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不宜再轻易信赖他人,因为吃亏的总是自己。
好不容易在公司忙完后,南震言回到家又碰上缠人女。
晚上九点多,南震言豪宅大门门铃响起。
南震言慵懒地看看门上的小孔,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但他还是开了门,而后他坐回沙发上。
克莱拉虽气他的冷漠,但也不敢发怒,她只怕南震言甩掉她。
克莱拉来到奥地利除了要除掉冷初莫外,另外就是为了见她的男朋友。
她当南震言的女伴已一个多月了,比其它女人多出许多时间。她贪恋他的外貌,想尽办法要留在他身边;只是南震言已厌倦她了,她井不合适待在他身旁。
“你好象不高兴我来你这里。”她没把门关上,直接坐在南震言面前。
他佯装很疲惫,“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你不送我?”说不到几句话,就急着赶她走!
“你在外头随便一喊,想载你的人一堆。”他冷冷地笑.以她妖艳的身段,拦不到车才奇怪。
“你怎么对我不理不睬,似乎不乐意瞧见我,你不担忧我晚上一个人搭车有危险吗?”她说出此话是想试探他是否在乎她。
不过她显然忘了一件事。
“放心吧,以你的出身.你若不愿意,谁也没机会侵犯你。”她告诉过他,她是炎天经过训练的杀手,所以他有把握这番暗讽的话必能煽动她的怒火。
克莱拉为了留在他身边,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你……那好吧,既然你困了,让我为你暖床——”
“震言,我来……”
因门未关,裴骆逍直接走了进屋。
“抱歉,原来你们在谈话,那我不打扰!”他识趣地道,却偷偷瞄了南震言一眼;难不成南震言找克莱拉来躲过他的“计谋”?
南震言心中闪过一个可以避开克莱拉的方法。
“等等.我和她说完了,你不是有公事找我,我们出去谈。”南震言迅速移位,同时拉着裴骆逍往外走。“克莱拉,我要出去了,你要走时,请务必替我锁门。”他丢给她钥匙,朝裴骆逍使个眼色,两人便掉头离去。
克莱拉愣了一会儿,突然间失笑,看着手中的钥匙,做了个决定。
南震言坐上裴骆逍的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
“终于摆月兑她了。”南震言到了户外格外神清气爽,所有疲劳全部一扫而空。幸好裴骆逍及时赶到,否则他一怒之下可能会把克莱拉给生吞活剥。
“所以你要感谢我及时救了你。”自己还要多谢克莱拉临时相助,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拐他上车。
“少自以为是。”南震言一偏头瞪住他的俊颜。
“你和她什么时候分手?”若不是他冲进去,或许南震言早就开口道分手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不理他,南震言一副优闲样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徐徐清风吹拂在脸上的舒服感受,一边斜睨着裴骆逍。
裴骆逍诡异的一笑。“办‘公事’啊,你说的。”他傲然地眉一挑,如果南震言此时后悔要跳车他是不反对,看他要受死还是要享福。
办公事是他说的,但……
“我是唬她的,你还当真。”从小他俩个性南辕北辙,他斯文的近乎冷酷,裴骆逍狂傲轻浮,但他们这种性格,使他们总受到不少女人的青睐。
“我当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不过我真的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别太早回家,免得克莱拉没走你们又遇上,干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工作,怎能一夜未归。”裴骆逍八成逃婚太久了,玩得不亦乐乎,忘了他是个大忙人。
裴骆逍从容不迫地停车,“到了,目的地就是这儿。”
南震言跟着他下车。
只见裴骆逍对一个女孩低声问语.让他觉得他像有什么陰谋,南震言的脸色有点难看。
不久裴骆逍向南震言说:“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留给你享用吧!”
他明白了,原来如此。裴骆逍想用这种方法解决他的疲累,不过他会替他设想真是少见。
“多谢你。”他跟着女孩向前跨步。
南震言漠视其它女人爱慕的眼光,看了眼裴骆逍。
裴骆逍傻住了,仔细分析南震言的表情,不知是愠怒还是戏谑,让他感觉到有股冷意袭上心头,真教人不安哪!
罢踏进这间房,南震言想着自己居然来到酒馆寻欢,裴骆逍竟带他到这种地方来,算了,今天暂且饶了他,日后他一定会好好“回报”他。
敲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还没搞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就见一名女人迎面向他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又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
“交给你了。”带路的女孩一溜烟地跑掉。
“喂,等等!”南震言朝远方大吼。
安莉丝没听见他的呼喊,假若听到,也不敢真的停下脚步,老板娘吩咐过她,人交给对方后就马上离开。
唤不回女孩,南震天细想,怀中的女人可能是他今晚的“目标”。于是他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试图叫醒她,“你醒醒!”想来,这女人大概被人灌酒喝得酩酊大醉,人早已昏睡过去,所以才唤不醒。
这情形很棘手,想不到这个妓女这么不胜酒力,那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端详着她,才发现她有一张白皙的面颊,她的醉容十分甜美,在她艳丽的颊上,有一丝动人的清纯;如此完美无暇的容颜,唯一碍眼的,是陪衬在她脸上的浓妆。
第2章(2)
忽然,他弯下腰去,对上她诱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么一回事,一触及她的唇,他就不想松口。
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唇是像她这般柔软的,柔得教他松不开、放不了,只能恣意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他细细轻恬、吸吮,辗转流连在她的唇上,轻尝她的唇瓣,突然来回的重重啃咬,尽情地把灼热的释放在唇与唇的接触中。
这个火辣的热吻,成功地挑起她原本处于静态中的唇,似有若无的配合,撼动他一意孤行的掠夺,他不假思索地直捂她口中,探索她的舌。经过一番探索,他与她的舌头纠缠,覆上自己的舌尖,勾引似地挑弄,狂猛地和她缠绵,她的甜蜜让他不顾一切掠取她口里的甜美。
直到他气喘吁吁时,他只好不情愿地自她的檀口离去。
稳定自身气息,定晴一看,她居然还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无反应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击,是他不够卖力,还是他没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过去,是她还没醒,应该不是他的魅力减退。
看着身下的女人,虽然他的因她而无法释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应的只有他一人,没人愿意和木头人,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饶了她,但,这个猎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射入窗内照耀在莫的脸上时,原本沉浸梦乡的她,被阵阵——声和冲水声弄得翻枕难眠,从睡梦中陡然惊醒,伸手柔柔眼,觉得头晕目眩,她怯怯地东张西望。
“是谁在房间里?”
南震言在浴室冲完澡,听见她的声音,回答这个令他感到好笑的问题。“不就是你吗?”
她吓了一跳,紧张地茫然四望。“你是谁?”听这音调,是一个男人。男人……在对她说话,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个男人待在这里!
昨天所有回忆全在瞬间拉回,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强硬灌酒的,接着便神智不清,夜晚时,还被拉到一个房间……
她猛然想起老板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个男人从昨晚就待在这儿,不就代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