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雪僵直了一下,她咬唇,不敢看他,嗫嚅开口:
“伊达优子她说……我有看见那信的内容。”
她眼里的痛苦,让他又气又怜。
气她对他的不信任,怜她心中的不安全感。
他长长叹口气,轻轻道出伊达优子承认把信调换的事情经过,她听得睁大了星眸。
“那信是写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对这事有多在意。我问过你,可是你从来都不跟我说。”
她每次若受委屈,心有迟疑都往自己月复中吞下,从不肯告诉他。
她记得他曾说“她为什么都不说”的话。
她低下了头,觉得愧疚、心痛。
他走上前,伸手抚模著她的脸,她的一吻都令他著迷不已。
阿部惊羽也是如此吧!?
他说的对,他是幸运的,这也该是阿部在死前最大的遗憾。
“雪,秀忠提起婚事时,你也在场,那时我就推掉了。其实早在先父订下那婚约时,我就没放在心上过。伊达政宗是个刚毅有为的领主,我们算是忘年之友,我欣赏他,但不见得就要娶他的女儿呀!优子对我来说一直只是妹妹,甚至是不大亲、不太熟的妹妹,你懂吗?”
她看著他,然后点头,“懂。”
“我无法制止她对我的心意如何,但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心要给谁,是吗?”他轻柔的问著,手抚著她的粉颊,颈侧和发丝。
“嗯。”她看痴地轻声回应,眼里又问著他的心给了谁的疑问。
他看明白,爱怜一笑。
七年前他将她带进藩里,又没有善尽照顾她的职责,放任她在府里长大。甚至没让她明白阶级的分别,没让她知道现实世界残酷的事实。
这是他的私心也是疏忽。
所以,当她明白他们之间只有爱是不够时,她才会被阶级的包袱,压得动摇了心。
他不怪她,只心疼她所受的一切委屈。
松平忠辉放下爱怜她的手,叹出一口气,对她柔情一笑,轻声呢喃著要求。
“雪,闭上你的双眼。”
松平雪虽有质疑,但仍信任地缓缓闭上双眼。
耳畔又传来他轻声的耳语。
“伸出你的手给我,爱。”
她微颤地伸出右手,他马上轻轻执……
她的眼热了起来,听见他问她:
“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她点头,咬住啜泣出声的唇,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在她的掌心下强力、规律地跳动著。
“你明白了吗?有没有感受到与我相同的感受?它在呼唤著你,它说著……爱你,雪,很爱很爱你。”
他语气里的温柔令她忍不住落泪,掌心下的心狂跳加速,她忍抑下了喉间的啜泣,嘤嘤出声。
“唔……呜……我听见了,这是在作梦吗?”
“不是,爱,这不是梦。是真的,它一直都是真的存在著。”他眼里也有了热热的感觉。
他伸手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深情地吻住她。
当久别的双唇相遇的那一刻,一切的火花再次燃起,
他的唇舌热情而急切的需索著她,啜饮她口中的甘液,舌厮磨著她的,大手在她发间、腰背来回著她。
她颤抖地瘫软了身子,小手像攀住啊木般紧抓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尖,热情地回吻他,
他低吼出爱恋,更狂肆地掠夺、吸吮、啃啮著她的一切,他的灼热因热切需索她的爱而昂扬挺立著。
“哦……爱,天……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用力地吸吮著她的唇,然后移往她敏感的耳,含住那小巧的耳垂,黏腻地吸吮、啃咬,制造出激情的火花。
“啊……我也是,哦……上总介,嗯……”
她闭上激情的双眸,轻颤在他的爱里,小手圈住他的颈项,渴望著更多更多。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双手解著她的腰带,拉开她的浴衣,著他极爱的细柔肌肤。
他的手攫握住她略显沉重的胸,她因为怀孕,蓓蕾变得敏感极了,他的手一刷过蓓蕾,它便为他而挺立。
“雪……哦……爱你……”他弯子,眷恋地含住那挺立的蓓蕾,手忽轻忽重的揉台著那柔软的丰满。
“啊——”她仰起头,呼喊出喜悦。
他又用相同的方式膜拜她另一边的蓓蕾,她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下月复一阵燥热。
“上总介……”她轻吟出渴求。
“哦……唔…—”他蹲跪下去,挺直身,膜拜著她的肚子。
她挣扎地要推开他,他不肯,继续亲吻著她隆起的肚子,然后,高举起她一腿,将她放在他肩上,他邪邪一笑凑上前,唇舌火热地折磨著她的花瓣。
“啊……”她扭动著自己,感觉到他咬著她的花瓣拉扯吸吹著。
“哦——上总介——”她很快地变得又湿又热,哭喊著急切的激情。
“可以吗?我不会伤到孩子的,嗯?”他将她缓缓拉下来,深深吻住她在她耳畔问著。
“嗯。”她一直颤抖著,他一直都以她为主的。
他月兑去两人的衣服,坐在榻榻米上,拉下她让她背坐在他怀里,他的灼热巨大顶住她神秘的幽口。
他的手和唇制造出更多迷炫的火花,在她的惊呼中他的巨大用力挺进她的幽口里。
“啊——嗯——”
她瘫倒趴在榻榻米上,他抱起她,更用力、更狂野地带著她跳动,一次比一次热情的冲刺又抽出折磨著她。
“哦——雪——我的爱——”
房里弹奏出高潮迭起的热情旋律。
一直一直吟唱著……
第十章
他们五天后回到江户的松平藩里。
本来松平忠辉打算跟伊达政宗父女正式提出悔婚的要求。即使那原本就只是父亲德川家康所答应的婚约,他也必须依礼提出道歉。
但回到府里才发现伊达父女早已启程回仙台府里。
伊达政宗留下一封信给松平忠辉,表示他对於优子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也明白他和小雪之间的爱恋深浓,并给予深深的祝福。并且宣明对於他的支持,仍不会有所改变。
松平忠辉解决了一件事,却还有另一件更棘手的事要办。
虽然他誓言决不再与松不雪分开。但为了他们和孩子的将来,他仍执意要去提出结婚许可。
松平忠辉才刚送小雪回府,隔日便启程欲前往江户幕府御家门。
“上总介!”松平雪拉住他的衣袖,嘟著心不想再跟他分开。
她早就不在乎身分了,可是他还是坚持要去。
松平忠辉回头,抱抱她亲吻她,安抚道:“乖,我几天就回来了。你乖乖待在家里。”
她嘤泣一声,偎进他壮阔的胸膛,抱怨道:“我不要跟你分开啦!我们才刚回来,你又——”
“雪,这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你忍耐几天,以后我们一定不分开好吗?乖嘛!”他耐心地哄抚她。
她虽不在乎,可是他不要小雪再受到任何委屈和存有一丁点的不安和疑惑。
“不要!我讨厌这样!”她执拗的开口。不依地轻捶打他的胸膛。
他亲亲她,怜疼地诱哄道:“我也讨厌这样。雪,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回来了。不哭,嗯?我会担心的。”
他拭去她的泪珠,给她一个绵长深吻、互诉爱意之后,他才翻身上马,带著五名包括小笠原勇之助在内的武士们扬长离去。
松平雪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仍不愿收回视线。
“唉哟——才几天而已,就哭成这样?”谷川芳子插著腰嘲笑她。
小仓霞的脸上也是抹浅浅的捉弄笑容。
“早知道就不要去救她回来,每天黏来黏去,恶心死了!”
“对呀!骗人没爱过哦!将军竟成了绕指柔。唉……幻灭哦!”谷川芳子大声叹气。
小仓霞瞥眼,冷然地开口:“哼——你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