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顺道喜欢上跟他一起做这种事了。
“来吧!”此刻,他满心都是黄色思想,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你不是想扬名国际歌坛吗?还不快滚上床!”
“我来罗!”一听到他会让她成名,她什么都不想,边剥衣衫边跳上床。
至于她原本想偷偷告诉他的心事──她有点喜欢上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她决定以后再对他说。
“吁──好累!”好久以后,她气喘如牛的抱怨道。
“你还敢说!”端木刚逮到机会,立刻教训她一顿,“上礼拜渡给你的真气全被你浪费掉了,你─现在给本大师好好的吸收。”
“是,我的刚,我一定会倾全力吸收属于你的精华。”她虚心的说,边使出吃女乃的力气与他一起摇。
她叫他什么?端木刚控制不住心底的愉悦,开心的抚触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来吧──都给你...”
除了不让她唱歌之外,他真的会给她他的所有。
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在屋里不断的响起。
“哇─我现在感觉好有power喔!”突然,王嫱整个人充满了生气,“人家真的可以感觉到你渡真气给我了耶!”
哪是啊!那明明是她达到欢愉的高峰,但他没打算告诉她,“你现在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有多特别了吧?”
“嗯──谢谢你教我这么独门的训练方式,等有朝一日我成了大歌星,一定不会忘了你...”
但她感激的话还没说完,端木刚已经直接将她带到欢乐的殿堂。
可恶!但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发誓,我绝不会让你再这么喜欢唱歌,今后你若真要唱,就对着我俩的宝宝唱吧!
只要不唱给他听,不让他的耳朵很受伤,他会恩准她唱给他俩的孩子听的。
但若将来孩子们抗议,不想听她唱的话,嗯─他应该还是会跟孩子联合起来,让她从此只能做个拒绝唱歌的女人。
没错,这就是他对她所做的生涯规画,没得商量。
*****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下啊?”
在吸收完他渡给她的体力后,又摇了三百下呼拉圈,呃─当然是摇一下、掉一次那种,王嫱终于不支倒地。
“休息?!”端木刚故意扬高音调,“下下周就要比赛了,你居然说得出那两个字?”
可她真的快累毙了耶!所以她只能气喘如牛的望着他,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敢说。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
“我、我练──”王嫱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呼拉圈,“老──刚,你别生气。”
端木刚怎么会不生气呢?他这般折磨她,就是希望她能主动放弃训练,然后,他就可以告诉她不唱歌只做他老婆的好处,但她却始终不肯放弃练习的机会。
这...事情怎么都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昭君啊!”好吧!既然铁一般的训练无法让他如愿,那他就来试试软性规劝,“你这么用心,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落选了...”
“啊──安啦!”王嫱一副身经百战的烈士模样,“我已经惨遭两百二十八次的滑铁庐,再加一次又何妨?”
好里加在,这样他就放心了。
“可这回我学到老师的独门撇步,搞不好真的会来个一鸣惊人呢!”她笑得彷如一只偷腥的猫般,“总之,我觉得我的胜算很大。”
他一点都不这么觉得。
算了,明着劝她,她就是听不进去,那他换一种方式,“昭君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未来的另一半不喜欢你唱歌...”
“那我就不要他!”她说得斩钉截铁,“不是有一句话说妇唱夫随吗?如果我的老公不能欣赏我美妙的歌声...”她的眼珠子一转,“那我就要嫁给老师!”对!这就是她在心底打的如意算盘。
啊──真的吗?
端木刚难掩心底的雀跃,“你这么爱我吗?”害他男性的骄傲全都展现出来。
“才不是咧!”虽然她满喜欢他的。但那究竟是不是爱,她还没深思过呢!
“那是什么?”他险些变脸。
“因为你最欣赏我的歌喉啊!”所以,她不嫁他嫁谁?
哇哩咧!端木刚的脸色在瞬间变得一片青绿,“对!你从现在开始做伏地挺身,没做完一千次,你今天就不准休息。”
太可恶了,居然将他当成收破烂──呃,是捡垃圾...也不对,是为了要他听她唱歌才嫁给他,这...岂不是人污辱他的帅了?
他好歹是中日有名的音乐大师,是英俊潇洒的乐坛王子,她竟敢把他瞧得这么扁,真是事可忍、孰不可忍!
“一、一千次?!”她哪有那种体力啊?
“老──刚,人家、人家好累耶!”她只能撒娇的求饶。
“行!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立刻做一千次伏地挺身,这样可以让你在参加歌唱比赛时,肺活量增加五十倍;一是你立刻跳上床,我再渡两成的真气给你,可这样你的肺活量只能增加十倍。”他生气的胡诌道。
“我要上床!”她不但坐而言,还马上起而行,直接跳上他的床,还不忘与他打商量,“那个──你要不要多渡一些真气给人家,就渡个七、八成咩!”不要那么小气,只给两成。
不是她爱说,在所有的魔鬼训练课程中,她最最喜欢、也最最不费力的就是吸收属于他的精华,不但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她还会快乐得不得了呢!
端木刚却是又喜又气的看着正在月兑衣服的王嫱。
他喜的是,她应该是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不然,她怎么会一听到上床,就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跳?
他气的是,她会不会纯粹想不劳而获,想尽办法推拒难以承受的体力训练啊?
毕竟,在床上她可是不必贡献半点力气,全都是他在卖命耶!她以为他是无敌铁金纲吗?
不行!他不会让她不劳而获的。
“要我多渡几成给你也是可以,只是...”他开始坏心的设下陷阱。
“只是什么?”她急着问。
“我只能正常的渡出一半的真气,如果要多的话,你得靠自己。”这样,他就可以获得被伺候的快乐了呵!
“好啊好啊!快点教人家咩──”
“就像这样,”他坏心的替她调好姿势,“然后,你就照着我之前对你做的方法如法炮制。”
啊咧!那...很羞人耶!
“可...可不可以不要啊?”她羞红了一张俏脸。
“不行!我已经调整好渡真气给你的架式,如果你不主动,那我今天就不能跟你那个...”
他故意胡言乱语,只可惜他的身体没有配合他的谎言。
“那你的那个怎么跟平常渡真气时一样?”她很聪明的发现这一点。
“闭嘴!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他老羞成怒的说:“快点爬上来!”
哼!每次说不过她,就用老师的身分来压她。她嘟囔着,“人家又不会...”
“啊──嗯...”
但听到他被她欺负得哇哇叫,王嫱不禁产生一点小满足,“我要来罗!”
“等你!”他会接招的。
第六章
“昭君啊─发生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端木刚看着刚进他家的王嫱,假装面色凝重的说:“评审中出现了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这是王嫱受训的最后一个礼拜,虽然她每天都跟端木刚见面,但他平日绝口不提练唱的事,只是专心的带她去看电影、吃饭、游车河,就像一对情侣般。
但她却驼鸟的认为,他们其实只是一对师生,只是她太优秀,让他不得不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恨不得早日让她在歌坛上大放异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