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好菜上桌
蜂蜜蒜泥炸鸡条
材料:鸡胸肉五百公克
腌料:蜂蜜两大匙
蒜泥一大匙
酱油膏三大匙
红酒三大匙(这是用来去腥和入味的,如果临时找不到可以省略不用。)姜末一小匙
炸粉:混合蕃薯粉与太白粉(蕃薯粉与太白粉的比例是二比一)
作法:
一,将鸡胸肉切成片状或条状后,用拍肉器或是刀背将肉片拍平。二,将鸡肉泡在腌料中三十分钟后,沥干碗中的酱汁,并将鸡肉上的酱汁微微擦干。
三,热一油锅,将沾好炸粉的鸡块下锅炸,鸡肉表面呈金黄色后便可捞起。鸡胸肉很容易熟,记得别炸太久。
今天的郝逑厨房就到这儿告一段落,咱们下次见!
炳!大家一定觉得很奇怪,这不是小说的序吗?怎么会变成食谱了呢?
版诉大家一个秘密,其实这是郝逑的私房菜哟。
这两天想了好久,一直想不出来序要写些什么,所以索性介绍我爱吃的炸鸡条。现在没有住在家里,吃住都得自己张罗,非但吃不到郝妈妈的爱心菜,还得自己下厨。所以几年下来,虽然厨艺不算精通,倒也有几样拿手菜,这道“蜂蜜蒜泥鸡条”就是我的最爱了。
为此,郝姑娘我还胖了不少公斤,唉!爱吃的代价是很高的。
大家可以试着做做看这道菜,还满好吃的。
不过,因为郝逑的读者中有些人年纪还很轻,厨房对你们来说有点危险,希望你们请妈妈试做,或是要妈妈在旁边帮忙,再不然等大伙年纪再大一点,有了下厨的经验后再试也不迟。
最后希望大家会喜欢这道菜和《妙手光光》这本小说。对了,差点忘了提,这本小说是古代的哟。
嗯,废话不多说,郝逑闪人了!
楔子
窃神峰,一座险峻高峰,峰如斧劈般巍峨而奇险,峰上终年白云环绕,峰峦在云雾中时隐时现。整座奇峰因过于险峻,连条能让人行走的羊肠小径都难找,就算是经验丰富的樵夫也因而不敢任意进入此峰。
樵夫们传说着,这座高山上住了一对神仙佳偶,令人不敢逼视。
也正因如此,峰顶上一座宛若人间仙境的大宅数十年间从无人造访。
白色屋舍中,一座精心设计的小亭子里,此时正围坐了三人,一对是樵夫口中的雪衣素裳的仙人眷侣,而另一个是女孩。
小女孩一身鹅黄色的衣裳,一双水汪汪犹如琉璃般圆润的大眼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坐在身侧的高大男子。
“爷爷——”
斑大男子手举着一杯香茗,除了银白色的头发外,俊逸的外表丝毫看不出他早已过了七十岁。
他深情地望着身侧的妻子,体贴地将手中的香茗放到她手中,对小女孩眼中的哀然神情始终视而不见。
“蝶儿,喝杯茶。”
被称为蝶儿的女子接过茶杯,朝他嫣然一笑。她虽有着一头银白似雪的长发,却未见老态,美丽的容貌不难看出当初身为京城第一美人的模样。
“爷爷——”小女孩哭丧着脸,见祖父压根儿就不想理会她,圆润如珠的双眸含泪欲泣。
“什么事?”妙闻道在妻子的催促下,只好勉为其难地看向小孙女。
小女孩一等到祖父正眼看她,连忙用力吸吸鼻子,装出更加可怜的模样。“人家要改名字,不要再叫光光了。”她前两天陪同爷爷、女乃女乃下山,山下的小孩子一听到她的名字,全都笑话她。
“为什么不要?”妙闻道轻挑了下眉,奇道:“光光好听得很,为什么要改名?”
“才不呢!”妙首光光听出妙闻道口气中的不以为然,忍不住开始轻泣,“光光……难听……死了,山下……的小孩子……都叫我输光光……”
妙闻道轻哼一声,抱起小女孩坐到自己膝上。“你又不姓苏,怕什么?你复姓妙首,妙首光光,多响亮的名字啊。”
妙首光光捂着双眼,抽抽噎噎地说:“姓不姓苏……都一样,光光……配什……么……都难……听……”
“谁说的?”妙闻道举例道,“偷光光不是挺不错的?爷爷最得意的功夫可不是轻功、绵掌、望天剑法或是医术,爷爷的一身偷功窃技将来全都是你的。”
“偷光光一样……难听……”妙首光光哭得声音都哑了,“要是……要是以后我……帮人看病,把……人医……死了,我就成……成了死光光了。”
“胡说!”妙闻道重斥一声,“爷爷的医术虽然是无师自通,就算是御医和一些江湖名医也没我这等功力。”
首蝶儿轻叹一声,虽然光光与他们非亲非故,可是他们一直把她视为己出,比亲生的孙女还疼爱她,现在看她哭得脸都红了,心里不忍。
“道哥。”她轻摇一下夫婿的手,柔声道:“你就帮光光改个名好了,她哭成这样,我看得都心疼。”
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妙首光光连忙跳离妙闻道的腿,一把抱住首蝶儿。“女乃女乃,光光……想改……名,好想好想喔。”
首蝶儿轻拍她的肩,无奈地看着夫婿,“道哥,你就……”
看着妻子哀求的双眼,妙闻道轻叹口气,对妻子的要求他向来无法拒绝。“光光。”
妙首光光听到爷爷的叫声,忙从首蝶儿怀里站起身,知道自己改名有望了。“什么事?”
“要改名可以。”妙闻道等她乖乖跳下陷阱。“不过……”
“不过什么?”她急道。“要改名一定得有理由才行,被人取笑又不痛不痒,怎么样也算不上是正当理由。”
“可是……”妙首光光轻咬着小巧的下唇,明知道爷爷正布好陷阱等着她往下跳,但无奈实在太想换名字,顾不得细想后果,只好问道:“什么样的理由才可以?”
“知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偷遍大江南北却从来没被人追捕过?”他淡笑问道。
“知道。”她轻点了下头,“因为爷爷从来不留下名号,没人知道是爷爷下的手。”
“没错。”妙闻道满意地抚着她的头,当初见到尚在襁褓中的光光就知道她天资过人,聪颖伶俐。“要是大伙全知道爷爷的大名,爷爷早八百年就改名换姓,免得被人追得满街跑。”不是他打不过人,而是他一向自在惯了,真让人追着跑,他才受不了。
妙首光光登时双眼一亮,“如果大家都知道‘妙首光光’的名号,整天追着找‘妙首光光’,那么我……”
“孺子可教也。”妙闻道满意地点头笑道。
见他们一老一小笑得合不拢嘴,首蝶儿不由得轻皱眉头,担忧地道:“道哥。”他不会真的想要光光去闯江湖吧?
妙闻道安抚地轻拍了下她的手,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要光光现在就出去闯江湖,她还有几年得磨。”
首蝶儿轻轻点头,见夫婿一脸自信满满,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眼角看到光光一脸算计,似乎心里已有打算。
她叹口气,希望光光不会乱来才好。
夜晚,一道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从白屋里偷偷窜了出来。
出了宅子大门,她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被发现后,拎着小包袱,脸上扬着志得意满的微笑,欣喜地往未知的江湖前进。
妙闻道夫妇站在大门后,静静地看着孙女离去的背影。首蝶儿忧心忡忡地倚在夫婿怀里,“道哥,你让光光一个人下山,行吗?”
妙闻道沉稳一笑,安抚地柔声道:“别担心,这几年我该教的东西,光光全学会了,再说她机灵得很,一个人闯江湖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