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像个石头人的亲亲老婆脸上印了一吻,“记得别等我。”
“偏要!”荷娃动都没动,只是龇牙咧嘴的说。
“偏不准!”岑老爷爷再次强调。
“那你教我气功。”这是她的交换条件。
“气……就跟你说我是在生气,哪来的气功啦……”岑老爷爷的怒火又被逼上来。
两人再度对峙,谁也不让谁。
送岑峻飞出门的老管家,必恭必敬的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夸赞道:“少爷,您这招真高明,让老爷爷的日子变得丰富又有趣。”
岑峻飞得意的笑了,啊——这样的生活,他真的很享受。
但他的脚步却在听到爷爷突来的一句话而停驻了几秒——
“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限你在这个礼拜内把这女人的身家背景告诉我,否则……哼哼哼!”
啊~终于还是问起了,岑峻飞心想,他还以为还能再拖上个把月呢!
“怎么?老大,你不满意吗?”民雄拿着刚赶工完毕,替荷娃编造的假身家背景资料,反覆观看。
“也不尽然,只怕我爷爷不满意。”但那又何妨,他随手放在口袋里。“就死马当活马医,我一回去就公布荷娃的身份。”民雄赶紧送他到门口,“那个老大,不送,我们再联络。”
“咦?”岑峻飞有点诧异的问:“你不是吵了好几天说要去拜访我爷爷吗?怎么我好不容易腾出时间要带你去,你却变卦了?”
“不不不!我临时改变主意了。”民雄一想到万一岑老爷爷对荷娃的来历不满意,那他的耳膜就要倒大霉了,他才不干咧!
“好吧!”岑峻飞也不勉强他。
目送岑峻飞离开,民雄这才赶紧冲回自己的办公室,紧关上门,还落了锁,才小心翼翼的自一个上锁的铁柜中取出厚厚一叠机密文件。
他直接翻到最新拿到的文件,一脸的烦恼。
“怎么办?查成这样……该说还是不该说呢?!”他陷入思索中。
岑老爷爷静默的听着岑峻飞述说有关荷娃的身世,紧皱的眉宇始终没松开过。
岑峻飞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他还是处变不惊的继续把手边的资料念完,再将所有的文件丢到他爷爷的腿上,“喏!你自己看。”
但他内心其实是七上八下的。
因为时间太赶,以致伪造的文件不是挺周延的,内行人一看就会看出破绽。
可岑老爷爷只是想在鸡蛋里头挑骨头。
他翻出贴有荷娃的相片,“你自己看!”他指指相片中可爱的俏丫头,“这种讨人厌的样子,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兔崽子能看吗?”
“你亲眼看过小只。”岑峻飞言简意赅的说,在瞄了那张照片一眼后,心莫名的颤动着,仿佛快从嘴里跃出。
那是她从荷娃身上好不容易理括出来的惟一一张相片,据她表示,那是她当初“诱捕”他时被迫拍下的照片。
相片中的女孩最醒目的就是两只闪闪动人的大眼睛,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
这……就是当年跟他发生“一夜”的女孩吗?
他还真懊恼没能在当时就抓住她,徒然浪费这么多的大好时光。
“小只是还可以接受。”岑老爷爷每周都会接到有关小只在欧洲接受特训的情形,实话实说,“简直超越你当年了。”
“那不是很好?”就知道把小只奉献给他爷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可他太野,”岑老爷爷露出一丝疑虑,“据说他每晚都会溜到别墅后方的山上,一玩就是个把个钟头。”
岑峻飞脑中霎时浮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荷娃与小只在河边的骇人举动,他赶紧咽下一口差点把自己呛死的口水,替小只找借口,“那是在做大自然SPA,是相当好的解压方式。”
一听到SPA,岑老爷爷立刻恍然大悟,“哦~~早说嘛!害我担心了一下下。”他捻捻胡子,“那就好,我让那些随从别盯他那么紧。”
岑峻飞脸上紧张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那我回房了。”
“喂——臭小子,我可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她的身家背景根本就配不上你,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不追究。”
“知道了。”那他会让荷娃少缠着他爷爷。
“不过她可是得继续帮我们岑家多生几只小猪仔,否则哪天我一火,直接就把她踢出门!”比狠,他可不输人。
“那我会跟她一起走人。”岑峻飞也撂下狠话,意思是,他爷爷若敢动他的人,最好有最坏的打算——他会弃岑氏企业于不顾。
“吱~~”
被自己的孙子将了一军,岑老爷爷当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知道爷爷没对荷娃的来历追根究柢,岑峻飞的心暂时安了下来。
能将荷娃正式留在身边,是他目前觉得最最重要的事了,不知为何,这两天他老是莫名的心慌,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如今确定她没事,他就比较不担心了。
加上他刚才看到她当年偷他种的坏模样,体内的激情竟在瞬间被挑起。
他一推门,就朝大床上扑过去,“荷娃!纳命来。”
可他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睡梦中的荷娃很具攻击性,而这是连她自己都无法克制的!
所以,在他被她扁得鼻青脸肿后,他们取得一项共识——当两人恩爱完毕后,便各自钻进被窝里,并在两人之间堆上高高的枕头山,以免他跨越那道楚河汉界。
自从实施这项“安全防线”后,他俩在睡着后一直是相安无事的。
但今晚,岑峻飞实在是欢喜过了头,再加上心中大石放下,便一时忘了这项禁忌。
而他马上就后悔了!
“哦~~我的宝贝……”他几乎是立刻被那沉睡的梦中人攻击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呃——我的眼睛!”正当他的双手护住重点部位时,双眼立刻遭到严重的撞击。
“啊……我的肚子……”他整个人蜷缩成球形,就怕顾了前头,背又沦为攻击的目标。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只有叫醒她!
“荷娃——荷娃……”于是他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叫。
门外的仆佣们闻声,每个人都在掩嘴偷笑,一致认为少爷与少女乃女乃的感情还真好呢!
荷娃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一看到岑峻飞的狼狈样,惊讶的问:“凶手又是我吗?”不会吧?
“不是你是谁?!”他没好气的回嘴,揉着受创最重的地方,“还不快来替你老公呼呼,你不怕以后
再没性福了吗?”
啊~~他真的好讨厌,每次都说那么的话,让她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乖乖的伸手抚触那模起来热烫烫的、硬邦邦的隆起,却还是想替自己辩解,“就跟你说过,上床前一定要把我叫醒咩!”
“嗯~~下次改进。”他已不在乎那些芝麻绿豆小事了,此时他只想……
“不是跟你说过,睡觉就睡觉,衣服尽量别穿嘛!”抱怨声不断。
“咦?就跟你说这种束裤是折磨女人用的,以后别穿……又不好月兑!”嫌弃又不满的情绪高涨。
“唉~~就跟你说过要配合我,你看我这样动,你就要那样……”可语气早已变得既温柔又激情了。
“唔~~嗯……”荷娃虽然觉得他很烦,却也没辙的任他在她身上发掘新感受……而她之所以会这样乖巧的配合,当然也是有秘密的!
因为她发现,他不动,跟他自己动……
效果果然差很多……而她的感受也是天差地别呢!
夜半时分,岑家主屋的某支专线电话,像叫魂似的“铃铃……”直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