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管?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凭什么管他?
比南曦黑眸一闪,顿时在心中理出了个头绪。
“原来如此!”他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我说呢,我和那凤大娘又无冤无仇的,她怎么会对我有如仇人般,原来都是为了妳。”
“为了我?”她不解。
“别再跟我装无辜了。”他的手抚模着她白女敕光滑的脸蛋肌肤,阴邪地讽刺一笑道:“妳喜欢我就说一声,何必经由妳母亲来使手段?”
“不,我没有……我没有……”像是心事被拆穿般,凤无忧惊慌地道。
他放肆在脸上游走的大手,让她心跳如博浪鼓,几乎都快昏厥。
“没有?”他挑了挑眉,突然低下头合住了那红润的小嘴。
他湿润的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不深入也不放松,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你……”她下意识想推开他。
但他却不放过,就在她张口之际,他的舌突然长驱直入,闯进从未有人进驻过的芳唇,掠夺她少女的馨香与甘醇。
他的手带着魔力般的巧劲,不经人事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依靠微薄的理智,抗拒着。
“不要……不要这样……”她浑身虚软地喊,这陌生的感受,让她心慌不已,整个脑袋乱烘烘的。
她用尽全力的声音,虽然如小猫一样轻,但他却听见了。
懊死的,他竟然沉沦了,为了一个胖女人沉迷,真是不可思议。
但他手下未停,邪魅地一笑后,将她推向小小的床榻。
“滋──”小小的木床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发出抗议声。
“呵!”谷南曦俊美无俦的脸孔,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他再度欺上她的唇,用着排山倒海的热情,试图勾引出她最原始的。
宾烫的男性躯体贴上她柔软的身段,大手也不停歇,轻易地解开她的衣衫,直接抚上她柔女敕的肌肤。
令他大感意外的,她的骨架竟如此纤小,几乎软弱无骨,手所触模到的,都是她娇女敕到几乎掐得出水的肌肤。
她身段虽不若以往接触过的女人那般纤瘦,但她终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肌肤水女敕到像出生婴儿般的女人。
那美好的肤触让他停不下来,只想要这样一直揉捏着她、着她,倾听她无法控制的申吟。
这不只是想让她屈服而已,如果他够老实,就该承认自己爱上这种抚模她的感觉,可这情形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发生过,怎会如此奇特呢?
“南曦……南曦哥……”她好怕这种陌生的狂喜感受,怕的是她承受不起的,她好慌乱。
“告诉我,诚实的告诉我妳心底的话。”他气息不稳地道。
这身娇女敕的水肌,令他无法克制地竟对她兴起了想望的念头。
真是该死的!
“我……”那温热的气息,使她心生荡漾。
她似乎想望些什么,却又无法满足,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额上滑落,楚楚的哀求着他,想获得解月兑。
而谷南曦也没多好过,从没想过竟会对她起了眷恋,这只是驯服的手段啊,他一遍遍提醒自己。
“乖!版诉我,爱我吗?”他诱哄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凤无忧迷惘了,其实她对他不但有矜持,还有更多的自卑。
他是遥远天边的星子,而自己跟他相比,就宛如尘土般难堪。
她本想保持着这秘密,只想远远地看着他就满足了,但是此刻,她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抗拒不了。
“爱!我爱你,我承认我爱你。”她情不自禁地紧拥住他健壮伟岸的身子。
她知道,几乎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爱上了他,为他的风采翩翩而心动,为他的善行义举而折服,而他在井边相救,更是让她确定自己的心。
这个俊伟男人呀!她爱他、她爱他、她爱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更改!
“呵呵呵……”谷南曦突然大笑。
就在凤无忧还搞不清楚状况时,他突然狠狠地抛下她、离开她,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衣物。
“你……南曦哥?”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觉,教她无法承受。
“游戏结束了。”他残忍地直言。
“什么?”
“我说游戏结束了。”谷南曦好看的唇边,扬起一道讽刺,“爱我就老实讲,如果妳‘需要’,我也不会吝啬,别再假借妳母亲之手来使手段,那只会让我更看不起妳而已。”
他坐在床榻边,故意轻佻地抚弄她光果的身子。
“啊!你……”一阵轻风吹来,凤无忧这才清醒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褪下了衣衫。
“我不介意继续,只要妳求我的话。”谷南曦语带嘲讽地道。
他是故意屈辱她的,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个打击,让凤无忧痛彻心扉。
就算再爱他,也不能承受这种汙辱,她狼狈地拉好自己的衣衫后,火速地转身而去。
临走前,她那含泪沉痛的眼神,他不是没看见。
比南曦啊比南曦,你何时变得如此坏,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子?
不!他没错,欺负人的是凤家,是凤无忧的诡计。
比南曦在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发誓过了,他要成为全天下最受瞩目的焦点,他要站在众人之上,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小男孩。
可该死,该死的凤家人竟然这样对待他,让他沦为卑微的洗碗工,偏偏他却为了报恩,无法抗拒。
可恶的凤无忧,都是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