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以后不准跟他约会。”要约会,只能跟他!
“为什么?”国雄是——
“因为他名字太难听!”他说这样就这样,哪来的为什么!
“太难听!?”冉英雄愣呆呆的忘了合L小嘴。
“对,难听到叫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吃软饭的男人!”她还敢替这个什么雄的抗议?
“啊——可是嗯,不行啊,他是……”她哼哼卿卿的说不清了。
他把对笨政策又转了个弯,反正已经转这么多个弯了,再弯一个也不嫌多。
她不必找别的男人去约会,因为他就是最好的,当然,这一点地肯定是笨的不知道,所以他就辛苦些,做到她知道。
重新吻住她的唇,那柔软的香甜,吸引着要他探入、再探入。
吃软饭的男人?怎么可能?全家只有她才喜欢吃软软的白饭,他是不是在趁机骂她是吃软饭的狗熊?
这也不对,他是钻石米,硬的很,不是软饭,而且她的名字是英雄,不是狗熊,这些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听不懂他说的话。他真是太厉害,同样讲国语,可是她都听不懂。
“不准分心!”
这句她听懂了,下一句该不会是——
“集中注意力,感觉我。”
冉英雄的头叫人丢中了颗炸弹似的,轰的一声,这下子炸糊了。
再次拥抱住他渴望的想念,富冽哪里前准许冉英雄僵硬掉他压制许久的?
“青、青苹果不在、不在我身上……”她眨起了眼睛,紧张的等着他接下来会有的温柔。
“我知道。”现在他没心情找青苹果,他要尽情的爱她,直到她忘了那该死的约会。
“那我、我们嗯……”
“我是谁?”不放心的,他又问了一句。
“富冽。”
满意的,他沉下腰。
“那国雄又是谁?”他要听她说:什么?
“国雄?”她跟着他的话尾重复着,只想贴近他。
“国雄是谁?”
啊柄雄是……是爸爸!爸爸说要她晚上一起去书店,拿一套有关智力成长的……好难受!
她的蠕动,逼的他往后退,这次他一定要有满意的答案,而且是立刻要,因为他即将失去控制。
“爸、爸爸,啊!柄雄是爸爸!”
爸爸?
这答案太笨!
他板紧脸,笑着眼,不停的爱她!
第十章
她是一只米虫,一只很快乐的米虫!
呈十字形的仰躺在他的大床上,她笑出了左颊上的小小酒窝,是满足。
手上的表,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在这房子里,除了客厅有座骨董挂钟外,没有其他的计时器,而那骨董钟要上发条的,她不会上发条,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只大概记得是七月?还是八月?反正天气很热就是了。
每天,她想睡,那就睡了,睡饱了自然就醒过来;那要是肚子饿了,只要按几个电话键,他交代过的饭馆在半小时内就会送吃的过来,她连碗都不必洗,只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电视,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看这台、看那台的好不快乐,她喜欢极了这米虫的日子。
“又作白日梦。”
盎冽噙着笑意从镜面中的反射看着她。
她这米虫太好养,实在是浪费了他这枚钻石米。
除了三餐要小饭馆送过来,她就赖在家里,不出门逛街血拼、不吵着要他送东送西,连他主动要带她去欧洲玩,她都推三阻四的,只爱赖在他的床上傻笑着作白日梦。
笨米虫!
笨的让他爱不释手。
今天,全部的纵容,他必须要暂时收起,因为不能只有她快乐,他,也要快乐。
“每天都是梦呢。”
她笑咪咪的翻过身趴着,远远的看着他打领带,“你回来的时候,要是我在睡觉,不能叫我起来哦。”
甜蜜的嗓音满是撒娇。
打好领带,他折回床边,在她左颊上的小小酒窝印上一吻,“怎么,昨晚累坏了?”
他总是要不够她。
“讨厌。”
她涨红脸嘟嚷着,“我又不是博士,当然没你厉害。”
“你当然不是博士,你只是一只非常不尽责的小米虫。”只顾着自己快乐,一点也不懂得回馈他这枚钻石米。
“你胡说。”当女人都不用负责任了,当一只米虫哪还会要尽什么责?
“我是博士你忘了吗?”他用学历压她,“米虫的天职,就是要紧抱着她专属的那粒米,然后躺着不停的蠕动,好向世人证明她还活着,你啊,连躺着动都还要我出力帮忙,还说不是非常不尽责的小米虫?”
天知道,他念的是企业管理,哪懂什么虫的天职?不过就是把她说到一愣一愣的,成了他生活中的乐趣。很笨,但是很愉快!
到了今晚,他会更愉快的……
“是你自己要动的。”
她把话含在嘴里说不清楚的抗议着,就是没办法同他把那个说的这么明白,小女人的娇态,显露无遗。
“别再眨眼睛了,再眨下去,你的天职有的尽了。”收回戏谑划在她唇上的指尖,他尽量远离床上还在眨眼睛的她,为了今晚,现在他得忍!
“不跟你说了。”
净会欺侮她笨,她把脸用力的偏转到他看不见的方向,左颊上的小小酒窝,她眼睛看不见的清楚显现。
“乖乖等我回来。”
穿衣镜上的倒影总是让他移不开目光,带着好心情,他转身出门,为即将能谋杀她的笨而亢奋着……
直到听见那轻微的关门声,冉英雄才迅速的跳下床来,飞也似的冲进客厅前面的小阳台往下探看。楼高的关系,当然看不见他的人、他的车,可是她好喜欢在他一出门后就往下看个几分钟,这是她送他出门的方式,很甜蜜……
“我是一只超级快乐的英雄米虫!”
看够了甜蜜,她舞转着窝进沙发,继续甜蜜的想着他。
直到有人按了门铃,她甜蜜的没有防备,傻傻的就拉开大门,以为是他。
“让开!”
那一声权威的喝斥,震住了她的脑子,还没弄清楚来人的身份,就把一堆人放进门来。
啊坏对,只有三个人,一位老先生,跟一位先生、一位小姐,那一声让开,听起来像是一堆人吼出来的,千军万马的吓人。
“请问,你们是来敦亲睦邻的吗?”他们看起来眼熟的不认识,是邻居吧!冉英雄就这么认定的关上大门,“喝汽水吗?看电视吗?”
她忙着招乎。
盎驹差点握不住被塞在手中的罐装可乐,她还真的一人一罐的发?
“你不该随便放人进门,知道坏人两个字怎么写吗?”
“你们是坏人?”
她略微紧张的瞪大眼来回看着。
“是。”
对她来说,他们是坏人,很坏很坏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冉英雄拍着胸口喘大气,没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驹,不必浪费时间。”
盎敬云不耐烦的敲着手中手杖,指示富驹明说今天来的目的。
盎冽一直都在他的监控下,他以为儿子只是看上了冉美人的美貌,一阵子之后,自然就会用一笔钱打发人走。
但是这个一阵子,长到他不得不出面干涉。富冽钱是花了不少,冉美人也离开了台湾,但是,这个他没见过的冉英雄却搬进了这里。
这里还是他上星期才查到的,富冽名下的财产,没有这间房子,而冉英雄显然已经在这里住下好一段日子,这一切,他做父亲的,不准!
冉英雄匹配不上他最优秀的儿子!
她连最基本的大学学历都没有,外表不够美、气质不够好,富氏集团更小需要一个幼儿园的保母,她,不够资格!
“冉小姐,这位是——”
盎驹温文的开始介绍人。
爸爸?
异母弟弟?好容易被抢的未婚妻?冉英雄想起来了,难怪她眼熟的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