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斟上一杯,酒的美好滋味让人满足。
仪雅说,她爱上他了……是爱吗?爱上他初识时的狂,还是车祸后的温柔?
还是爱上他默默对她好,从不会挂在嘴边,不像父亲总说她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却不曾让她感受到父爱。
对他的感觉,是收容的恩情,还是悄悄累积的情爱?
她厘不清,感情……怎么能说得清楚呢?因此,在仪雅发现前,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现在发现也不晚吧?也许他还不爱她,但,她会让他爱上她的。
贺盼盼啜饮着,不在乎酒的浓度足以让她微醺。一杯杯慢慢沁凉,一杯杯缓缓饮落,直到水晶壶里的啤酒不再冰凉,她也喝了大半的雪树。
思路变慢,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贺盼盼踩着微醺的脚步上楼,楼梯有些晃,她笑着征服它。
她没醉,瞧,她还能自己放水洗澡呢!
贺盼盼泡在浴白里,按摩水流冲出一室氤氲,也加速催化她体内的酒精,唔……头真的有些晕了,她不得不承认。
但她没醉,看!她还能念出架子上那些瓶瓶罐罐的字呢!
“玫瑰精油……有调情效果,能让你更充满吸引力……”呵呵,玫瑰,有甜甜的香味,加一些吧!
贺盼盼伸手拿了精油,滴几滴在浴白里,水香香的,闻了闻自己的手……也香香的。
不知泡了多久,都快睡着时,突然听见浴室外有吵杂的声音,贺盼盼撑起泡得虚软的身子,套上浴袍出去。
贺盼盼眨眨眼,看见章晏霆躺在她的床上,而床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你是?”
这就是小陈口中的“嫂子”吧?好美!
“大嫂你好!我是李承易,章哥公司里的企划总监。是这样的,今晚有庆功宴,章哥喝多了,而小陈帮章哥挡了不少酒,也挂了,所以由我送章哥回家。”那名陌生男人恭敬地说。
“这样啊?”贺盼盼摇摇仍然有些晕眩的头,“谢谢你。”
“那章哥就麻烦你了,我先走罗!”
“谢谢你,真是太麻烦你了!”
“哪里,这是应该的,你别客气。”李承易往楼下走,“我离开时会把门锁好的,大嫂再见。”
没注意到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贺盼盼只觉头晕想睡,床却被章晏霆占据大半,她戳戳他,“喂!睡过去一点!”
章晏霆的头很重,眼皮更重。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只要稍睡片刻,他的酒就会醒了。
“喂!”贺盼盼没啥耐心地继续戳,“睡过去一点啦!”
耳朵旁有个声音嗡嗡叫,不肯让他好睡,章晏霆翻过身子,不想理会。
嗯!这样就可以了。贺盼盼满足地躺在另一边的床上。
咦?枕头不见了?她的头钻呀钻地,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窝着,终于能睡觉了。
第九章
是空气中弥漫的玫瑰香味让他醒的,还是身后睡癖不良者的干扰?章晏霆不能确定,总之,他醒了。
凌晨四点,正是体内高涨的时候。
他睁开眼睛,这是他的房间没错,想转身看看身旁睡着的人,不过那可不容易,因为那人像只无尾熊似地把他当树缠着。
终于,章晏霆转过身来。
是她?
她睡得很沉静,像美丽无忧的天使。他右手侧撑着头,左手撩起她垂落脸颊的发丝,拿到鼻尖,一闻,有淡淡的玫瑰香味。
没了发丝的遮掩,他看见她的浴袍已经松开,露出撩人的肌肤。
他瞬时感到下月复一阵骚动,胀痛不已。
放下她的发丝,他的手从她美丽的颈部划过,慢慢地,来到她性感的锁骨。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项。仍在睡梦中的她发出吟哦,充满魅惑,仿佛鼓励他继续。
他当然会继续。
他轻轻的吻,沿着完美的锁骨而下,来到她的双峰之间。
他的吻停了,却惹来她抗议的蠕动。
他笑了,吸吮着她细致的肌肤,留下殷红的印记。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烙印,也看到同样嫣红的峰顶蓓蕾。
他轮流吻着、吮着、逗弄着,品尝她蓓蕾的甜美芬芳,看着它们因他而绽放。
大手往下一探,感觉到女性核心已为他而湿润,他,更痛了!
睡美人偶有不安的蠕动,却仍然在睡,该是唤醒她的时候了。
他褪去自己的衣裤之后,翻身,俯趴在她身上,双脚伸入她的长腿之间,双手则握住她的手,缓缓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四唇轻触,一股淡淡的酒香从她嘴中溢出,他浅笑,以舌尖挑开她的,攫取她的注意。
又长又密的睫毛眨了眨,他的睡美人要醒了。
温暖的唇舌唤醒了她,贺盼盼张开眼,笑了,回应他的撩动。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露出赤果的身子,而他也是赤果的,肌肤相贴,带来的是炽热。
他的吻令入迷失,陌生的情潮已被勾醒,来自双腿之间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想要。
她准备好了,而他也不能再等待!握着她的手,将蓄势待发的情根挺进她体内……
痛!她瑟缩了一下,手握得更紧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背。
他停下,等她最初的疼痛过去,勃发的,逼得他几乎失控。
当痛楚过去,她看到了他发际强忍的汗水,心里被感动填得满满的,放松紧扣着他的手,告诉他,可以了。
他感觉得到。于是,他缓慢而坚定的进出那处子的幽径,任她的温暖紧紧包围着他,在她毫不保留地释放热情时,他也得到不曾有过的尽情宣泄……
纵欢过后,筋疲力尽的他们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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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落地窗蛮横的闯入,吵醒拥眠的人儿。
章晏霆先醒,却不急着起身拉上窗帘,反而爱怜地看着蜷窝在他怀里的她,仿佛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贺盼盼在灼热的注视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带笑的脸。她伸出手臂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送上甜蜜的轻吻。
“早安。”初醒的她带着性感的鼻音。
“早安。”他亲吻她。
从她身边起床并不容易,他费了绝佳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
成功起床后,他走进浴室淋浴。再走出来,伊人依然迷迷蒙蒙的,横陈的玉体像在呼唤他。
他坐到床沿,弯身,跟累坏的妻子说:“我要出门了,你继续睡。”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里,贺盼盼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手自动地把近在咫尺的他压近,吻上他的唇。
“早安。”
“早安。”他的声音明显带笑,“你刚才说过了。”
“是吗?”他们的脸距离好近好近,她可以看见他浓密的长睫毛跟完美的唇。调皮的舌尖舌忝过他带有牙膏味道的唇瓣,“那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没。”他乖乖的任她蹂躏,“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原来他的妻子初醒时有舌忝人的习惯。
直到她几乎尝遍了他整张脸,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吻住她肆虐的小嘴,狂野地发泄他强忍的。
她很性感、很诱人,但初尝人事的她不堪承受过于泛滥的情潮,他强迫自己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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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晏霆似乎不在意她曝光似的,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连抵达上海之后的记者会都大方带她出席。
棒天彩排,她也到了。
他在舞台上试音定位,她在舞台下欣赏,一些神通广大的记者,则远远的拍摄这对壁人。
镁光灯密集的亮起,透过两岸三地的传媒大力放送,这两天她的长相应该占据了所有影剧版头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