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凤力刚捂着胸口,一脸惊骇,“不!这不是真的!小茵,告诉我你没有被那色胚吃掉?”
这句话,让她吃了一惊,她羞得满脸通红,搞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羞窘惊慌齐上心头。
她不知道原因,但是阿浪可是很清楚这家伙怎么知道的,他一把将他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来,伸手挡住她领口明媚的春光,正大光明的开口警告那家伙。
“凤力刚,朋友妻不可戏,把你的贼眼收回去。”
“什么?!妻?妻!小茵和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你你你……”震慑的瞪着阿浪,再迅速转头看着那羞窘的小女人,不用问,凤力刚已从她娇羞的脸上看出答案,他不由得蹬蹬蹬的再倒退三步,抖着手,指着阿浪,飙出一句咒骂:“妈的!必浪!我也不过去睡了一觉,你这小人手脚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她就是爱我这小人。”他挑眉,一脸得意洋洋。
胜利的感觉真是他妈的爽!
她窘得拍了他胸膛一下。
“是很……”
他张嘴,但她飞快的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把那个字说出来。
阿浪看着怀里羞红了脸的小女人,露出坏坏的微笑。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他就是忍不住要炫耀,宣示他的主权。
你以为他怎么会知道?那王八蛋一早就盯着你的看,他看见我的项链在你身上。
她一愣,飞快低头,她的领口微敞,他的项链就躺在那边,她女敕白的皮肤上,还有无法遮掩的吻痕。
如茵轻抽口气,脸上的红潮更深,收回压在他嘴上的手,迅速拉紧衣襟,一瞬间还真不知道该叨念身后这个无赖,还是前面那一个痞子。
无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她瞅他一眼,还是不忍心,不管他表现出什么样子,她清楚知道他很没有安全感。
所以她继续坐在他腿上,没有起来,让他确定、展示,兼炫耀。
瞧着谈如茵含羞带怯的坐在阿浪腿上,凤力刚颓然坐倒在另一张椅子上,哭丧着脸道:“不可能、不可能,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一个晚上而已耶!竟然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小茵,你真的被吃掉了吗?”
为了阻止他一直提到她被吃掉的这个问题,如茵羞窘的转过头,看着那个一副饱受打击的痞子,红着脸,给了他一个委婉的答案。
“今天早上,我和阿浪订婚了。”
“这太过分了,有没有天理啊?”凤力刚抚着额,摇着脑,哀怨的看着她问:“明明我比较英俊、比较幽默、比较可爱、比较勇猛强壮,你们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呃……”瞧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让如茵哑口无言,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老是被女人抛弃的原因在哪里。
“也许你应该把你的坏习惯改一改。”她开口建议。
“什么坏习惯?”
这一句,痞子和无赖一起开口。
她看看前面那个痞子,再瞧瞧身后抱着她的无赖,她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竟然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她。
“你们不知道?”这下换她惊讶了。
“因为他花心吗?”阿浪问。
“呃……大概……”她的视线飘向旁边。
“不对,我猜是因为我嘴太甜了。”凤力刚双手交叉在胸前,认真的点头。
“可能……”她含糊其辞的应着。
“什么鬼,是嘴太贱吧?”阿浪嗤之以鼻。
“狗屎!”凤力刚瞪他一眼,道:“你才嘴贱吧,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我哪里嘴贱了,你少在我老婆面前污蔑我……”
“哇靠!有老婆了不起啊!订婚而已,小茵又还没嫁你!没嫁之前,人人有机会……”
眼看这两个男人,一下子斗起嘴来,她翻了个白眼,干脆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阿浪一下子抓住她。
“去睡回笼觉。”她瞅着他,微笑调侃:“不打扰你们俩打情骂俏了。”
打情骂俏?
两个男人同时僵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
妈呀,好恶。
“谁跟他打情骂俏?要打情骂俏,我也是跟你。”阿浪站了起来,揽着她的腰,就往楼梯那里走。
谁知,两人才上没两阶,就听见身后传来凤力刚恍然大悟的拍着桌子,大声惊喊:“我知道了,是因为我太帅,所以让女人没安全感!”
这个结论,让她噗哧一声笑出来。
“什么狗屎?明明嘴贱还不承认,我看他是脑袋坏掉了!”
身旁的男人咕哝着,但她看见他唇边有笑意,她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凤力刚,所以才会没有发现那个问题点。
凤力刚是个万人迷,男人女人都喜欢他,阿浪不知道他的问题在哪里。
几分钟后,当谈如茵又回到床上,而那个男人硬挤到她这边,和她窝在一起时,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到底为什么老是被女人抛弃?”据他所知,没有一个女人是哭着求他不要离开的,讲好听一点,力刚真的是和那些女人好聚好散,讲难听点,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想和他在一起,没有人和女人对凤力刚死缠烂打。
如茵瞅着他,知道他好奇得要命,这才开口点醒。
“他是你的好朋友,对不对?”
“嗯。”阿浪勉为其难的点头承认。
“你们是非常好的麻吉,肝胆相照,同生死、共患难,你百分之百信任他。”
“对。”这一点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但你可以想象和他住在一起吗?住同一间屋子,睡同一个房间,躺在同一张床上,使用同一间厕所,每天一起生活,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我是说……”她挑起眉,强调最后那三个字:“一、辈、子!”
阿浪呆了一下。
“是我就不行。”如茵笑看着他,“你可以吗?试着想想看。”
他恍然过来,然后笑了出来,没有想到,问题竟然如此明显。
“我也不行。”他笑着说,他能容忍凤力刚那习惯一两个月,但大概三个月就是极限了。
如茵小手一摊,好笑的道:“你和他这么要好都不行了,我想应该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当然我更不可能,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嫉妒他,凤力刚打从一开始,就完全在我的守备名单外。”
黑脸微微红了红,他老实坦承:“我是嫉妒没错,嫉妒到眼都绿了。”
她笑着环着他的腰,温柔的亲吻他的胸膛、他的心,道:“你才是我的爱。”
阿浪拥着她,只觉得一颗心,微微的飞扬了起来。
第10章(1)
黑色的鸟,有着黄色的脚丫子,灵巧的在田径场的草皮里走动,它东看看、西瞧瞧,小小的脑袋伸缩着,时不时还会停下来。
倏地,一颗黑白相间的足球从天而降,吓得它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横越蓝天离去。
如因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笑着捡起停在看台上的足球。
“这里、这里,茵姊,给我给我……”
“我啦……换我了……”
“小茵,把球给我……”
“茵姊,你别听凤哥臭盖,球现在是我们这一方的……哇!凤哥!放开我,你怎么可以推挤我,我是女生耶!你好卑鄙!”
“卑鄙的是谁啊?你这死丫头,刚刚竟然攻击我要害!以后我要是不能生了怎么办?”
“谁教你要故意犯规!你活该!”
“茵茵,这边……”
看他们几个在场边挤在一起,吵成一团,个个都向她要求,她笑到不行,但仍是把球丢向阿浪。
今天是星期天,他与她和凤力刚起了个大早,带着屠家、耿家,和莫家的孩子们一起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