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好吗?我看到原纶……”
秋致悦反重踩油门加速。
“我们在外车道靠不过去,有话以后再聊嘛。”他沉稳的说之以理。情敌当前,傻子才放纵他们有机会。
忧蓝脖子伸长,走了老远还回头直望,秋致悦不悦的勾手揽过她颈项,附头便是深吻。
“开车……”
这一吓,什么美好滋味、什么事情都被她抛诸脑后,他这才甘心正经开车。
“你有没有驾照?哪有人这样开车的!”惊魂未定的她激烈抱怨道。
“我是担心你脖子扭到了,特地拉回你的注意力。”
“你不高兴吗?”好像语气酸溜溜的。
秋致悦色迷迷的看她,“我有吗?”
应该是弄错了,忧蓝没看过比他更爱笑的人。算了,何必伤这无谓的脑筋?
“刚才看到了原纶,他好像为什么事在不高兴。”
“恩哼,”女友嘴里老挂着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的名字,任谁丢不会高兴的。“那你怎么不关心我高不高兴?”
忧蓝恍然他的吃味,开窍的开玩笑:“有我陪你,你还不开心哪?”
“当然开心。”
这招挺有效的,他马上眉开眼笑,索了个吻。
“而且原纶是和夕芬一起,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多爱斗气,怎么会?”她始终耿耿于怀他们这月来的冷淡。“每次原纶都爱理不理夕芬,夕芬也差不多,现在快中午了,他们难道约好去吃午餐?”
靶觉还是很突兀,她常要花费好多力气替他们圆场的。
“说不定他们有事要谈。”
“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他们三人是好朋友啊!
“也许他们就是想避开你,你有我还不够吗?”秋致悦没花多少心思在上面。原纶最好喜欢上别的女人,少打忧蓝的主意。
是吗?忧蓝细想了一下,好像不无可能,他们常常同时有事,说不定就是想两人单独出去,少她碍事。
“你看原纶和夕芬是不是互相看上对方了?”自问自答后,愈来愈觉得是这样,不然他们为什么突然没有原因的疏远她?
“如果是真的,你会难过吗?”
“有一点。”
秋致悦听到了,马上将车子滑向路边停靠,熄火。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难过,有多难过。”
他突如其来的严厉审问,一改从来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举止,静瞅着她的眼神专注得……有些骇人。
“为什么这么问?”
“我先问的。”他心念一转,自觉需要点安慰补偿“受伤”的心灵,头落枕在她颈窝上,满意的吸吮着她芬芳的肌肤,留下明显的吻痕。
忧蓝气嘘的喃语:“一直照顾我的邻居大哥有女朋友了,当然多少会有失落感,不过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还是很替他们高兴。可是他们有必要瞒我吗?这让我觉得被排斥。”
原来她的难过不是他担心的那种难过,原是该放开她继续车程,可是她甜蜜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情不自禁的一尝再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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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的彼端,牧夕芬不死心的小跑步追上原纶。
“你不要得寸进尺,忧蓝不在,我没必要对你和颜悦色。”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不在,我们正好把话亮开,看在我跟你跟了一大段路的分上,你至少听完我的条件。”
这女人满脑子条件、现实,原纶不耐烦极了,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愿。
“难不成你对忧蓝不在乎?”牧夕芬驻足冷观,不信他不回头。
犹豫了下,他转身,“这和小蓝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介意忧蓝投入别人怀抱,那当然就没关系。现在愿意听听看我所说的条件了?”
“午休时间剩下不多。”
原纶不想多待,和她单独相处等于在虐待自己,气死了划不来。
牧夕芬气甚,但正事要紧。
“忧蓝放假,我打去她家里,你晓得她爸爸说什么吗?”看原纶在瞧手表,表示耐心所剩无几,她直接说道:“他以为她还在上班,而且晚上会留在医院值班不回去。”
“所以呢?”尽避有一大堆疑问,不过他不会傻得和牧夕芬讨论。
“你难道不紧张、不怀疑吗?上回秋总裁表现得那么明显,现在大家也都知道未来院长人选之一的苏主任,特别对忧蓝爱护有加,每天约见,忧蓝可是当红炸子鸡呢!”
原纶听过传闻,但不如牧夕芬想得那般不堪。
“我以为你起码和忧蓝有几年的同学情分。”
“我只是羡慕她,又没有其他意思。”牧夕芬直冲他语气里的讥讽。“倒是你,苏主任正好这两天也休假不在,你不要呆呆的坐失良机,还一心认为只要守在她旁边嘘寒问暖就稳操胜算。”
“你话说完了吗?”
“原纶,我是看在朋友分上想帮你耶!”什么态度!
“争取到美国的名额,我不像你们有家人支持,我凡事都得靠自己努力。”以为达成协议,她就不隐瞒了,“忧蓝一直当你是好朋友,根本不晓得你的感情,趁这时候表白清楚吧,不要让苏主任有机可乘。”
“忧蓝和你不同,她不会为了某种目的和人交往。”
冥顽不灵!“如果她被苏主任打动了呢?”
“感情不能强求,不管忧蓝对我的感情如何,都和苏主任无关。”
“像你这样八股的死脑筋,没有女人会跟着你。”
“不用劳烦你担心,你还是在工作上多用心吧。没听过努力就会有收获吗?以苏主任的人格,他不会让私心干扰评量的公正性。”虽知劝了无效,他仍尽本分说了,听与不听在她。
“你会后悔的!”牧夕芬顿脚在他身后咆哮。
走回医院路上,原纶心想牧夕芬有件事说对了,没开诚布公和忧蓝表示清楚,却为她和秋总裁之间隐晦的交流心惊又气恼,以致冷落她一个多月。他只是想借此厘清两人间的情感。
忧蓝一定莫名其妙且满头雾水吧!这件事上,他的确处理得不好,却没有预料到别人可能乘虚而入。
他相信真纯的感情不应该会因短期的疏离而有变化,但问题是忧蓝一直不知道,所以即使她对其他异性产生好感,也不是她的错。
牧夕芬至少在这点上说对了,他是该好好正视这层面的考量,不然真的要后悔莫及。
第四章
绵绵密密的蝶吻撒满她脸蛋,灼热的火舌长驱直入她口中,纠缠在纠缠,吸吮她的甜蜜。
“唔……”
晕眩了神智,忧蓝抖颤的手紧抓着他衣领,仿佛抓着沉溺中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湿热的喘息吹入她耳内,强势的激情如波浪狂涌……
“喔……天……”
粗喘的叹息梗在喉头,他急切吻上她嘤咛的嘴,心里知道该喊停了,可是手却离不开她的丰挺,强摘顶端的红女敕。真是自作虐不可活,一发不可收拾。
“停……下来……”
她的轻呼、抗议轻易被他吞没,粉拳纶捶他厚实的肩膀,效用也不大,眼神逐渐因他炙烈的索吻而迷离,未曾经历的敏锐快感亦削弱她的意志。
秋致悦抗拒不了诱惑……
下月复如月兑疆野马般昂扬的兴奋让他难受极了,一把抱起,忧蓝立即变成坐在他腿上。
“小蓝,有没有可能,你会好心的改变原则?”
忧蓝的意识在感觉到他的亢奋时,理智穿透迷离,陶醉而瞅起的眼倏睁,看入他满含、直欲吞人的火焰。
“你……讨厌。”想起自己的投入也是从犯,她怨怪该为娇嗔。
“喔……你真的愈来愈坏了。”她猛一动,他几乎变成头野兽。
忧蓝无辜的眨眨眼,有点狡猾的幸灾乐祸,“谁教你先开始的,人家都说得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