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这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嗯~~好不舒服,以后能躲就躲吧!她再不想受这样的活罪。
他加快速度,感受到她已逐渐有了湿意,便更使力的占有她娇美的身子,“有感觉了吗?小叮当,你想起我了吗?”
她哪有那个心思去思考?她痛都痛死了,一心只想他能赶快结束酷刑。
可辜耀堂毕竟是个中好手,虽然他一点都没想要让她享受,但他纯熟的律动还是让初尝做女人滋味的刁洁玲产生了感觉。
她低低的喃嚷着,浑身敏感得连空气吹拂在她细女敕的肌肤上,都会产生战栗感受。
这让原本只顾着自己感官享受的事耀堂,不得不正视一件事,她模起来、吻超来、使用起来……还真的满顺他意的。
但那不算什么,她最多只能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而已,不能再有其它。
一这么想,他更加冲刺,全然不去注意她在他体下的颤动,他想让自己满月复复杂的心思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暂时什么都不想……
“嗯~~”她随着他急速的奔腾达到一种从末体会过的欢愉快感,但那实在太耗费她的体力,
加上她才经过一段长程的搭机之旅,身体已累到极限,在他爆发最后的种子时,她已幽幽的晕了过去。
奔耀堂满足了生理,当下毫不留恋的自她娇小的身躯移开,他抹了一把满是大汗的俊颜,起身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傲人的下半身。
走到浴室冲洗一番,他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床单上的斑斑红点,他恶意的笑了。
顺手将滑到地上的被单捡起,将她裹住,再丢到大床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上,这其中的动作毫无半点怜惜。
他打开房门低呼一声,马上就见陈妈飞奔而来。
“把床单换过。”交代完,他便抽出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陈妈迅速将沾染血迹的床单丢在地上,换上相同颜色款式的新床罩,而在她更换时,脚下更是毫不珍惜的踩在那代表刁洁玲清白的被单上。
看到陈妈拾起脏污的床单,辜耀堂冷冷的下令道:“烧掉。”
“是!”陈妈了然的离开,顺手将房门关上。
奔耀堂这才将已睡得不省人事的刁洁玲再次丢回大床上,再从浴室取来一条湿毛巾,替她将两腿间的血渍擦掉。
但或许是毛巾太湿冷,也或许是个的力气太大,只见刁洁玲不舒服的轻声申吟,却仍然无法从疲累中清醒。
把沾染血迹的毛巾丢在一旁,辜耀堂大剌剌的躺在床的正中央,以脚将刁洁玲踢到一角,不让她干扰到他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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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洁玲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好酸,身体的某处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又被浑身赤果的亲亲老公搂在怀中。
这样也罢,他的手还放在她疼痛的部位。
“好痛……”她轻呼想推开他。
可她的力量当然不敌他,他一个翻身便压住她,口气带着抱怨,“你那个来也不先说,害我沾到了!”
刁洁玲本来还弄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却以眼角余光瞄到挂在床边沾染着血液的毛巾,她立刻满脸通红,“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却像是大人大量的安慰她道:“算了,谁教我这么想你,就弄脏一次无妨。”
咦?她还没听懂他的话,他已经又像昨晚那样侵袭她。
“不要!”昨晚撕裂的疼痛让她心有余悸,忍不住抗拒着,“我会痛……”
“那是我们太久没做,你才会这么痛!”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多做几次就不痛了,你不记得以前你超爱做……”
呜呜……她就是不记得咩!
“我不……想……”可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小嘴已被他完全覆盖。
“唔~~”她试着表达拒绝的意思,却没被他重视,人已如昨晚般的直闯进她尚感疼痛的体内。
或许是有过经验,她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一会儿就产生了湿意,让辜耀堂能很自在的在她的体内任意驰骋起来。
“唔……”她几度想说话,却都被他吻住,无法问出心底所有的疑惑。
但她看不到的是,即使辜耀堂像是很留恋她的身体,他的脸却全然冷漠,一点都没有跟她两情相悦的亲昵样。他只是执意欺负着她,看着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被他压在身下轻声呼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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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做完,辜耀堂便一脸厌恶的往浴室里冲,口中还不忘大声抱怨,“你快把那里擦干净,真恶心!这么多血……”
刁洁玲还以为自己真是大姨妈来了,赶紧将放在床头柜的面纸抽了许多张替自己擦拭着,但她却一点都没怀疑自己究竟处在什么样的情况。
对她而言,辜耀堂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能信赖的人。
而夫妻嘛!怎么可能随时随地都和颜悦色呢?
她强忍着下半身的剧痛,匆匆起身穿好衣物,再将被自己弄得斑斑红点的床单掀起来,想尽快换新。
奔耀堂梳洗好,只在自己的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的走回来,看到她已将他偷吃的犯罪现场收拾妥,便指着衣橱,“那里面有新床单。”
“哦~~”刁洁玲赶紧奔过去取出床罩,整个人跳上跳下的试着铺床。
不知为何,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变得很好,有谁能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刁家大小姐竟然会亲力亲为的替他更换床单,他真是满心的欢畅。
于是,他等她好不容易将床单铺好,便当着她的面拉下毛巾,让她欣赏他的男性本色,还大剌剌的指挥着满脸红得跟只熟透的虾般的刁洁玲说:“还不替你的亲亲老公拿衣服过来。”
“哦~~”她脸红红的奔到衣橱前,拿出一套衣物问他,“这件好吗?”
“那么远,我哪看得见。”他就是要她来来回回奔跑于衣橱与大床之间,一方面,他可以尽情欣赏她因两腿间疼痛,而小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方面,他可以享受使唤她的快感。
她赶紧奔到他身旁递给他看,“这件!”
“不好!换一件。”
她听令的回到衣橱前找出另一套,再重新奔回他面前,“那这个呢?”
“懒得穿。”他故意找着碴。
看她对他言听计从,一点脾气都没有,辜耀堂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满好的,选了近半个钟头,他才指着她第一次拿过的那套衣物,“那套拿来。”
刁洁玲却以为他只是非常注重外表,也难怪,他长得这么帅,事业又做得大,当然得仔细搭配身上的穿着,以符和他的身分地位。
身为妻子的她,本来就该好好的伺候他。
她完全没有半点意见的继续服侍他,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私人奴隶。
直到他整理好仪容,他一把将她拉近自己身边,蹂躏般的吻咬着她的女敕唇,久久才说:
“我没办法天天在家陪你,你在家要乖,好好听家里人的话。”
她温顺的点头,“我会。”
他满意的模模她的头,“已经下午了,你不饿吗?”
他不提她还没感觉,他一提,她还真的觉得饥肠辘辘呢!
所以,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小手也忍不住模模肚子,“好饿喔!”
奔耀堂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牵着她的小手往楼下走,“你先去拜拜码头吧!先警告你,我那个妹妹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他故意看了一下手表,“都下午两点了,我看你会被骂得很惨。”他语气夸张的说。
刁洁玲感染到他嘲弄的语气,忍不住轻吐小舌,“那就只能挨骂了,谁教我起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