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陌生而不习惯。
但她……真的很美,很不一样哦!
她突然想快些见到松平忠辉,让他看看这样子的她。
她没作多想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冲动,只知道她好期待当他看见她第一眼时的表情。
比川芳子的手指沾了一些胭脂要替她擦上,她迅速闪开,跳了起来
“小雪,我们还没弄好呀”
她绽出甜甜一笑,跑到门前,开心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说罢,她便拉开门,套上鞋走出去。
她想早些让将军看到!
“嗯,尽快在入冬前把这些防护工作做好,传令下去,通知各分部下个月……”
松平忠辉在议事房里跟几名重要部属谈论公事。
忽地,议事房的门传来轻叩声。
松平忠辉不高兴的蹙眉瞪着门,他在工作时,是不准有人来打扰的。
“谁?”他略压下不悦的情绪开口问道。
大约等了一会,门外才传来一声略微迟疑的回答。
“是小雪。”
松平忠辉低喃出声,脸上那冷峻的肃容瓦解了,他扬起一抹浅笑,眼神也变得很柔和。
在场的高层部属全睁大眼看着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他们真的看见将军在笑吗?
“进来。”
松平忠辉语气和缓的开口,但当视线回到部属身上时,又是严肃而冷冽。
“照我的命令去做,你们先下去吧!”
他沉静地下达指令,所有的部属同时弯身敬礼,然后站起身走向门边。
松平雪跪在门边,依照芳子教的开门顺序拉门,她才开了一侧,就见到各部主事站在她眼前。她怔了一下,放下手,跪在那一一向各主事点头,主事们也都有礼的回敬她。
松平志辉有趣的看着难得如此依照礼教的小雪。
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松平雪这才松一口气,她马上起身,不再顾及礼教,大剌剌走进来,随手关上门就算了事。
松平忠辉挑高着眉,语气讥讽却轻松。
“怎么?遇上我就不需要礼数了吗?”他伸手端起杯子啜着香茶,心里想着,经过昨晚,她好像突然间不怕他了。
他并没有恼怒的感觉,反而觉得有意思。
“你看!”
松平雪绽着纯真的甜笑,张大双手,展示她的新装扮。得到了他的注意,她还娇柔轻笑的转了一圈,止不住喜悦地咯咯笑着等待他的评语。
很美、很惊艳、很令他心动。
松平忠辉心底有着赞赏,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他佯装一副很无聊的模样,故意不称赞她,反而扬着眉梢叹声抱怨她昨晚迳自睡着的话语。
“唉!真不知道往后会有什么样的夜晚?我还真是选对了佳人,整夜都呼呼大睡的。”
“呃?”松平雪在他有些不怀好意的假笑里,没了好心情,她被他说得有些羞愧,全然不懂她该怎么做才对。
松平忠辉盯着她看,霍地发现她小脸上的光采消失了,她的闷闷不乐竟让他有些烦躁的感觉,这发现让他又气又恼。
他站起身,走离榻炉,朝她走去。
伸出手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他凝视着她细腻典雅的娇容,忍不住倾,轻轻摘取那柔软的红唇,细细柔柔的浅吻着,没有过多的激情,只是温存的细吻。
当他退开时她抖得像快凋零的落叶,自然反应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抿着嘴不敢看他。
他好笑地张开手圈抱住她,细吻洒在她额上、发上和耳垂。
“今晚,不准再睡着了,”
他在她耳畔呢喃,让她不住地喘息打了哆嗦。
“那——那是什么意思?不睡,要做什么?”
他笑了,为了她纯真的说法,他略退开一些,低头怜疼的凝视她,她仰着小脸,迷醉的星眸瞅着他的唇看。他遂倾下头,却又在快贴上她时故意抽开,她的反应是直接的,听她呜嗯一声,他才完成她绮丽的梦想。
他含吻了一下她的小口,逗惹的贴在她唇上开口说着:“要做很多事、很好玩的事。”
她唇上搔痒的感觉让她咯咯笑出声,完全没听懂他说的好玩的事到底是什么,她觉得现在就很好玩。
她贴着他的唇,如法炮制的笑道:“像这样的事吗?哈哈……啊——”
他笑着握了下她的腰,以示惩罚她的调皮,惹来她的尖叫闪躲,他紧紧抱住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激情的深吻。
他的吻变得厮磨而占有,强壮的双手圈抱在她背后,将她更贴进他怀里,他的唇像点燃了一把烈火,不停地吞噬、舌忝吻、吸取着她柔软的红唇,当她快承受不了他的热情而瘫软颤抖时,他牢牢握住她下滑的身子,更狂放地摘取她的甜蜜。
他的舌挑逗地轻刺她紧闭的唇缝,想撬开她的防牢,他细细描绘她有型甜美的唇线,她嗦颤着,他则更渴求的滑舌忝着地的唇,再次轻刺着她的唇间。
“唔……”她逸出一声低吟,小手死命地抓紧他的衣襟,她好热,头好晕。她想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挫败的叹息出声。
他的右手滑抚上她急促跳动的颈脉,然后搔抚着她的颊骨,最后捏住她尖细下巴抬高她的脸,他忽地用力咬了下她肿胀的唇。
“啊——”她惊吓的呼叫,让他找到了入口,他的舌迅速地窜进她口中,寻到她的丁香小舌,卷滑、厮磨,吸吮着她的一切,得到她更忘情的喘息娇吟。
“哦……好甜……好甜,唔……”他赞叹低吟,心与她同样狂烈跳动着。
他的右手又回到她腰背,此时,小雪突然给了他一个令他几近发狂的举动——
她在他的掠夺了早已虚弱昏眩神迷,被他挑起了从未被启发的,她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她模仿他的动作,伸出舌尖主动与他的纠缠厮磨,小手主动圈抱住他的颈子,
松平忠辉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兴奋,他稍稍退了一步,再用力将她压向他。
在相碰撞的那一刻,他们同时激狂的大叫出声,
他住后退了一些,又突然更用力地朝她撞来。
“呀——啊——”她不知他用什么东西这样折磨她,只感觉那东西妤硬好热,她月复部里有一种奇怪的驱动,那骚动随着他这样的撞击、擦动后变得愈来愈奇怪。
松平雪被这前所未有的转变,吓得哭了起来。
听见她的啜泣声他好生不舍,他的唇舌和齿再次向她袭来,温柔平抚她的惶乱后,再加掠夺。冲刺、厮磨、吸吮、舌忝啮的折磨着她,一直到她快无法呼吸前,他才放开她被掠夺的唇舌,吻去她的泪珠,抱举高她,需索的吻在她头骨间游移着吸吮。
“唔……啊——”她仰起头,他的唇马上吸附在她颈喉。她闭上眼,吞咽一口口水,他的吸吮变得激情,她的申吟变得好低哑。
“啊……嗯……你是我的,雪。哦……你是我的……今晚……”他的唇回到她的唇间,激情狂炽的深眸紧瞅着她灵魂深处,他的手指插入她乌黑如丝绸般的秀发里,他给了她一个十足的吻,喘息吁吁地宣言。“今晚,我会让你成为我的!”
“嗯……”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在他如此疯狂的席卷她一切呼吸之后,他占有而自信的宣言让她臣服,自然地回应他。
他傲气地笑了,又给了她一个冗长的热吻。
他们像永远吻不够彼此般—激狂热烈地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