这样大胆而说得上是暴露的装扮,一点都不显得放荡,反而有股神秘而圣洁的美艳。
她一转过身来,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美艳的容貌让许多人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婀娜多姿的体态,转动照人的神态,就像盛开的牡丹冷艳逼人。
难怪人家要说色不迷人人自迷了。
云笙频频摇头,“小姐,妳总是不听我的话。”
那些男人一副要扑上去,把她吞下去的可怕模样,她看了就忍不住害怕,偏偏小姐没一点感觉,还能大跳艳舞。
倏地,一阵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打断了音乐,外面传来了斥喝--
“奉临江节度史之命宵禁,所有人立刻离去,违者严法处置。”
一阵纷乱脚步声响起,大家忙着从鸣玉楼前散去,那些走得慢一点的人,还挨了好几下棍棒。
江嬷嬷大惊,脸上肥肉乱抖,“这是怎么回事呀?!”
正惊疑时,官兵们已经冲进楼里赶人,胡乱的砸着摆设,吓得酒客和花娘四处逃窜,只有曲疏影毫无惧色,依然风情万种,果足坐在桌上。
“小姐!”云笙连忙冲到她身旁,“我们赶紧趁乱走吧。”
看这个阵仗,一定是老爷知道小姐在这里跳艳舞了。
她还在想着要过几天,老爷才会派人过来阻止呢。
曲疏影嘻嘻一笑,“干么要走?我玩得正高兴呢。”
闹呀,闹得越大、越人尽皆知最好。
辟兵们将楼内的所有人全都驱赶一空,花娘也被逼回到房里,偌大的厅里如今只剩下笑意盎然的曲疏影,以及一脸忐忑的云笙。
“小姐,”领头的军官恭敬的来到曲疏影面前,“属下奉命带妳回府。”
他手一挥,一名士兵立刻将带来的衣服交给云笙,她连忙披在小姐身上,盖住她的。
曲疏影嘻嘻一笑,“干么?我爹忙得没空来看我表演吗?”
哎呀,说到她爹呀,真是个糟透了的父亲。
不管她做什么,他似乎都无关紧要呢。
“小姐,请跟属下回府。”他皱眉说着,似乎对节度使千金如此轻贱自己感到很不以为然。
云笙一脸惶恐的说:“小姐,我们回去吧,老爷一定气坏了。”
或许明天开始,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就是节度使千金到鸣玉楼大跳艳舞的事。
老爷一定一如往常的,不罚小姐,却专拿下人出气。
虽然小姐总是护着她,可是发起脾气来的老爷,是非常恐怖的呢!
曲疏影毫无惧意,依然是一脸淘气的笑,“我爹怎么会生气?他忙得很,才没有空管我呢。”
她话虽说得轻松,但其中却包含着不少辛酸无奈,
三岁丧母的她,要的只是一份温暖的亲情,关心的呵护,可是她汲汲营营的爹,却只顾着他的官途、生意,完全忽略她的需求。
她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够关心她、注意地而已。
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她爹也小气的不成全她。
所以她从十二岁开始,她就成为一个闯祸精,一个总是丢她爹脸的女儿,不受欢迎的官家小姐。
“小姐。”云笙苦着脸说:“可是老爷会有空来责罚我呀。”
老爷一定会说小姐要乱来,她身为婢女不但不加以劝阻,还推波助澜,一定要重重处罚。
他又不是不知道,小姐比鳖还固执,一旦决定要这么做,谁都劝不住的嘛!
曲疏影耸耸肩,轻捏云笙的脸,一好吧,为了不让妳乡开几朵花,咱们回去吧,”
云笙松了一口气,喊道:“谢天谢地呀。”
“小姐,”领头的军官恭敬的来到曲疏影面前,“瞩下奉命带妳回府。”
他手一挥,一名士兵立刻将带来的衣服交给云笙,她连忙披在小姐身上,盖住她的。
曲疏影嘻嘻一笑,“干么?我爹忙得没空来看我表演吗?”
哎呀,说到她爹呀,真是个糟透了的父亲。
不管她做什么,他似乎都无关紧要呢。
“小姐,请跟嚼下回府。”他皱眉说着,似乎对节度使千金如此轻贱自己感到很不以为然。
云笙一脸惶恐的说:“小姐,我们回去吧,老爷一定气坏了。”
或许明天开始,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就是节度使千金到鸣玉楼大跳艳舞的事。
老爷一定一如往常的,不罚小姐,却专拿下人出气。
虽然小姐总是护着她,可是发起脾气来的老爷,是非常恐怖的呢!
曲疏影毫无惧意,依然是一脸淘气的笑,“我爹怎么会生气?他忙得很,才没有空管我呢。”
她话虽说得轻松,但其中却包含着不少辛酸无奈,
三岁丧母的她,要的只是一份温暖的亲情,关心的呵护,可是她汲汲营营的爹,却只顾着他的官途、生意,完全忽略她的需求。
她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够关心她、注意地而已。
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她爹也小气的下成全她。
所以她从十二岁开始,她就成为一个闯祸精,一个总是丢她爹脸的女儿,下受欢迎的官家小姐。
“小姐。”云笙苦着脸说:“可是老爷会有空来责罚我呀。”
老爷一定会说小姐要乱来,她身为婢女不但不加以劝阻,还推波助澜,一定要重重处罚。
他又不是不知道,小姐比鳖还固执,一旦决定要这么做,谁都劝不住的嘛!
曲疏影耸耸肩,轻捏云笙的脸,“好吧,为了不让妳乡开几朵花,咱们回去吧。”
云笙松了一口气,喊道:“谢天谢地呀。”
回到府里,曲疏影早已准备好会挨上一顿狠骂,毕竟她大大的丢了她爹的面子。
不过责骂对她而言也是很珍贵的,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感受到父亲对她的重视。
谁知道,总管却告诉她,“大人不在府里。”
“不在?”她愕然,“真的吗?我爹不在府里,他到哪去了?”
“大人有笔生意得交涉,刚刚出门去了。”
虽然大人贵为节度使,但是也非常有生意头脑,银庄、水路运,五谷、药材等等族繁不及备载,都有涉猎,为自己累积了许多财富。
当然,许多的生意都是不法的,所以也不能太过张扬。
“又是有生意。”她忍不住气恼。
她是她爹唯一的女儿,可是在他心中,永远都比不上他的生意!
十月的清晨,远来的秋风带来了寒意,定南王府里最悠闲的角落--燕子楼里,一早就来了神秘访客。
这人不通报、不候传,一个大鹏展翅就掠入王府,一路上穿廊过堂,在完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直奔燕子楼。
像是为了欢迎他似的,楼门往两边退开,一名黑衣人背着双手,站在植满寒梅的院里,似乎正在欣赏晚开的红梅。
“师、兄……”武震彷佛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激动的扑到他旁边,热情的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苗紫陌连忙手一挡,把他热情的脸推到尺外,“够了、够了,有什么事站远点说,犯不着这么亲热。”
他这尊黑熊似的师弟,就爱来小鸟依人这一套,也不管人家看了会不会难受。
“师兄,这次你一定得帮帮我。”
武震这话说得极其可怜,非常委屈的眨着眼,跟他那七呎之躯及威武的相貌十分不协调。
每次看到他,苗紫陌总会觉得名不符实这话,似乎是替他量身订作的。
“你又做了什么事?”
他这祸可能闯得不小,所以才让他远从江西冲到京城搬救兵。
武震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的露出一个憨笑,“我劫了一支镖。”
苗紫陌哈的一笑,“是吗?一点都不奇怪,你家九代的山贼,你要是不出门抢劫,我才要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