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清不楚。”她低声说给自己听。
“你是我的妻子。”再细微的声音,只要他有心,就能收纳。
“我知道啊,你怕我忘了吗?你放心,现在烈月眼红日都知道了,万一我忘了,他们也会提醒我。”加上他也在身旁提醒,她绝对不会忘了。不过……
“怎么办呢?你说了这么多遍,我当然会知道我们是夫妻,可是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我们是夫妻的感觉?”
“说清楚。”他的手臂变得僵硬。
“我说的很清楚啊,就是没有‘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你应该知道,就是……就是夫妻都有的‘那种’感觉啊!”她的手往空中扬了扬。
他又开始变得不可爱了!这种事要她怎么明说嘛!
会一直问他们到底结婚了没有,是因为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那她被“接”走的这件事,不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就是说大家都会平平安安的……没事儿!
没事儿不就可以回家?一回家不就可以让妈妈看见她真的很好,这样不是大家都好了?
再说接自己的太太回家,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对不对?
现在只差一点,就是她老是想不起来……真的结婚了吗?偷偷地还是会担心啊,万一,他们没结完婚呢?
他说的这么笃定,所以这个婚一定是有结的。可她没半点印象,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婚根本没结完?还是……新娘是长得跟她很像的人?
这两个假设都很伤脑筋耶!
她好像有点累了,所以决定不伤脑筋直接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
这个不伤脑筋的事实,真好!
这样她回家的时候,亲爱的家人一定会很高兴的,只要她能证明她被“接”走的这段时间,是跟“丈夫”不是跟“歹徒”在一起,妈妈一定会高兴到马上就出院。冲喜嘛,这喜一冲,妈妈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那证明“歹徒”,只要用嘴巴说,用手比就好了,证明“丈夫”就更容易了,一样是嘴巴说一说,手指比一比。
那她嘴巴也说了,手也比了,他怎么还是不懂呢?这样她怎么带他回家?
亲爱的家人都很聪明的,要是没有夫妻的“那种”感觉来证明,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他真的不是歹徒,到时候一定会乱成一团的。
“你真的不懂夫妻的‘那种’感觉?”脖子仰得酸了,她转过身跪坐在他叉开的双腿间,又问一次。
火怒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惟一的变化是他的眼,变得暗黝。
“你真……”
“你确定?”他打断她的话。
“你懂了对不对?”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
“你确定?”他的目光全部定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
“再确定不过了。”她笑着猛点头,看起来非常确定。
“现在?”他边问,边拉出衬衫下摆,解着扣子。
惹彤星闻言一愣。
现在?不用出去买吗?还是他早就准备好了?那……那还让她暗示了半天?好险,她差点就先说出来了。
“对啊!对啊!愈快愈好。”她把右手掌心朝下往前直直伸去。
火怒沉默的把月兑下的衣物叠放整齐,回身单腿屈跪在床边,握住伸向他的手臂,几个拉放的动作后,利落的除尽惹彤星身上厚重的衣物。
她的笑脸慢慢消失了……月兑衣服?要睡觉了吗!他不是说他懂了夫妻的“那种”感觉?一堆的问号,要先问哪一个?
“你不是现在要给我吗?”他从来不睡午觉的,真奇怪……
“你要的我都给。”压倒她的同时,他在她温女敕的下唇,顺势轻吻着。
“真的?”每次他声音一变低厚,吹进她耳里,她的心就跳的好快、好快。
“真的。”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给我啊。”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把右手高举等着。
火怒握住她高举的右手往旁压去,很快的就是烫热一吻。
他的体温在快速上升中,所有渴望在时间的淬炼中早已浓烈外放,她的要求,是把钥匙,将他全部释放。
喔哦!今天的火舌烫嘴,好烫、好烫……
惹彤星头有点昏昏的了,被火怒整个罩在身体底下,他渐升的体温,将她从脚暖回头,而他的口,还不停的往她嘴里送进一波又一波的热气,她觉得好舒服呢!
火怒将手掌整个托支在她小巧的下颚,等她换气的同时,他在她耳边问着:“怕吗?”
“怕吗?”她茫茫然的重复一遍他的话。
“别怕。”他在她已经透红的颊上,给了较轻的一吻,用他最大的温柔作保证。
怕?要怕什么?他是说……
一点点的冷空气,让惹彤星回过一点点神来。
“火怒,我一点都不怕,还很期待呢。”他要给她夫妻的“那种”感觉了吗?她甜甜的笑开了脸。她的笑脸,在他眼中不停的漾了开来……
“你是第一次?”他轻咬了她的耳珠。
“第一……次……”好嘛!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火怒认定她来不及扬起的话尾,是承认。
“痛的话,告诉我。”
“痛的话,告……啊?”
“你做……唔!”
她的话,全被他推回她的嘴里,这次他的舌头变成烙铁,要烫死人了……
惹彤星猛然瞪大眼,这个……他是不是、可不可能,误会了她暗示的夫妻“那种”感觉?
她只是要一只婚戒,好证明两人是夫妻,所有结过婚的人不都有一只漂亮的婚戒吗?妈妈手上那只婚戒,看起来好漂亮,每次听妈妈说爸爸替妈妈套上婚戒的那件事,她就会觉得好幸福。
罢刚还高兴的以为他早就准备好了,让她也可以幸福一下的,结果是……啊!
他们是夫妻、她嫁给了他、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可是——没有戒指!
没有戒指?有一点点生气耶!
“我不要了!”她推着他,要他停下来。
火怒僵住,好一会儿才控制住奔腾的,抬头道:“我会小心的。”
他还是没懂?惹彤星绝少会有的别扭,再一次选在此刻发作。
“我不要!”
“你后悔?”一发觉握住她的手劲太大,他马上放松力道。
“不是。”
“你不必害怕。”她的话突然变少,让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还没开始就喊停?
“我没有害怕!”她这样说话像害怕吗?
“说清楚。”
想要她的念头从来没有稍减过,他的直觉却一再对他提出警告,用强取,她的笑容会消失,她不烫人的温度会失温变冷,所以他一直严苛的要求自己,只在冷夜中抱着她,安慰他即将枯竭的灵魂,而他很骄傲自己没有一次失去控制过。
现在是照她的要求、依她的允许,他已是被凿穿了的水库,溃堤是无法避免的结果,只有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说的很清楚了。”她是想再暗示他一次,可他把右手捉的太紧,无法伸到他面前去暗示清楚,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来,她只好放弃。
“停不住。”他重新揉捏起她柔软的雪棉。
“我不要!”她徒劳无功的想挣出他身下。
火怒不再想知道惹彤星为什么喊停,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把他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走,仅剩下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用来要他慢一些、柔一些……
“你不可以这样……”她甚至踢他一脚了,结果痛的是她的脚趾头。
惹彤星突然没了抗议声,因为他的手,不再只是圈划着她的肚脐眼儿,已经往下,整个覆在她的私密处上。
“我……我不要!”颤抖的声音,没了别扭。
只要不看她的脸,只要视线不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