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听说国师府里四处都是机关,而且还有很多密室。”司马婷婷一脸着急,“你找得到吗?”
“找不到也得找,我绝不能让凝绿这么过一辈子。”他用看的就觉得心痛呀。
“你千万要小心,不要冲动冒险,进国师府的事我们再商讨。”
“皇兄,不能再等啦。”她怎么能看心上人一直浑沌下去,完全不识她是谁?
司马思空摇摇头,“凝绿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凝蓝冒险,没有完整的计划和把握之前,朕不同意进国师府。凝蓝,这是命令,听见了没?”
“我知道了。”骆凝蓝瞪了一眼司马婷婷,转身出门。他和骆凝绿都住在皇宫西边的野游园里,方便传唤。
他真是不懂司马婷婷那个笨丫头在想什么!
为了爱凝绿,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如果她不是皇上的妹妹,他一定把她抓来揍一顿。
全天下的男人难道只有凝绿一个吗?那么死心眼,真是气煞人!
他才一进门,他派出去的属下立刻上前禀报,“骆大人,那对祖孙并不在水晶湖上,我们无功而返。”
因为骆凝绿成天吵着要小乔,三番两次的想逃走,所以为了他的安全,只好上请皇帝,让小乔进来陪伴他。
但骆凝蓝却没想到,宫中的眼线却早一步将消息透露给国师,让国师的人马先到达。
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各个城镇的守兵盘查,进而发现乔家祖孙被绑架,所以国师让属下驾自己的座车出去,一般守兵绝对不敢盘查他的座车。
“不在?!”他惊讶的说,“难道……”
是自己离开了,还是被国师派的人早先一步将人给带走了?
这下可有点麻烦了。
“姑娘,请妳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朝奉笑吟吟的捧着小乔拿来典当的玉佩,转身进了内室,她只好坐在外厅等着。
她跟爷爷到京城十多天了,天天拿着大乔的画像出去打听,付了不少钱买消息,却都是假消息。
他们会到京城来,完全是因为那天带走大乔的人,掉了一样东西在他们船上。
结果被爷爷捡到了,那是一个锦袋,跟当初爷爷在大乔身上拿到的一样。
王老板那时候还说过,这种锦袋很贵重,只有京城的“能绣坊”有做,所以他们就先假定大乔和那人都是京城人士,于是找到这里来。
他们的吃住和买消息花去了不少钱,所以小乔只好把锦袋里装的玉佩拿来典当。
“希望能当多一点。”她衷心的希望着。
可是她等了很久,一杯淡到无味的茶都喝完了,朝奉却还没出现。
她站起来走一走,但才刚站定,就有一大群官兵冲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那个朝奉。
“就是这个姑娘拿来的。”
他朝小乔一指,官兵立刻围上来,把她吓了一跳转身就想逃。
可是四面八方的出路都被围住了,哪里逃得了呢?
“原来是个女贼呀!连宫里的东西都敢偷,妳胆子不小呀。”
“我没有偷东西!”她辩解着,“那是我捡到的,不是偷来的。”
虽然她的确是个小偷,不过到了京城之后,她没有偷过任何人的东西呀。
“捡来的?怎么别人就没这种运气?”官兵大笑着,“这玉佩是宫里骆大人掉的,前阵子被贼偷了,上面特地发了公文下来,要我们尽力追查。”
他们知道盗贼会拿来典卖,所以早就通知各当铺,若有人拿来典当,一定要通知官府。
“我就说不是偷的,是在我家的船上捡到的。”她急急忙忙的辩解着。
但官兵不由分说的将锁链套着她的手,拉了就走。
“废话少说,跟我们上衙门去!”
小乔拚命的挣扎着,委屈的哭了出来,“我没有偷东西!”
路上的人对她指指点点,个个都在议论不知道这姑娘做了什么坏事,居然被官兵锁着走。
这时候一匹快马骑过,官兵们说道:“骆大人来了,快让路。”
他们早在第一时间就通知骆凝蓝,因为那玉佩对他是相当重要的东西,他一发现丢了,就命属下全力去找,一有线索就要通知他。
小乔自然而然的看向马上的骑士,不由得月兑口而出,“大乔!大乔!”
“是妳!”骆凝蓝这才安心,原来他们并没有落入国师之手,让他省了一个麻烦。
辟兵讨好的说:“骆大人,这姑娘就是盗贼,我们幸不辱命,总算将她擒到。”
“嗯,做得很好,人就直接交给我吧。”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
他的玉佩不是失窃,可能是要带凝绿回来的时候掉了,结果被她捡到,害她被人当成盗贼。
“原来是你!”小乔这才知道这人不是大乔,而是带走大乔的坏人,于是愤怒的说:“大乔呢!你把他怎么了?你要是敢碰他一根寒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她虽然双手被锁着,但是还可以挥舞着威胁他。
“是吗?妳有什么本事把我碎尸万段?哼,笑话。”他冷冷的说,“少不自量力了。”
小乔恨恨的瞪着他,“快把大乔还给我!”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这个人看了就叫她讨厌。
可能是他硬把大乔带走,所以她完全无法对他生出一丝好感,就算他长得跟大乔一样,也不能让她不讨厌他。
“还给妳?我为什么要把我弟弟还给妳?妳以为妳是什么人?”
这个凶丫头,也只有坏了脑袋的凝绿会喜欢。
相信他好了之后,一定会大笑自己当时的没眼光。
“你弟弟?大乔是你弟弟?”
那么说爷爷想的没错,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大乔真的是回到家了?回到亲人身边了?
剎那间,她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失落感。
心里的空虚让她眼泪夺眶而出。
“不是双胞兄弟能长得一模一样吗?笨丫头。”骆凝蓝一说完,纵马上前,拎起娇小的她,将她横放在马背。
“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哭着说,“放开我,我警告你喔,把我放下来。”
“我不把妳放下来妳又能怎样?女人就是这样,没事也要哭,莫名其妙。”
他搞不懂这个凶丫头在哭什么?干么一听见凝绿是他弟弟就掉眼泪?
“我就是喜欢哭,关你屁事!”
他翻翻白眼,“我现在就带妳去见凝绿,妳要是再哭,我就把妳推下马去,摔死妳。”
一个在家里鬼叫、拆房子;一个在这里乱凶、流眼泪,还是早点让他们凑在一起,免得他看了心烦。
“凝绿?”她疑惑的说,“你是说大乔吗?”
“他有名有姓,姓骆叫凝绿。”他没好气的说,“你们那种粗俗的市井名字,不配他的身分。”
她不服气的反驳,“叫大乔有什么不好,既简单又亲切。”
什么粗俗市井?她觉得大乔的哥哥势利透了,看来就是个刻薄成性的讨厌鬼!
还好大乔跟他一点都不像。
骆凝绿不肯让人家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他一直穿着小乔亲手帮他缝的粗布衣服。
胸前裂开的那道口子,已经被小乔细心的补好了,他会因为思念而模着缝补的痕迹,喊着她的名字。
他这种怪异的举动看在司马婷婷眼里,又是难过、又是吃醋。
“小乔到底是谁?你干么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她叉着腰,用力的跺脚,她明知道心上人因为她而傻了,却忍不住要吃这种蜡。
虽然皇兄和死凝蓝都说她给他吃的不是爱情散,而是别种更糟糕的药,可是她相信那药一定带有让人恋爱的成分,所以他才会一直喊着那个该死的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