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气死人啦。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的小人呀!对,就是你,我就是在骂你啦,CSI里的ECklie?你这家伙真不是普通的讨人厌,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最爱的Grissom?害我差点没在暴怒之下把无辜的电视给砸了,而且还因为这样而火得睡不着,到处打电话向人抱怨而变成不受欢迎的澳客一枚!
人家完全不想看见整个小组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呀!可恶的编剧,居然这么狠,真的就这样让ECklie那个发线后移、獐头鼠目的阴险小人得逞,害我还在冀望会在最后出现一个有力人士,来拯救Grssom的小组~结果却只能含着眼泪大骂什么玩意,实在太机车了!
我说Grssom呀,为什么你不像Haratio那么吃得开,黑白两道都熟,连国务院里都有熟人能帮忙,军队也弄得出来威风一下。也就不至于让那个该下地狱Grssom这么“猖逛”真是气死我了。
既然这篇序已经变成发泄情绪的文章,那花花要继续骂人!
我说第四台真不是东西,那些半路插进来的难看广告是怎么回事呀?
每个月乖乖缴收视费的人,居然还得一直忍受该台的广告?那些粗制滥造的臭广告,总是在紧要关头插进来,让我又气又恨,打电话去抗议也没用,而且倒楣的是之后讯号会变得很不稳定,只看见一堆彩色方格之类的东西占据整个萤幕,再不然就是给我停格三到五秒,等到恢复正常,早就已经错过重要的对话或是线索!
我最恨看CSI时遇到该台广告和一堆杂讯,那真的会让人抓狂,忍不住口出秽言,这个时候我会呈现生人勿近的状态,因为已经气到失去理智,所以会对每个接近的物体狂吠,就连花妈、花友都不敢在星期一九点以后打电话给花儿找骂挨,我对任何打扰我看CSI的人都很凶的,就算是重播,花儿也会按时收看,每晚八点一定丢下所有的事,坐到电视机前面享受一下,这真是个令人着迷的好影集呀。
不多说了,花儿急着去看CSI,第一季和第二季的DVD已经出了喔,没看过的人可以赶快去买来看,保证一定会欲罢不能的爱上这部影集,每天追着播出时间跑。
第一章
繁花怒放的清幽山谷里,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怒吼,彻底的打破了那份安详的美丽。
“乔而立!你这臭丫头快给我滚出来,瞧瞧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留着银白胡子的老人脸上被画得五颜六色,头上戴着漂亮的花冠,却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服。
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怪异到了极点。
而躺在花丛里的少女却一脸悠闲的跷着二郎腿,看着蓝天白云轻哼着小曲一点都没被怒火冲天的老头子影响了好心情。
看着一片花海,乔典故懒得到处搜寻,直接用狮子吼把她吼出来。
“乔而立!你在哪里?快滚出来。”
“爷爷。”乔而立叹了一口气,懒散的坐起身,“天气这么好,花儿开得这么漂亮,你却在那边鸡猫子鬼叫,好杀风景喔。”
乔典故立刻飞也似的冲上前,在孙女面前直跳脚,“那是怎么回事?”
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小竹屋,他大声的喝问着,睑上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
“干么呀,爷爷,你自个的屋子都不认得啦?”她笑嘻嘻的说:“难道是年纪大了,记忆力变差了?”
“你这个死丫头,谁问你屋子,我说的是屋里的那些鬼东西,怎么来的?”
他睡着午觉,突然觉得口渴,迷迷糊糊的下床要喝茶,却被一地的珍珠、黄金绊得差点摔跤。
“什么鬼东西呀?”她嘟着小嘴,一脸下悦,“爷爷,你真不识货,连黄金、珍珠都不认得。”
他呸的一声,“我当然认得。死丫头,你从哪弄来那么多赃物?”
教她好多遍了,绝对不能仗着“妙手空空”,随意取人财物,这可是犯了他神扒的大忌。
可这鬼丫头,偏偏讲不听,专门生来与他唱反调的。
乔而立一脸的理直气壮,“当然是扒来的呀,难不成是我生的。”
乔典故怪叫着,“呦!你这臭丫头,扒来的还敢讲这么大声?我跟你说了起码八百次!”
她飞快的接口,“师出无名不扒嘛!”
真是搞不懂爷爷这个臭老鬼,每次只要她一带战利品回来,他就要抓狂三天以上,嚷着她破坏了哪一条规矩,坏了他神扒的名声。
呋,哪来那么多的规矩要守?扒都扒了,还要讲究什么嘛,再说他老是说自己是神扒,压根就没人知道的神扒,神扒个鬼喔,缩在百花谷里面当乌龟,就算妙手空空之术是当世第一,人家也不知道呀。
他大吼,“没错,你明明记得的嘛!”
“可我师出有名呀。我是为了正义而扒。”乔而立振振有词的说:“爷爷,你不知道镇上那王胖子多坏呀。他怀里揣着珍珠、黄金,不是要去做善事,是要到鸣玉楼去给花娘赎身的。”
这下乔典故又哇哇大叫了,“救人月兑离火坑,这是好事呀。”
“屁!”她皱皱鼻子,一睑的不屑,“爷爷,你真是老糊涂,他给那花娘赎身是要带回家里当妾的。他是有妻子的人,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你这丫头多管什么闲事?”
“我不管,男人喜新厌旧、朝秦暮楚就是不对,该天打雷劈,上刀山下油锅。”
想她爹就是仗著有张好脸皮,时时风流、处处留情,把她娘气得早登极乐世界。
所以她根深蒂固的认为,不能从一而终,老是见异思迁的花心男人是败类,都应该早点让雷公劈死才对。
“要不要这么严重呀?”他说道:“而立,不是爷爷爱唠叨,你这根本就是偏见嘛!”
这都要怪他那个不孝子,热中功名同时还喜好,气死妻子又气跑女儿,还不知反省,高唱独身快乐,累得他这把老骨头要帮他擦善后,负起养育孙女的重责大任。
虽然说他年轻时也是荒唐,如今老了,不得已才从烟花之地退隐,但他可没把孩子丢给年迈的父母,也没把妻子给气死。
“什么偏见?王胖子对不起他的妻子,我扒走他的宝贝这是替天行道。”
“你、你强词夺理,气死我了。”乔典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立刻把那些赃物给我拿出屋子,我不要再见到。”
他虽然谙扒窃之术,可是从不滥用,但他唯一的传人却跟他相反,老是逞能,自以为是在替天行道。
总要让她踢到个铁板,才会知道,他所立下的规矩都是有道理的。
乔而立嘻笑着,“好,等会我就把东西都拿去桃花树下埋了。”
就怕有人肚子里的酒虫醒了,又偷偷模模的挖点不义之财出去买酒喔!
“东西埋了就算了,可是你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天下下平的事那么多,你什么都要管。管得了那么多吗?”
“爷爷,你这话就不对了,天下不平之事多如牛毛,遇到了当然要管,就算遇不到,我存心去找,总会找到的。”
“哪有人到处去找闲事来管的?”乔典故猛摇头,“你还真以为懂些扒术,就天下无敌呀?还差得远呢。”
“就算没有天下无敌,也可以算是高手。”乔而立得意扬扬的说:“我出道至今,还没遇过扒不到的东西。”
他一个巴掌往她后脑甩,“很了不起呀?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么招摇,总有一天会出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