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夫?”鹰大笑了几声,“对付小喽罗还可以,但若要对付真正的高手,你也只有唬人一次的能力。”
他早就模清任汀滢的底了,她的内功或许精湛,但并没有招式的辅助也缺乏真正的对敌经验。
只有初见面的傻瓜才会吃上她的亏:虽然自己也曾是这样的傻瓜之一,他暗哼一声。
“你诬蔑本姑娘的本事?”
他就非得惹她生气不可?
任汀赢含怒带怨的自袖口揣出她特别精制的“独门暗器”绣花针,直向鹰的脚边射去。
“看我修理你!”
她只想让他尝些厉害,并不打算真的伤他,所以只将目标对准他的脚。
但正如鹰所说,她的外表只能唬人一次,他第二次就已经没上她的当了,更何况是第三次。
他足尖轻轻点地,拔身向前一跃,不但俐落的避开了她的绣花针,更轻而易举的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倒栽葱的扛在肩头,同时不忘箝住她那双会发功的小手,随后扬手就在她的俏臀用力打了几下。
他一直想这么做的!
“啊!好痛……臭蛮子……你敢打我……”
“打你还算是客气。”鹰扛着她转身向他的房里走去。
“臭蛮子,你要带我去哪里?”任汀滢发现了他行走的方向,心头慌乱的叫着。
“啊……放我下来!”任汀滢一双纤足凌空无助的乱踢,却丝毫不能影响鹰的脚步。
他扛着她走入房里,顺手关上了房门,将她摔入床上,瞪着她的一只碧眸中,除了有几许的怒火,更带有几丝的欲求。
“冲着你左一句蛮子、右一句蛮子的乱叫,我就该把你这个被宠坏的任性大小姐打到开花。”
“你……你……”
任汀滢从小就是被呵护着长大的,何曾被人这么打过?更何况还是个令她心仪的蛮子……
羞辱和委屈令她忍不住的蜷起身子,坐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你欺侮人……亏你还自称是我表哥,却勾结海盗欺侮自家人……你个没血没泪没心肝的死蛮子、臭蛮子、坏蛮子……”
她的眼泪攻势又出动了。
这回她这泪汪汪的迷人模样并未能让他放过她,反到是彻底的瓦解鹰称坚强的自制力,他决定在她说出更多激怒他的话之前,让她学会什么叫闭嘴。
“唔……”他又攻击她的唇了!
他这次并没有制住她的手,只是站在床边倾身环着她、封住她的香唇。
照理说她可以轻易的利用他的疏忽而反击他,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气力,只因为他的这一吻不同于以往……
太轻柔、太醉人,令她只顾着要屏息维持身上几欲流失殆尽的力量,哪想得到什么反击?
还有……他虽然总会惹怒她,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渴望他的吻。
他的舌尖温柔的探取她口中的丁香,挑动起酥人心胸的,除了胸口有力而疯狂的跳动之外,她的四肢百骸全陷入了燥热的虚月兑之中。
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吮着他的唇,彷佛想自他口中夺回些许流失的气力;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为她的瘫软寻得强而有力的支持。
在她认为自己就要醉死在他的亲吻中时,他毫无预警的放开了她,让她整个人顿失所依的俯趴在床榻上。
她茫然的看着他那双蒙上层灰雾的碧眼,和紧绷的脸部。
她记得这个神情!
上回他的脸上出现同样的神情时,他的举动是……扑向她,双手在她身上处处放火。
然而这次,他的举动竟是退离得远远的,让她感到过热后的虚冷……
“如果你刚才记得要出手,你就已经抓到狂鹰了。”他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粗哑,但却又分外的冰冷。
他突然收手的原因,是她刚才的迎合,让他完全忘了她要抓的人正是自己,而让自己毫无防备的陷入迷情之中。
谁知道她真不知道他是谁,还是她的回应根本是个温柔陷阱……让他差点就莫名其妙的栽在温柔乡中而不自知。
“哽?什么意思?”任汀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透着怒火的脸孔,他的情绪起伏怎么总是那么大?
男人,真是难懂的动物!
“你倒是懂得善用女人的天赋!”他冷冷的说着。
任汀滢更是一脸迷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不懂?”
不管她是否真的不懂,只要让她作不了怪……他扬起莫测的诡谲笑容,又扑上她迷人的身子,紧扣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
“呃!”他怎么又来了?
他不知道忽冷忽热是会害人生病的!
“喂!你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嘛?”情绪被扰得七上八下的任汀滢气恼的抗议着。
“我想……”鹰埋首在她雪白颈窝处摩蹭,“我想要好好爱你这个迷人的小东西,你看不出来吗?”
“哽!”他想要好好爱她?
真巧,她也是呢!任汀滢一颗小心肝兴奋得乱跳着。
可是……他们还没成亲……他不知道还没成亲的男女,是不可以这样子的吗?
“哎……你……呵呵……”她想提醒他,但来自颈窝的搔痒让她颤抖而轻笑了起来。
银钤般的笑声像是催情的仙乐,更加挑起鹰的。
他轻吻着她优美的颈子,喃喃的说着:
“喔!你这个褊情的小东西……不用学就这么会挑逗男人……”
“煽情、挑逗……”怎么又是她不懂的辞儿,她的疑惑并未能存留多久,因他的舌尖正顺着她锁骨的线条划动着。
“喜欢这种感觉吗?这就是种扇情、挑逗。”他粗哑的教导着青涩的她。
“唔……喜欢……”这简直像个醉人的魔咒,教她如河能不喜欢?
“很好……换你了!”鹰停止了他的动作,将脸贴近她。“吻我!”
“啊?”要她吻他?多难为情啊!任汀滢霎时涨红了睑,她摇着头说:
“那怎么可以……”
唔,不可以也不行了,他性感的唇若有似无的摩蹭着她,挑得她的心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飘着,若不再汲取些实质感,她肯定会疯掉!
她撑起头紧贴向他厚实的唇。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却在鹰身上引起了一股强烈的震颤、和狂擂的心跳。
他强抑下心头震撼,想挖掘出这个小女人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这样叫吻?你的舌头被猫儿咬去了?”
“舌……”任汀滢脸蛋红得快要冒火了,但如果照着他的意思做能让他开心……
她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再度轻轻的将唇送到他的唇边,且伸出软软的丁香舌。
鹰屏息着任她生涩的舌尖挑开他的唇瓣,羞怯而缓慢的进驻他口中。
在她那毫无技巧可言的舌尖相触下,他错愕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自喉间发出申吟。
她那一触一缩的羞涩接触,反而激起了他身体一阵阵疯狂的欲求。
他拉起她被制住的小手,贴在他的胸口,并带领它缓缓的穿过衣襟,亘接熨贴着他火热的肌肤。
唔……她是个聪明的学生!
从她的手一抚上他胸膛的肌肤就开始自由的游移,还有她的唇已经主动的月兑离他的,改而袭向他的脸颊和耳鬓。
天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不猴急,直接扒光她的衣服,恣意的品尝她的身躯和解放自己的渴望。
教她这么多,真是自讨苦吃!
“替我月兑去上衣,”他粗喘的命令着她。
仅有一刹那的犹豫,任汀滢决定遵照他的意思去做,因为现在的她……好热……她不想失去他的体温,不想让自己火热的身子再度感到虚冷。
虽然有些害怕接下来的未知,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够好好的爱他,要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