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凝感觉得到连羿严厉的目光还盯着自己,不管内衣有没有扣好,便急着罩上无法扣合的衬衫和外套,再穿上窄裙。
连羿看着她满头乱发、臊红的小脸上朱唇微肿、衣衫不整的性感模样,下月复又燃起一把火来,他的身体还记得她是多么生女敕、可口、多汁……
他气愤的一把抓住她,帮她扣好内衣的前扣,似要帮她调整胸部的位置,用力拨了拨她的丰满,边低哼了声:“胸大无脑!”
由于力道过猛,还在她牛女乃般的水女敕肌肤留下了红色抓痕。
海凝无从猜测他心中的想法,对于连羿,她实在一无所知,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真的很恨她!
她根本还来不及认识他,便被强迫着接受他的命令、操控和折磨,她很清楚。连羿主宰了哥哥的生命、凌丰营造的存亡,还有她的未来。
当海凝鼓起勇气,抬起怯懦的眸光对上连羿的俊颜时,她却在他的眼里,看见了言语无法形容的厌恶、鄙夷……
第四章
海凝拖著疲惫的身心回到现在她一个人暂居的“家”里,这间二十坪的单身公寓是她二十岁时凌子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之前凌丰营造传出财务危机时,凌家大宅,她真正的家——位于天母山区的亿万豪宅便已质押给银行,在还不出利息的情况下,房子就被法院拍卖了。
本来这一切都有转机的可能的,他们全家到美国借了一大笔钱,准备将公司整顿好,再还清借银行的钱,把房子赎回来,可是一场空难,却让她失去了所有。
此刻,她行尸走肉般的走进浴室冲澡,月兑光了衣服,茫然而空洞的双眼看见镜中的自己——白皙的颈、胸、小肮、大腿、还有那羞人的部位……
满是他予取予求的证据。
她无意识的在冻人的冰水下用力刷洗著连羿留在她身上的气昧,直到用力过度,磨破了细女敕的皮肤,她才回过神来。
突然间,一个小时前的种种不堪,像跑马灯般,一幕幕的闪过她的眼前,海凝疯狂的在身体上洒满了沐浴乳、喷倒香精,却仍感觉得到连羿的味道始终缭绕在她的鼻腔,挥之不去。
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抱紧自己,任莲蓬头洒落的冰冷水柱浇灌著她的全身。海凝冷得浑身发颤,却不想离开浴室,她觉得,只有在水柱下面,自己才是干净的。
她咬著被冻得青紫的下唇,感觉眼睛、鼻子都好酸、好难过,却怎么也哭不出眼泪来。
只觉得头好昏、好重,好想睡觉,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一心挂记著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哥哥,她打著哆嗦,缩成一团的侧卧在地上,小小声的告诉自己。“我只睡一下下就好,真的,海凝只睡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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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打扰您了,连总。”戴文接到医院的电话,立刻飞车回到连大楼。“她……好像失踪了。”
他知道,在没有连羿的召见下擅自进入总裁室,是非常不智的。
但另一方面,戴文很清楚凌海凝对连羿的重要性,他只有硬著头皮闯进来了。
“她下午四点钟离开连大楼,和凌丰的财务顾问约好六点半在医院碰面,但是她一直没有出现,这十个钟头来,她……好像凭空消失了。”戴文眼光死盯著地毯,恭敬的回答。
“她家、医院和凌丰总公司都派人找过了,她在台湾只剩凌燿一个亲人,以前的同学、好友在凌丰出事后,都没有往来了,不可能有其他的去处。”
连羿沉默后开口说:“翻天覆地,也要把她揪出来。我不容许有人向我挑战!”
戴文了解的点点头。
连羿的意思是——他即将大开杀戒!
或许,凌丰营造能因为凌海凝的牺牲,获得连羿二亿五仟万的援金,但,凌海凝铁定必须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看来凌海凝玩失踪,是下错棋了。
向来,敢反抗连羿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戴文一想起今天下午送凌海凝离开的时候,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却不由得皱眉……
不过,戴文的心软仅维持了一秒钟,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执行者,他只是行动的“手脚”,没有权利质疑大脑的决策;对于连羿的命令,他只能服从,毫无置喙的余地。
收起这不该有的怜悯,戴文眉头深锁的应是,便转身离去,连羿却突然叫住了他。“你去查医院和凌丰那里,她家,我自己走一趟。”
戴文震惊的回过头看他,来不及藏好眼底的讶异。
“这么珍贵的宝贝,“我可不能把她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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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不知道过了多久,海凝突然醒存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影被映在夜空下的天花板上。“怎么……我的影子怎么能反映在天花板呢?”海凝喃喃自问著。
蒙胧的,海凝可以辨识出房里有盏光线不明的小灯,些许的昏黄氛围晕染了漆黑的室内。
黑暗的天幕离她好近,好像一伸出手就可以碰到星空似的……
海凝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头晕日眩的她看不清室内的环境,只能依手上的触感判断自己身上盖著温暖、柔软的银白色缎面羽毛被,娇小的身体躺在一张绝无仅有的超级大床上。
她手一动,感到一股疼痛,就像是刚刚把她自混沌的梦境中唤醒的感觉……她的手背上插了针,正在吊点滴。
“这是……”海凝想坐起来,却虚弱得倒回床上,只觉得全身无力。
“你好大的胆子,想用死逃避我?”冷冷的声音伴随前方突然亮起的光线响起。
“可惜,贫血、营养不良,再加上一点小靶冒是死不了人的!”
海凝不用看,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轻叹著,她无力的说。
“不懂?”连羿的长腿猛然踢翻英国进口的古董桌。“你以为冲点冷水弄得自己失温休克,就可以提早解月兑,开开心心上天堂了是吗?”
“我没这么想过。”海凝被他暴怒的口气吓到了,她揪紧身上的被子。“我没有寻死,我还有哥哥,我不会逃避我该负的责任……”
连羿突然狂笑起来,走到床边瞪著她。“‘责任’!你懂什么叫责任吗?你知道连家和凌家的那笔烂帐吗?哥哥?是啊,你还有凌燿!”
他一把掀开被子,大掌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软。“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碰你!你说啊!”
海凝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不著寸缕的全身赤果,刚刚缩在被子里,她温暖得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下流!你胡说什么!我哥哥他……”
“作为一个叛徒,”他抬起头,“凌燿真是没脑又没种!”
“你不要骂他!”海凝气他的胡说八道,更厌恶他的胡作非为!动了气的她,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了娇美的粉红色。
连羿直视著她水波盈盈的大眼睛。“他是个缩头乌龟、胆小表!”
“要不,他不会让事情拖到今天!要不,他不会等到凌予敷和那个贱人死了,才害你一个人要承担所有的事!老实说吧,你难道不恨他吗?不恨他像个懦夫一样,装死、装病,不敢像个男子汉一样,面对一切!”
“我不懂你在讲什么,你不要这样,啊……好可怕!你在干什么?”
“治疗你啊!”他聆听著她的吟哦、欣赏她的美丽。“他从没这样碰过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