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他情绪上的转变,僵躺的身子,过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到他紧绷变硬的身体,一直往她身上压靠下来。
冉英雄迟迟没有照着富冽的新命令哭出来,他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你……”
才鼓起勇气出声要问他,她可不可以不哭了?
因为只要他不凶,她的眼泪就不会掉出来,哪里知道,才说了一个你字……
他、他、他又、又吻人?
上一次的吻,她都还没空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他又气势汹汹的吻来……
眼睛被他整个遮住,身体被他紧紧压着,看不见、动不了,她只剩下感觉,偏偏这感觉全是他……
冉英雄吓呆了。
“不准分心!”
没得到预期中的热烈反应,富冽贴在她耳朵旁,严厉的命令着。
“分心……”
她愣呆呆的重复着他的话。
“集中注意力,感觉我!”
盎冽再次下着命令,同时间,他在她左侧颈项狠狠的吮咬一口。“啊!——”
冉英雄痛叫出声,才想抗议,就看见他那威胁的眼神,只好唯唯诺诺的附和说:“你这么大一个。有没有注意力都感觉得到。”
她脑海中想说的明明是——
不可以吻她、不可以压着她,更不可以用亮闪闪的眼睛瞪着她。
可是她听见的怎么好像跟她想说的都不一样?脑子快打结了!
“你没有反应。”
盎冽硬声指责。
真的没有比她更笨的女人了!上次她的反应都比现在好太多,再笨的人也能揣摩出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她偏偏是一回生、二回更生!
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凶,冉英雄不敢应声,更不敢挪开眼睛上的手,她乖乖躺着,等脑子的结打开。
“不准睡!”
看她半天不应声又没动,富冽以为她睡着了,一怒之下,箝在她腰侧的手使力收拢。
“啊!”
冉英雄再次痛叫出声,“我没睡啊!”一拉开遮在眼睛上的大手,她连忙瞪大眼,证明自己只是很想睡,但还不敢睡,她只是脑子打结了。
盎冽审视着她睁得太过的眼瞳,非常不顺眼她眼里的红色血丝,再看仔细,很像是疲倦。是害怕。
“我要你爱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问的口气不善。
这句话听起来找不出哪里怪,但是,她就是会害怕,可她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只知道瞪着他看的不转眼珠儿,看久了,说不定她脑子的结就会自动开了……
“说话!”
他喝令着索求答案。
“那个……”她真的不敢问,可是他愈来愈凶的样子,逼的她又不得不问,“请问请问,晚上你药吃了吗?”冉英雄特别小心了措辞。
盎冽在惊愕过后,好半天后才又能重新思考。
他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精神,每天委屈的住在这破小的旧公寓,天天跟个废物似的等她中午送那难吃的老排骨便当,晚上还要帮她等门,结果是——
她问他药吃了没?
吃药?
他要吃了她!
冉英雄被他阴阳怪气的瞪到心底发毛,半天不见他再说一句话,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不能问他药吃了没吗?他看起来……好像是想揍她一顿的样子?
她怯懦的想解释清楚,她为什么没买回那个老是会让他发病的青苹果。
“那个、那个关于你要的那个青苹果……”在他的瞪视下,后面的话不知怎的就不见了。
“你在路上吃掉了?”
盎冽试着用无意义的话来缓和心口问的旺火,以免失控伤了她。
“我是老师,要以身作则,不可以边走边吃。”那会教坏小朋友的,她从来不边走边吃的。
“你是说——”
盎冽略微抬起上半身,把视线停驻在她胸前的饱满上,“你把青苹果藏在身上?”
“没……”
盎冽没等冉英雄说完话,就把手从她T恤的下缘伸进,直接包握住她没有穿上胸衣的饱满。
“你你……”
她瞪圆了眼。
“闭嘴!”
是她笨的给了他光明正大侵犯她的借口,“不是这个?”他恶意的揉捏手中的饱满后,在她惊慌的注目下,理所当然的又包握住另一只饱满,“你说说,这个是不是我要的青苹果?”
“不、不是,那是、那……”
他握住的才不是青苹果!那是……
“不是?我来找找,青苹果到底让你藏到哪儿去了?”
随着他邪恶的话语,他的手有了不同的方向,往下、再往下
当富冽勾扯住冉英雄肚脐眼儿下方的纯棉系带,她吓的把一连串的话是说个不停。
“是他们不卖青苹果,不是我不买,你等一等!虽然没有青苹果,可是你不是说你要‘青’苹果……你别拉!那苹果家里就有了,我也把所有看起来是‘青’的水果买回来了,那里你不能模!现在一堆的‘青’加上家里的苹果,不就是……我、我身上没有、没有……”
当他触到她的私密处,冉英雄整个人都呆掉了。
“我开始喜欢你这个找青苹果的游戏!”
盎冽直起身,趁她还呆愣愣的回不了神,掀开凉被,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
直到躺在床面上,冉英雄眨了眨眼才回过神来,她困惑的问:
“你要睡客厅?”
盎冽没回答,反身把房门带上按下锁,回到床边时,他慢慢的开始拉掉上衣,解开裤扣……
“你会热吗?要不要我帮你开冷气?”她说着、说着,忙爬起身就要下床去。
“不准下来!”富冽一喝,很满意的看着她又把小脚缩回床上。
当冉英雄看着富冽把最后一件裤子拉掉,那昂扬正面对着她,她猛眨着眼睛,嘴里咕噜咕噜的说不清楚话。
盎冽贴着冉英雄坐上床,骄傲的问:
“满意你看见的吗?”
盎冽拉掉她身上的T恤,扯掉她的长棉裤——
他因为眼前的美景,有了好心情的再去开口询问冉英雄,他那始终听不清楚的话语。
“你说什么?”
“什么?”
“好……好大大……”她吞了好几次口水,才说完全,“你那里有病!”
她曾经被暴露狂吓过,明明就小小的,哪有他那么大?没想到、没想到他连那里也生病了,难怪他脾气这么坏。
等听清楚冉英雄的话,富冽一把撕扯开她的底裤。
“惹我发怒对你没有好处。”他厉声警告着,决定不再被她的笨话气死。
饼猛的拉扯,让冉英雄痛的惊呼一声,一低头,“啊,我的衣服呢?”
冉英雄惊慌的把腿屈起,缩在胸前紧抱着。
盎冽欺身向前,“你不需要衣服。”
冉英雄不停的眨着眼睛,害怕的看看他,又看看被他锁上的房门,来来回回好几次后……
她确定他今晚一定没吃药!
“你、你要做什么?”
她全身缩的更紧。
盎冽给了最直接的答案,“。”“为……为什么?”
她一定是听错了,冉英雄眼睛眨得更急。
“因为我被你吸引。”
他挑起她的下颚,直视她眨个不停的眼睛,“不准再眨眼。”她每眨一次,就眨断她眼瞳中的倒影,那感觉是不间断的拒绝,而他不准许她表达任何形式的拒绝。
“我没有眨眼。”
她不知道自己眨眼的速度比她说话的速度还快,慌乱的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他的眼睛也有病?现在怎么办?他脑子有病、那个有病、眼睛有病,这么多病,那他算不算是无行为能力者?不对!不对!失忆症的人怎么还记得要做那个?”
冉英雄的脑子跟团毛线球似的,愈扯愈是乱成团。
“我没病。”
盎冽冷冷的说出事实,打断冉英雄的自言自语。
他应该直接引诱她,不该这么可笑的光着身子,跟她坐在同一张床上,净讲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