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是要绑他们啊?不过……应该不会对他们动极刑了吧?两名歹徒忧心忡忡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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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那三个坏人捆成三个粽子,岑玮婷才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直到现在,她才满脸惊恐的说:“黎哥……我、我刚刚真的吓死了说。”
“没事了,”黎健民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我打电话报警吧!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制裁。”
她摇摇头。
黎健民既不解又不悦的望,“不要!为什么?他们本来是打算侵犯你的耶!你别告诉我你要以德报怨喔!”
他才不相信她的操守这么伟大,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见面;再说,以德报怨从来都没什么好下场,他才不屑做呢!
但那三个被绑得死死的粽子却在看到岑玮婷摇头后,立刻露出一脸欣慰的模样,不过他们无法发声,因为,他们的嘴也被封箱胶带黏住了。
“不是啦!黎哥,”即使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她仍然有在为他打算,“你不是就要告别新闻界了吗?”
“对啊!”而她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出现在他眼前吗?“你不就是我得训练的最佳接班人?”
“嗯……”她指出她想表达的重点,“而你不是一直想在离开前有番轰轰烈烈的作为吗?”
“是没错。”这确实是他的想望。
不过,目前他手上尚未写的那篇揭发社会黑暗面的新闻稿,充其量也只有普通的震撼力,无法达到他所想要的目标。
“所以罗!”她终于露出今晚自她被从坏人的手中解救后,第一个无忧无虑的笑容,“你的机会来了!”
黎健民只觉得自己愈听愈不懂。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就靠他们啊!”她努努嘴!“他们将会是你的最佳利器。”
什么?!
三名歹徒立刻聚精会神的盯着黎健民与岑玮婷,不懂他俩是在说虾米碗糕。
黎健民提出心底的疑惑,“呃……他们要如何帮我呢?”
岑玮婷立刻笑得跟只狡猾的狐狸般奸诈,“黎哥,我家有相机,也有底片,我的想法就是,我们先帮他们多拍些果照,再凭着每次他们所提供的大条独家消息,用力的揭发社会弊端,他们则是分批将底片赎回去,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她个头啦!
顿时,被绑的三人立刻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一起死瞪着想出这鬼点子的岑玮婷,一副想叫她去吃屎的生气样。
“这样不太好吧?”黎健民有点犹豫。
那被捆着的三人立刻点头如捣蒜,很支持黎健民的想法。
“有什么不好的?”岑玮婷愈想愈觉得这简直是绝妙高招,“你看黎哥,他们都是作奸犯科的坏蛋,就在刚才,他们还想强了我耶!”她故意提醒黎健民他们想伤害她的事实。
当下,就见黎健民的脸色一变。
“所以,我们替他们拍下果照,作为要挟他们听话的手段,也算是替天行道啊!”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然后,我们再逼他们去当抓耙子,把那些做坏事的人供出来,而那些人通常都是躲在暗处的,其他人根本就见不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只有像他们这种人……”她指指三个棕子,“才有机会接触得到。”
她笑味咪的朝黎健民解释,“透过他们打的小报告,黎哥就可以有源源不绝的新讯息,直接揭发那曲不当行为。
“而每当他们三个提供我们一则正确的讯息,我们就还他们一张果照,这样岂不是双方都得利?”
三颗粽子已快将自己的头给摇断了,呜呜呜……他们才不要做那种事,要是被发现,他们还活得了吗?
但黎健民却愈听笑得愈开心,“婷婷,你还真坏心呢!”
他忍不住捏了她粉女敕的小脸一下,但他还挺欣赏她的坏的。“不过……蛮实际的,而且等我收山后,你还可以步我的后尘,继续为这个社会贡献一份心力,真有你的!”
说着,他再次忘情的吻了她。
岑玮婷虽然知道不该再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但被他吻的感觉好好,她终究克制不住心底的想望,完全没做出拒绝的反应。
“那我们就动手吧!”黎健民当然还有满月复的疑问,但他决定先做正事。
“你去拿相机!我来剥衣服。”他边说边动手,首先就将刚才已月兑得差不多的宗泰伟剥光光,只是他的手脚仍紧绑住。
一把撕掉黏在宗泰伟的嘴上的胶带,“宗先生,请问你想拍几张呢?”
“一、一张可以吗?”宗泰伟满心期望的问,希望杀伤力能减到最低。
他当然会为了拿回果照而依言行事,但……那样他还混得下去吗?所以,如果只是做一次的话,他也许可以免为其难的做到他们的要求。
“那就照一百张吧!”黎健民立刻拿起傻瓜相机,“喀嚓喀嚓”的照个不停。边照他还边逼宗泰伟先说个他从来都不知道的业界秘密给他听。
“嗯……”他边找角度边拍,“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等我们杂志上架后收到不错的反应,我再跟你联络如何取回你的第一张果照。”
“黎哥,你都没拍到他的小鸡鸡,那个才是重点……”岑玮婷很鸡婆的指出黎健民不小心犯的错误。
呃……这一夜,对那三个坏人而言,还真是最长的一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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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拍完照,也获得了第一手资料,更将那三个粽子松绑,让他们落荒而逃。
不过,黎健民当然先做好保护措施,他对着宗泰伟交代道:“我会把底片寄放在我一个警界的朋友那里,如果我或是婷婷发生任何事……”他顿了顿,特别再强调一次,“我说的任何事包括走路撞到电线杆、过马路被小狈撞都算!”
他神情冷肃的对着那三个已松绑的粽子说:“那么,这个底片就会立刻被警方查看!”
“了了!”宗泰伟无奈又沮丧的说,“意思就是,我们还得保护你们就对了。”
“上道!”黎健民这才将那三人一脚踹出岑玮婷的家。
才关上门,岑玮婷就看到黎健民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她赶快假经很忙碌的开始整理混乱的家,“呃……黎哥,你快赶回杂志社写稿吧!时间不多了。”
黎健民却死瞪着她,没有回话。
她不觉得自己欠他一个解释吗?
靶受到空气中凝聚着不自在的气氛,她赶快没话找话说:“那个……黎哥不是有帮我买饭?我好饿……”
“都撒掉了!”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哦……那……天快亮了,你快去上班,我、我今天……想请一天假,我被吓到了。”隔一天再见她,他应该就不会再记起她的不对劲了。
黎健民却没如她预期的走人,他将她拉到长沙发上坐下,“婷婷,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连自己本身遭到重大威胁时,都还是处处以他为优先考量。
“我那有!”她回避他的眼。
“说!”他今天一定要得到答案。
岑玮婷却轻声的问:“黎哥是真的想离开新闻界吗?”那真是业界的损失。
必她什么事!
照正常的他而言,他一定会这么说的,而他也一向是这么对待她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就是无法不重视她的感受,“我……有些家庭因素。”
“黎哥,你答应我别离开好吗?”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问。
黎健民却猜疑的想到,“是阿修让你来做说客的吗?”就知道鲁俊修承诺他的话是假的。
“如果是呢?”她喃喃的问,突然很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待她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