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发抖的手,偏过她的左颈,仔细看那雪白粉颈上有无任何血痕。
他的心狂跳揪系,见到她并没有被他的刀伤到时,他的心仍因差点伤到她而高高悬著。
他粗重喘息,紧紧抱住她,将脸埋进那左颈,颤身训斥。
“该死的!如果你受伤了,那我……”
扁想像那场景,他几乎崩溃,双手用力、死命地紧抱住她,深深地在她头间一吻,大吼出声,
“天——别再吓我了!”他重重吻她,又开骂,“你再敢做一次,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先掐死你!”
他每吻她一次,就骂一句“该死!”、“可恶!”之类的话。
松平雪在他怀里清楚感受到他的害怕,她眨眨眼,小手圈住他的颈子,轻声开口:
“我只是……我不要你为了我那样,那样……”
“闭嘴!”他惩罚性的重重一吻,又怒吼著她。
“你这女人真有够令人生气!”骂完,他又不舍地抱她、吻她。
“我……”她抬头,看著谷川芳子和小仓霞脸上戏谑的贼笑,不禁红了双颊。
但见到小笠原眼里的目光时,她又颤抖著身退缩了。
松平忠辉敏感地察觉她的异样,他轻松地将她拦腰抱起,左手抓著刀,不理会另外三人的反应,迳自朝他们的居所走去。
“放我下来……”
“你给我闭嘴。”
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谷川芳子莞尔一笑,她回头看著小笠原勇之助。
“看得出来吧?将军对小雪的心!你别再这么伤害小雪了,她一直视你为大哥般的尊重你。”
小笠原脸色复杂,心也纷乱,跟随将军最久的人是他,他从未见过将军为任何人事物,那么地紧张、保护和占有。
他是不是真的错看了他们?
“哼——丧家犬就别老爱去破坏人家的感情,见不得人好。”小仓霞突然凉凉鄙视地开口讥诮,
“小霞!”谷川芳子惊呼出口。
“你说谁丧家犬?”小笠原勇之助咬牙切齿地瞪著小仓霞。
“你呀!”她不怕死地回瞪。
“你敢说我?”
“为什么不敢?”
夹在中间的谷川芳子看著两人隔著她,指著对方吵了起来,她劝这个不是,拉那个也不对。
“哎哟——我不管你们了!”
她跺脚气火的转身离开,留下在庭院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
一回到居所,松平忠辉便把长刀甩出去,命人清洗。
她仍被他像抱婴孩那般紧紧抱著,羞怯地只能将脸埋在他头窝,不敢见人。
一进入房里,他就粗鲁地将她摔躺在没有铺床被的榻榻米上。
“啊——”她吃痛一呼。
他的怒气明显可见,不发一语地拉扯她的衣带。
“啊——你要做什么?”她吓得拍掉他的手,挣扎地要爬离他。
他邪恶一笑,手里拿著被他抽出的绑带朝她走来。
“做什么?很明显!我现在很、生、气——”
他咬牙说出“生气”两个字,蹲下来快速将她两手用绑带绑住,她的尖叫、踢打根本动不了他惩罚她的决心。
他绑好之后,将她抱回房中央,用一脚轻压著她,并月兑著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他精壮的体魄毫不遮掩地大方展示。
她全身羞红,转头不看他。
他呵呵一笑,伸手又扯开她的衣襟!她的手被他绑著以至於没办法替她完全月兑去衣服,只能敞开,让他膜拜那令人销魂的美丽胴体。
他的手从她的发际一路到她容易被挑湿的幽口。
她咬著唇抗拒他的,但当他的手伸入她的幽口,舌又舌忝咬著她的耳垂时,她按捺不住地泄出申吟。
“啊——将军——”
他的手无情地抽动,唇舌变得更热烈,另一手则恣意肆虐她胸前的浑圆,他大声喘息。
“你再喊我一声将军,你试试看!”
他的手指在她的收缩下,更兴奋地快速进攻,她胸前的花蕾都因他而硬挺,她的迅速被他挑起来。
“啊——”她供起身,在他的折磨下痉挛抽气。
她粉红的丁香舌尖伸出口,不自觉地舌忝著乾涸的红唇,惹得他发狂地咬住那舌,狂野爱恋著。
“唔……”
“唔。”他喘息抽出湿黏的手指,将她翻滚了身,让她背对他跪趴著。
“上总介?”
他制止她想翻回来的身子,俯趴上她的背后,在她惊呼声中,另一手也狂肆抽动在她湿黏温暖的幽口中。
“呜……”她仰起头呜咽出声。
他粗喘的气息吹痒了她的耳和颈,并用力猛然将自己灼热的巨大雄伟挺进她。
“啊——唔——”
他偏过她的头,吻住她的哭喊,手指无情地摩擦她的花蕊,昂然巨物来回猛烈地抽刺著,大掌抓程捏她晃动的胸乳、唇舌吸吹著她的颈侧和脊背。
他狂野地律动著,节奏愈来愈强烈快速。
他的愤怒是真的,但却仍以她的需求为主——
温柔、体贴而且热情。
当高潮袭来时,他咬住她左肩头,疯狂勇猛地挺进,大吼出声,强猛射出热流进入她体内。
“啊——。”她仰高著汗湿的脸,流出喜悦的泪,大声尖叫,然后瘫软趴下,嘤嘤啜泣。
他趴在她身上喘著气,肆虐她花蕊的手仍残忍的抽刺、厮磨著她、压著她等待馀留的抽动停止。
他们就这么结合著沉入梦中——
夜晚,他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的姿势恐怕已将柔弱的她压坏了。
他小心抽离她的幽口,但这甜美的痛苦刺激几乎要了他的命,尤其当她嘤泣反应他时。
他终於离开她,怜借心疼地看著她累坏的睡容,他轻柔解开她手上的绑带,心怜地揉著有些泛红的痕迹。
他离开她亲自铺了组床被,然后抱她躺在床被里。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给了他一个醉人的微笑,她想举起手模他的脸,却不小心擦过他的巨物。
“天——”他闭眼咬牙承受。
她却像没事的睡著,他低声咒骂,双手却轻柔地月兑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咬过的痕迹,印在她左肩上红艳清晰,这个爱她的印记肯定会留很久才褪。
他虽怜爱却没有一丝愧疚,吸吹那咬痕,然后抱著她贴他胸前,一脚压著她两腿,手来回她的手和胸。
她突然朝他向后扭动臀部,如此一来,他的杨举就进了那口前,他的腿穿进她的腿间,用吻和叫醒她。
“雪儿?醒醒。”
“唔……”她抗议地胡乱挥著手。
他笑著抓住她乱挥的手,用他的雄伟硬挺来回她的幽口,又轻声唤她。
“雪,醒醒。乖,一下子就好,嗯?”
“嗯?”她转头,迷糊地看他。
他吻了吻她,嘶哑地说:“我想吻你,醒醒好吗?”
她柔情地笑了,伸手模抚他的唇,轻声允许。
他开心地爬上她,用最热情激狂的爱席卷了她。
他承诺的“一下子”就好,最后却火热燃烧到天露白才停止掠夺,真的让她“一下子”入睡。
其实,这也得怪她。
因为有几次他真的体贴想让她休息,可是她顽皮的小手和捣蛋的唇舌,就是会故意挑起他最强大的。
没办法压下欲念,只好强力放送出去。
结果却把她给累惨了。
同样一夜没睡的松平忠辉,此刻却精神奕奕。
松平忠辉心情愉悦的穿戴好衣物,在出门前,他走到松平雪的身边,蹲跪下来,爱怜地拨开她顿上的发丝。
凝视著她浅浅呼吸的绝美睡容。
卷翘浓密的长睫毛像对小扇子般的遮住那到令他心动的大眼睛,小巧红艳的樱唇尝起来柔软甜美。
她的美丽、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她的温柔、她的善良都是他所爱的。
松平忠辉惊讶地发现自己用了“爱”这个陌生的,对他而言甚至是不存在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