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可以把实话这么诚实的说出来,这样善良是会被人欺侮的,懂吗?”他当然不是坏人,他现在是有道德的狼人。
逗她,但不吃了她,虽然他极度的想,发了疯的一口吞了她,但是,不行!因为她的身体满是他爱过的红印,要又吞了她,她娇女敕的身子会受不了。
“我……我不怕你的。”被他抽走整张薄被,四儿好羞,但是……更想笑。
她知道,身子露出来了,他的眼睛正近距离的看着她,他甚至碰了她的把她揽过紧贴着地,她真的不怕,只是害羞的……好安心。
她其实是担心的,担心在她说了一堆的乱七八糟后,他听懂了多少?说不定他太累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她害怕,忍不住吵醒他。
她怕他醒过来会变,变得小心翼翼把她隔离,或是变得背对着她逃离,结果,他没变,一样的面对着她笑,一样的让她想笑。
“四儿,你实在是很没有危机意识,快看一眼我的脑子,我保证你会怕到昏过去的。”他让她趴在身上,用全面性的豆腐,安慰一下他发神经的道德,那甜甜的小笑窝,叫他的狼性,怎么也凶狠不起来。
要是她肯在他身上踏两下,多好啊!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推翻发神经的道德,指控是她踏的他狼性大发,可不是他人面兽心。
“我爱你。”四儿吓坏的摇住了嘴。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到就是喜欢他,不是喜欢吗?怎么会进出一句我爱你?
对着她吓坏的小脸,狼性乖乖的躺平,他轻轻的拿开她指在嘴上发抖的小手握着。
“四儿,说‘我爱你’的时候,脸如果跟见鬼一样的吓人,会很没说服力的,这句话,说的时候要先这样。”压下她被吓到硬昂着的可爱小头,他吻的轻柔呵护,帮她走神,然后用坚定的目光锁住她。
“我爱你。”
四儿这下子不只吓坏,她是吓傻了。
“你……你爱我做什么?”
知道她正被爱情土石流冲的心慌脑钝,他抱好她调整姿势,把她昏昏的小头,稳稳的搁在心跳上,然后把薄被盖上,掩一下她一直干扰他的春光。
“也没做什么,”他用今天天气很好的口气,回答她的怪问题,“就是爱牵你的手,爱吻你的嘴,爱抱你的人,爱你趴在我身上对着我脸红红的甜甜笑,就像现在一样。”
“喔……”
“还有问题吗?”
“没了。”
“没问题,那就乖乖的趴好,顺便把你圆滚滚的眼睛闭上,睡了。”这么自虐的抱着她,他是别想睡了,冲着吓坏她的那三个字,他自虐的很开心,甚至不惜自虐到底。
“四儿……”他轻唤着听话闭起眼,贴着他心跳的小人儿。
“嗯?”
“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虐到最高点,他非得高歌一曲来宣泄过多的精力不可。
“好。”
轻快的旋律,从他的胸口,清楚的进到耳朵里回荡……四儿无声的笑开了嘴,这首歌,她也会唱,是“当我们同在一起”。
这简单的歌,被他唱的好好听、好好听,四儿的唇角,扬的好高。
唱着唱着,放朝歌想到一件早该更正的错误,“四儿,阿炮跟你开玩笑的,我不叫张三。”
“嗯……”她无意识的应着。
“不问我的名字?”这女人,好奇心小的离谱。
朝欢的问题,会解决的,他要她爱的是放朝歌,不是张三。
“嗯……”她动了一下,又没了声音。
“我是,放朝歌。”要在她堆满数字的脑子里,成功挤进一个当红偶像歌手,只有优秀的他才做的到。
她一直认不出他的俊美有够偶像,他只好无奈的主动播放他的歌,然后趁着她听歌的时候,用尽心机的把放朝歌是多么的红,照进她脑子。
她知道放朝歌这号人物,只是不知道他就是放朝歌。现在他亲口承认他的偶像身份,他等着她对偶像的惊声尖叫。
四儿唇角的笑,冻住。
放朝歌?他是放朝歌?他怎么可以是放朝歌?他怎么可以……是朝欢的哥哥兼未婚夫放朝歌?
她做了什么?
她居然抢了她最好朋友的哥哥兼未婚夫?
她背叛了朝欢!
朝欢的家,朝欢的哥哥,朝欢的未婚夫,全叫她给占了?
从没跟人抢过的四儿,发现自己居然坏的把好朋友放朝欢给抢光光,她受不住的,直接吓晕过去。
一个月之后,放朝歌几乎疯了!
“四儿在那里?”他对着吧台内的阿炮,阴冷的逼问。
不见了!她什么都没说就凭空消失。
她的手机,永远都是转到该死的语音信箱,在他找人撬开那被他按坏掉的门铃大门时,房东才该死的现身告诉他,房子里没有人!
没有人?他不信的抢过房东的钥匙,进到那搬空的房子里,他错愕的被迎面的空洞吞噬。
空荡,是他惟一的感觉。
为什么?
用尽所有的管道找她,他愤怒小小的一个台湾,该死的为什么能把她藏的不见踪影?
偏偏他的工作一再出状况,先是发片后的宣传无故被取消,接着签好的广告约,厂商宁可赔上大笔违约金也要换角,连年底在香港红勘的演唱会场的申请,也一再被香港政府打回,媒体像嗅着血腥的鲨鱼,用一堆绘声绘影报道来报道去,简直是要炒翻天。
堡作上的潮起潮落,他在意但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要是不从头版下来,他要怎么一间一间大学去找人?
等待,是硫酸,一点一滴腐蚀着他破了洞的心。
媒体不肯冷却,他被迫在疯狂的边缘游走,当海洋硬把他架过来这里,要用酒灌倒他的失眠,他才从失去四儿的恍惚中清醒。
阿炮是她的表哥!
“什么四儿五儿六儿的?”阿炮递上银弹,像是真的听不懂放朝歌的问话。
瞬间,银弹险险的飞掠过阿炮的左颊,砸碎在吧台后的酒瓶子上。
“朝歌,别闹事。”店里还有其他的人,蓝海洋皱起眉头。
“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里?”无视蓝海洋的警告,放朝歌阴冷的声音添上很狠。
“朝歌!”看来,把他灌醉不是个好主意,他不该同意阿炮的建议。蓝海洋站起身,准备阻止明天的头版又被他占满。
“海洋,没关系。”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居然想出砸酒这种卑鄙的手段,为了他身后那一整柜宝贝酒的安全,他最好别再七儿八儿九儿下去。
“她不想见你。”说起来都怪他,把这恶劣的家伙塞给四儿,根本就是把超级大野狼硬塞给迷你小红帽,难怪四儿要哭死。
“你聋了还是蠢了?我没问你她要不要见我,我问的是,她在哪里?”他拒绝被“不想见你”的创痛袭倒。
“她出国了。”这他可没说谎,之前四儿确实去了加拿大过年,不过,一开学就回来了,后面这一句已经回来,他没说而已。
基本上,物以类聚嘛,他也是有酒性没人性的恶劣家伙。
“给我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
出国?为什么要用国界,把他远远隔开?
她够狠!
先用红红的脸、甜甜的笑占进他的视界,再用清净的气息沾染他的呼吸,在他全面沦陷的时候,她不说一句就离开,任他心跳的这般痛苦!
为什么?!
“阿炮,怎么回事?”
阿炮先开了酒,整瓶给放朝歌送上,才回答蓝海洋。
“能让男人这般捉狂的,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朝歌这阵子的反常,是为了女人?”
“不是我在说,你这经纪人会不会太奇怪?净顾着跟你没关系的放朝欢团团转,朝歌再怎么顾人怨,好歹也是你的摇钱树,你也别偏心的这么明目张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