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那名身穿黑衣黑裤,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竟也随她进人咖啡厅胚直接坐到她对面。
“你……是谁?想干嘛?”香柔惊恐的问,决定一看情势不对就大声呼救。
男子并没有做出对她不利的举动,只是取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她,“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给你个讯息。”
“讯息?”香柔不解的望着牛皮纸袋。
她伸手取饼纸袋打开,几张照片掉了出来,是严啸天和白湘吟的亲眼照片!
香柔看了觉得刺眼极了,一把推开照片,掏出一根烟点燃,“这种东西给我看干嘛?”
“女的已经怀孕了。”男子只丢下这句话。
“怀、怀孕?!”香柔这才拿起照片细看,“居、居然没告诉我…
“你可以去证实一下,”男子又取出一张纸条,“如果你想跟我进一步合作的话,就打这支电话。”
接过对方递来的纸条,香柔轻轻瞄了一眼,“合作?”
“对,”男子简洁的说:“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
她惊诧的瞅着对方,“你是……”
“严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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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从医院离开,白湘吟的心情很复杂,她无意识的回到白家豪宅大门前,看着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子发呆。
直到身后突然被人轻拍一下。
“吓!”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是你。”
施慧欣满脸的欣喜,“你怎么会回来?我们原本打算等房子整修完毕后,再去通知你的说。”
她听得满头露水,“通知我?”
“对啊!”施慧欣开心的告知,“严先生不但买下这栋房子,还把我们几个人都找了回来,说是要给你个惊喜。”
惊喜?!
是啊!她是好惊,却没有喜悦的成分在。
但听说在一起生活数年的管家等人都已回来重聚,她还是有点开心,“所以你们全回来了?”
“嗯~~”施意欣开心的和她分享另一个讯息,“听说严先生还游说你爸也一起搬回来呢!”虽然实际的情况她不甚了解,但这些已足以让她对严啸天改观了。
“我爸!”怎么跟她所知道的不一样?“慧欣,你不知道我爸被气得生病住院了吗?”
气得住院?咦?是最新的版本吗?她怎么没听说?但那不重要,“那等他病好应该就会搬过来,到时你就能完成心愿了!”
苞白湘吟相处多年,她最了解白湘吟所想望的是什么,“总之,你嫁了个好老公。”她当初误会了严啸天。
是吗?但她没打算将辛酸的事拿出来说,免得影响到好友的心情。
只是,有件事她得先知会他们一声。“那个……许姨也会搬来一起住,你们得先有心理准备。”
“她也搬来?不好吧!”不是说她已经跟湘吟的父亲间翻了吗?施慧欣不解的问:“你爸不会……”
事实上,在离开医院的路上,白湘吟就做好决定,一旦严啸天拿下这栋屋子的所有权,势必会让她住进来,而她也会坚持让许明珠与父亲一起搬进来住。“不,一切都已经决定了。”
这样至少她会觉得少亏欠她爸一些。
“湘吟……”怎么她看起来怪怪的?
施慧欣还想多和她聊聊,自湘吟已开口道再见,“慧欣,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哦~~”
白湘吟举步离开,突然觉得小肮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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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在床上躺下,白湘吟就听到外头传来门铃声。
“谁啊?”她无奈的起身去开门,看到一名长相艳丽的女子站在门口,“请问你找谁?”
“找你。”香柔直言。
“找我?”
“对。”香柔提开她,大方的走进屋内,“原来这就是啸天和你的家,不错嘛!很有家的感觉。”
白湘吟原本还以为她找错人,却在听到“啸天”两字后,便不再多说什么。
香柔不客气的将围在肩上的披巾拿下,顺手交到白湘吟手里,“麻烦你了。”
一副当她是下人似的。
白湘吟只得替她将披肩挂好。
“麻烦你,我想喝咖啡。”香柔接者又提出要求,“要热咖啡,不加糖,加两颗女乃球。”
这女人是当她在咖啡厅吗?
可白湘吟的个性本就不爱与人计较,只好乖乖的去煮咖啡。
香柔趁她不在,以目光梭巡四周一遍,起身走到一间看似卧室的门前,被房里温馨的布置所吸引。
难怪啸天想换人爱爱看!
白湘吟端着热咖啡来到客厅却不见人影,连忙往走廊一瞧,就见那陌生的女人站在他们的卧房门口观望。
“请问…”
“我叫香柔,是啸天的情妇。”香柔完全不避讳的直言,“他答应我只要忍上几个月,等他让你怀孕后,他就会回到我身边。”
白湘吟脸色惨白的死瞪着这上门挑衅的女人,久久无法说出半句话。
“听说他已经成功的让你怀孕了,”香柔故意将目光移向她的小肮,“看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得在一生下孩子后就离开他喔!”
想到白湘吟肚子里怀的是所谓血统“纯正”的严啸天的下一代,香柔就有点怨葾。
白湘吟被她凌厉的目光逼视得直往后退,对她犀利的言语全无招架之力。
“啸天为了阻止你爱上他,甚至不惜毁了你们白家,你应该知道吧?”香柔边说边逼近她,“而啸天是因为舍不得让我怀孕受罪,再加上他得找个有实力的企业做他的靠山,所以才假意娶你。”眼看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快被白湘吟给抢走,香柔气得理智全失,故意造谣生事。
别、别再说了!看着白湘吟愈来愈惨白的脸色,香柔知道自己成功了。“所以你可千万别爱上他,因为——”故意顿了一下,“他只会是我的。”
被了!
“请你出去。”而这话若是能说得再大声点、再有魄力点、再疾言厉色点,或许还能收到些许效果;但由于白湘吟说得太小声,再加上她现在心灵受到重创,身体又感到十分不适,以致那话语听起来一点威吓的作用也没有。
“请我出去?”香柔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才是啸天最爱的女人,而你居然要赶我出去?!”
像是没听懂白湘吟的话语,香柔恶意推了她一把,“你才是那个该滚出去的人吧?”
耙抢她的男人,香柔恨死白湘吟了。
白湘吟被她一推,两脚没站稳,就这样一跌坐在地。
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一个她俩都没想到的人出现了!
“啸、啸天!”香柔害怕的轻喊。完了!居然被他撞见了。
“你……”自己最爱的人居然放任情妇上门向她示威,白湘吟对严啸天简直失望到极点。
“啸天。”见严啸天似乎出现心软的表情,于广之出言提醒他,“要以大局为重。”别因一时的心软而破坏了酝酿已久的夺权计划。严啸天立刻收起刚进门时的不舍表情,只瞄了一眼跌坐在地的白湘吟,冷冷的道:“我想她都跟你说了吧?”
既然香案不按牌理出牌的闯到他家,他只能顺势让白湘吟先月兑离眼前危险的局势。
丙然,她看走眼了,竟然还一厢情愿的想替他解开心结。
自湘吟移开目光,再不肯多看他一眼,强忍月复部的疼痛,“请你们全都离开。”她还想保有仅剩的自尊,没想到严啸天却绝情的说:“不,该走的人是你。”
是该斩断她对他的幻想,目前的他,无法再顾及她,只想尽快将她送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