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宸风微眯着眼,这阵子他确实需要解放,而玩女人他有两个原则:一、纯为金钱,各取所需。二、不跟处女上床。因为不懂人事就代表麻烦。
宋雪妮归属前者,对于她的邀请,史宸风仅举杯表达,仰头一饮而干。
“晶华?”
“唉呀!每次都去晶华,被熟人撞见多不好意思,去你家好不好?”久闻史家宅邸迸风盎然、豪气千万、排场不小,没法子当女主人也想着过瘾。
“去尖美。”史宸风不破例带女人回家睡,这种作风,或许就代表她们只是过眼云烟。
宋雪妮很聪明,马上点头,如果她想拿乔装高贵,最好别在他面前,否则只会让他掉头离去,她明白这点。
到达尖美饭店,史宸风订下总统套房,没有什么烛光晚餐;没有什么浪漫侬语,他跟人上床,并不是负责营造气氛,褪下西装外套,拉掉束缚的领带,一举一动,合身的斜纹衬衫笔挺的映衬出他的体魄。
颀长的身材——如果史氏倒了,他绝不会饿死,当模特儿照样能扬名国际,胸肌倒没有阿诺夸张的十六块,却不能否认,是恰到好处,窄臀没有赘肉,力与美的结合代表他的为人性格——坚强。
史宸风坐在缎面椅上,欣赏她诱人的月兑衣舞表演。
宋雪妮月兑下外衣,仅着小马甲,束紧腰,托高胸部,女人的爱美教人佩服。像只小野猫,红唇吐出香舌舌忝着纤长的手指,修长的脚尚着丝衫,性感至此,史宸风的腰部捧场的起了骚动,活跃的热源朝鼠蹊部窜。
犹如谦卑的侍女,恍如森林的野猫,宋雪妮四肢着地的仿着猫咪,滟红的性感厚唇轻啮着他的手指,摩擦间,不痛,却骚动人心,并敛着眼睑,没人晓得史宸风是沉醉抑或不!
史宸风并非噬性如命,以御女为能事的男人,他隐约感到不对劲,自问,却又不明白不安什么!
扣!扣!扣!的敲门声,宋雪妮明显双肩一颤,被吓了一跳,史宸风则挑挑右眉,看来谜底即将揭晓。
“你先上床等着。”着上身,他并没有刻意披上衣物,穿过阵阵帷幕,拉开门。
是Waiter,推着餐车,乍见他身上不着一缕似乎惊讶。
奇怪的是史宸风,他接受比任何人更为严谨的礼仪训练,就连大英帝国的自傲、高人一等的眼光,也不得不向他屈服,他倔傲得不输任何皇室成员,正如他现在的表情,更为狂傲,他凌视了往昔的礼节,印正了“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狂妄。
他习惯性的挑眉,并没有开口询问对方何事贵干,倒是他的凌视中,Waiter不安的局促,先开口解释:
“您等的香槟!”
“我?”继而一想,大概是宋须妮点的,掏出皮夹,礼貌性质的给小费。
Waiter十分识相的带上门,史宸风率性的一手推着餐车,一记若有似无的申吟让他以为有人,但是可能是错觉呢!怎么可能有人。
“亲爱的,你快一点嘛!”娇嗲的声音不同于宫汝如,他的撒娇多含着耍赖,不似她,全然的腻人。
“你点的香槟,先灭灭火吧!”史宸风不大喜欢过于主动的女人,他喜欢掌握局势。
“我?!我没有叫香槟啊!”
史宸风快速的掀开餐罩,一个六十寸大的蛋糕插着一根蜡烛,“宸宸,生日快乐”六个大字印入他的眼帘,在这世上唯有一个人敢这样叫他——宫汝如。
“宫、汝、如,不管你现在在哪儿,马上给我滚出来。”
她跟踪他?!否则又怎样知道他的行踪,这事并没有排在行事例上。
慧黠如她,哪里像跟屁虫,雷焰门的情报网组织遍及台湾,连门缝里也躲不过他们的侦察。追踪他的行踪就像吃大白菜一样简单,跟陈秘书打赌;不过是想知道勾引他的狐狸精有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吓!一只白晳粉藕般的手臂蓦的拉住他的裤摆,惊吓过度是怒火的炽旺。
“宫汝如,你究竟搞什么鬼!”
缓缓钻出餐车底,四肢快僵硬成木乃伊了,汝如扭扭腰,慧黠的大眼闪着欣喜,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知他现在的表情凌厉的足以教小孩哭爹喊娘,大人是破了胆。
“今天是你的生日嘛!一月六日,走了二十八个年头,生命诚可贵,难道不该庆祝!”她讨厌他的表情,好骇人!
“你——”
爆汝如转着一双精灵般的大眼,瞄向粉色大床,猛的截断他的话。
“她是谁啊?”装傻也是她的才艺之一。
“你又是谁?”宋雪妮一张冶艳的脸尽是得意,或许因为史宸风的愤怒让她错认眼前的小女孩毫不起眼。悉不知他的个性,如果她当真不重要,在他心底毫无重量,他岂会有情绪变化,冷面是他惯有的表情啊!
汝如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藐视,一张粉俏的脸笑得更加天真、纯洁:
“我是宸宸的女朋友。”
宋雪妮仅着内衣,却不害羞,笔直朝汝如走去,在她面前故意挺挺胸部,鄙视的瞄过她的胸部:
“活像营养不良的流浪儿,谁会看上你!”
局势演变成两个妇人互相较劲。一山不容两虎,尤其两只都是母老虎。
“哼!只要能让男人为之疯狂,那就是‘好”胸部,重质不重量,是现在的精神指标,况且——”瞄了她一眼。“谁晓得你是不是人工制造?”
“你亲爱的,你看她啦!她就算是你的女朋友,怎么可以不按照顺序,分明是把你的话当成耳边风嘛!”
汝如失算于——她不晓得她这么会煽风点火。
史宸风的眼更加深沉,有心教人沉沦其中似的;直凌视汝如。
生平第一次,汝如被瞧得心不停的蹦跳。他似乎能透视人的灵魂。
“出去!”冷冽得教地狱结冰。
“我——”汝如还想为自己辩解。
“我说,出去!”
又是第一次,宫汝如被人踢出门,她并没有感到伤心,反而有丝丝得意——她就晓得她挑选的未来老公与众不同。
糟糕!那个大哺乳动物还在里头,这怎么行!她正打算折回,总统套房的门又开了,这次被踢出的是宋雪妮,宫汝如窃笑的躲到转角。
“史宸风,你以为我稀罕当你的女朋友吗?好不就是有几个钱,凭我宋雪妮,想当我入幕之宾的男人还怕少。哼!”挺起胸部,骄傲的像只母孔雀,娇蛮的蛇腰一款一摆,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史宸风视若未睹,女人哪,他料定她没几天又会乖乖的回来,下次又若无其事的对他撒娇说喜欢上某种光滑璀璨的钻石。
他并没有鄙视女人,毕竟他也是女人生育的,只是现在——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早不适用在这世界,罔顾人伦的,因为社会的进步浮出台面,不敢说古代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人或许更加唯我独尊,所以解月兑了礼义的束缚,悲哀?抑或是值得庆幸?端看个人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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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餐着上的蛋糕,蜡烛始化泪,晕黄的光芒映着用女乃油写的字——宸宸,生日快乐。
心底的莫名骚动,莫非是丝丝感动,却还夹杂着想狂笑的,想他——堂堂跨国集团史氏总裁,多久不曾吹蜡烛、吃蛋糕,去年他是在经济高峰会度过生日吧!
爆汝如并没有去敲门,她有读心术,可知否;站在金字塔顶好累呵!她要留点时间、空间,让他明白她有多好,多值得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