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我美丽的中国女圭女圭,我要用我的唇品尝每一寸的你。”
说完,他旋即低头亲吻她的颈问,采出了濡湿的舌尖,开始一寸一寸品尝她肌肤上的芬芳与甜美。
雷铠的舌到访至她平坦的小肮上,指尖却已先行一步探触到她已然湿热的双腿间。
“我甜美的Sweet,你不但是最美丽的中国女圭女圭,还是世上最性感的小女人。”他在她肌肤上吹吐著热气,“再忍耐一会儿,我要给你一个最美丽的天堂。”
随著他往下游栘的舌,她的焦躁更多了,隐约中她想要更多,也知道雷铠会给她更多。
只是过程中,雷铠的挑逗像是要带她往满足的边境走去,又像是给了她更大的空洞等待被满足。
“铠,拜托你……”
“Sweet,你想要什么?”他的唇已经在双腿顶端边缘移动。
“可不可以月兑掉你的衣服?我想碰碰你。”
“我很乐意为你月兑掉我的衣服,虽然我不认为接下来你会有足够的神志想碰我……”雷铠一边说,一边迅速月兑掉身上的衣物。
她没能听懂雷钟铠里的意思,一直到她的身体有了体会……
雷铠几乎是立刻回到先前游移的地点,只是这一刻,他直接含住原由指尖逗弄的顶点,灵巧地以双唇包含著她的敏感,再以舌尖来回品尝舌忝吮。而他的指尖,这回则直接伸进她的温热里一寸寸地、缓慢地抽送著。
面对他一连串的动作,席茹陷入疯狂的感觉里,除了感觉再没别的了。很快的,她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落入一片雪白光亮中,隐隐约约,她听见雷铠的声音。
“等我。”
接著,她感觉她的身体,让一股烧烫的力量穿透,然后是一种接近疼痛却又极度狂喜的感觉,将她整著人淹没。
雷铠一将自己的送进她身体里,立即让一阵强烈收缩圈围住,他没经历过这样的感受,从来没有女人给过他这么直接绝对的强烈感官知觉。
甚至,他竟破天荒的,在那阵收缩的短暂时间里,达到高潮。
如果不是知道她比他先一步到达,他真的会以自己的“无能”为耻。
天啊!他的男性尊严应该要觉得深受创伤才对,然而事实上,他从没感受过这么大的满足。
仿佛他失落许久的某样空洞,找到了填补。
他趴在她身上,紧紧环抱著她,享受两个人才懂得的亲昵气氛。
“还好你已经满足了,否则我会自杀谢罪。”雷钟埋在她胸前的脸,说著说著就笑出了声音。
“什么意思?”有一部分的席茹,仍在一分钟前的强烈知觉中载浮载沉。
“你不懂?”雷钟抬头以右手靠企桌上侧撑起头,“我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你破了最快纪录。”
“意思是你不到一分钟就达到高潮了吗?”席茹天真却理性的问著,这么直接的问题确实让她觉得羞赧,可是她才不要让他认为她像孩子一样纯洁无知。
“对。”他微笑,看著她在灯光下透红的双颊。
“多久才算持久呢?我以为一分钟很久了,有一次我看一则医学报导说,男人只要进入有超过三下都算及格了。一分钟应该有超过三下吧!”
雷钟被她的天真表情与口气,逗得大笑。
“Sweet,你还真懂得安慰男人。至于多久才算持久,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保证绝对超过一分钟,而且是一分钟的好几倍。”他伸手在她身上柔柔地圈划著,用指掌感受她体肤的柔滑。
没来由的,席茹感到一阵失落。
也许是室内仅有一盏灯光,光亮与阴暗交替的气氛让她觉得似乎失落了什么;也或许是透进室内的蓝色水光,让她觉得忧郁。她没多考虑,话就这么出口了——
“除了性,我们还有什么?我对你而言,其实是不具意义的。”
静默,像颗不定时炸弹落人两人心间。
雷铠止住手的动作,席茹则为自己不加思索的话后悔不已。
“你希望我给你什么承诺吗?”雷铠突然问,在刹那间,他也让问出口的话震住了。
然而,下一秒,他竟开始觉得,给她一个承诺的念头,似乎不那么让人难受了。
席茹凝视他,花了好久时间,她才开口: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在成人关系里没有承诺两个字。就算现在你愿意给一个承诺,也并非出于自愿,你只是觉得对我有某种程度上的愧疚与亏欠,因为我是处女,更因为我是席杰的妹妹。我刚刚的话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到就说出来了,或者你希望我把想法放在心里不要告诉你?”
雷铠没回答她,反而是起身离开她。他走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泳池,整个浸在蓝色水光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著他背对她的身躯,心中一阵激荡,此刻的他,完美得不像凡人……
她应该觉得满足了,至少她能拥有他一阵时日。比起那些只能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她跟他的缘分,已经多出许多了。
席茹不再言语,直接退出沉静的室内空间,走向泳池,跃入那池水光中。
游了多久,她不知道。直到她身边多了一个他,直到他再次以双臂圈住她,她才停下动作,静静听著他的话:
“如果性是我们仅有的,最少我们之间还存有某样关连,总是胜过一无所有。我要你,现在。”
这回,没有温柔的抚触与亲吻,他甚至没等待她首肯,就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
水光中,两具交缠的躯体用人类最原始的方式,将整个世界暂时遗忘……
没有高超的技巧,雷铠以最贴近的律动,带著彼此感受对方的给予及需索,在一方泳池里,他带著她攀爬,直到感官的顶峰。
第六章
席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她约略记得泳池里发生的事,不过事后,她似乎因过度疲累而在雷钟怀里睡著了。之后,她怎么躺在这张床上的,则是一点印象也没。
她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花了几秒环顾陌生环境后,她便决定起床。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她一眼就看到搁置在洗手台上的纸条。Sweet:
打开镜子,里面有整套干净的盥洗用具。我在开会,你梳洗完后直接出房门,我就在外面。
铠
她花了些时间淋浴,整理好自己后,随即如雷铠写的,步出房门。
一拉开门,她惊讶的发现,原来她还在昨晚的地方,门外仍是一张大办公桌以及一张坐得下一、二十人的会议桌。
会议桌就在她出房门的不远处,她的出现中断了正在进行的会议,有四双陌生却明显十分惊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至于第五双眼睛的主人,是给她一个正常微笑的雷铠。
所有人停住手边的动作,来回望著雷铠与席茹,看样子是在等两个人之中随便哪一个,能对此状况加以解释。
“她是杰尼的妹妹,我答应杰尼带她到纽约玩,你们不要用那副惊讶的表情看著她,会吓到她的。”雷铠自在大方的对其他四个人做了最无伤的解释。
雷铠的解释虽是事实,但却让席茹难过。她刻意忽略过那种感受,对其他四个人微笑。
四个人一听她是杰尼的妹妹,全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自我介绍。
奇怪的是他们每一个都是道地的外国人,却全都能说道地的中文,这让席茹觉得怪异。
“你好,我是Alex,公司的法律顾问。”
“我是Michael,跟Alex一样是法律顾问,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