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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金龟婿 第18页

作者:宫山倩

哇!有危险!

她摆出一个防备动作,在这全然的黑暗中,开始想着该用哪个招数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第一招……呃,乌漆抹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要朝哪儿打啊?

第二招……呃,同样是乌漆抹黑的,谁知道她的绣花针该射向哪?

第三招……呃,也是同样的无济于事:….

怎么她事先就没设想到会陷入这漆黑一片的情况中?

呃?第四招出现了,但出手的人不是她。

在任汀滢还在想着如何应变时,她的双手就猛然的被人给捆绑了起来。

再多的招式,都比不上这——该死的“糟”!

“啊-放开我!你是什么人?”她挣扎喊叫着,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觉得身子突然腾空,双脚就离了地。

她竟被人直抓起来向前抛了去!!

“哇——哎呀!”

身子突然一坠,她感到自己被重重的丢在软软的床榻上。

“痛……”床榻虽软,但她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啊-你就是狂鹰对不对……快放开我!”

任汀滢狼狈的挣扎着,她是来抓狂鹰的,想不到连狂鹰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倒先教他给抓住了。

她开始后悔对自己的本事太过自信,没听陶总管的劝告,就这么只身闯入了这个险境。

这会儿,夜黑风高又身处于鸟不下蛋的荒郊之地,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鹰.比莱斯以他像鹰一般的夜视力,一脸寒霜的盯着在床上无助挣动任汀滢,他知道她看不见他,当然更不会知道他就是尹,而尹就是她想要抓的狂鹰。

这该死的丫头,竟然真的那么不自量力的想来抓他?

这些天来,他躲在这问杨青杉早就为他安排好的屋子里,试图将她迷人的影子自脑中驱逐,试图不去感觉她留在唇间、手、心、身上的点点柔软和芳香。

尤其是在昨天得到了消息,整个广州城竟然几乎没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那件事,只有少数几个老人家知道有个企图侵略的蛮干,死后得到曝尸荒野的报应。

曝尸荒野?

全拜任沧海所赐,他那未曾谋面的亲爹惨遭诬陷、客死异乡,连他这个做儿子的想见遗骨的机会都没有,这种不共戴天之仇,教他如何能放过任汀滢?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过任家的每一个人,包括任汀滢在内!

然而、心中不愿对她有所报复的声音,也时时刻刻的在他脑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任汀*是无辜的。

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两种矛盾的思绪中疯掉,他不久前才下了个决定,只要任汀滢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可以当任家没有这个人存在,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几个老弱残兵自生自灭。

而她……该死的还是来了,

男为奴、女为娼-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复仇,那就不能怪他对她残忍!

看着她包裹在黑色劲装下的珍珑身材,一把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直窜上他的脑门。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穿成这德性来找他,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发狂了!

就算不为了仇恨,光凭她这副打扮引发了他极力克制的欲火,就注定她难以[完整”的走出这个门。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拒绝让自己看到她惊恐害怕的眼神,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软化他的心,而再度忘记自己的仇恨、再度放过她。

她——不再有机会逃过他的复仇之网了!

“啊!住手……该死的狂鹰,快放开我!”

任汀滢在黑暗中害怕的惊叫着,她努力的睁大眼,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鹰的样貌,但却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而模糊的身影。

靶觉到身上的衣服全被扯落,而胸前被狂鹰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扯着,任汀滢痛得流下泪水来。

包教她害怕恐惧的是,狂鹰准备侵犯她的意图是那么的明显——

那怎么可以?她不要让他碰啊!除了尹,她不要让任河一个男人碰她啊!

“尹……”想起他,任汀滢无助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救她月兑离狂鹰的魔掌之中。

懊死!她这一叫,让鹰的心差点又软了一大半。

鹰.比莱斯!别忘了你的亲爹曝尸荒野是拜谁人所赐的!

仇恨让他提醒着自己,驱动着他忿忿的随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他不能再听到任何足以软化他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滢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了。

她听到狂鹰褪去衣物的悉数声,急得挣动果白的双腿,仅存着一丝丝希望:或许她这一踢,能将狂鹰给踢昏了也说不定。

但他却接住了她修长的双腿,顺势将双腿板开,高举在他的肩头之上,让她以极羞耻的姿势对着他。

“唔——”

一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硬生生的强挤入她双腿间干涩的秘境,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无助的流着泪,拚命的摇着头,彷佛如此就能摆月兑来自的痛楚,咿唔之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可恶!”鹰低吼了一声,退出他只进入少许的亢奋。

他可以不去看她无助的眼神,但却无法不听她痛苦控诉的呜咽,这一声声的轻泣低呜,一阵阵的抽打着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做到以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她。

就着他稍显迟疑的当下,汀滢一双玉腿更是疯狂的踢动,让她在黑暗中仍显得白皙的身子,绽放炫着慑人心魂的波光。

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对她的之中,鹰再也无法去思虑她的呜咽。

他自口中沾了些许唾沫,湿润着她双腿间的秘境,以减缓她承受他之源的痛楚,而直入她的深处。

“唔——”

包剧烈的痛楚撕裂着她,但她除了哭泣和呜咽之外,却无力抗拒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只能任凭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永无止尽的痛。

可是当身上的痛楚逐渐被一阵阵酥心迷醉的冲击所取代,任汀滢发现自己的呜咽竟然变成了喘息和申吟。

她竟然为了这耻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动,除了尹,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火热?

难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只要有男人碰她,哪怕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都能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她的理智,扭动着身子迎向狂鹰在她深处的律动-痛苦的听着自己欢愉的申吟,不知羞耻的一阵阵自她口中逸出。

她悲哀而绝望的汨流着泪水,如果可能,她宁愿现在立即死去,也不要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挟带着一股征服快意,鹰冷笑着抬眼望着任汀滢因欲火高涨而纠结的眉心,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绝望。

可恶!他不该望入她眼底的。

那饱含绝望的水漾眼眸,正狠狠的揪刺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力招架。

他以更猛烈的冲刺试图掩盖心头的揪痛,直至所有的精力全注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唔!”在一声的申吟激狂自她喉中发出后,她的身子便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鹰知道身下的她经不住这激烈的男欢女爱,已然昏厥了过去。

疼惜怜爱瞬间取代了仇恨,他拿去塞于她口中的衣服,轻拥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点点星吻落在她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他重重的伤了她,却像是更重的伤了由自己!

她雪白凝肌上有着让他粗暴蹂躏的痕迹,每一个伤痕都要比打在他身上更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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