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男人,你搞基的!”
“我喜欢女人,但一定要我自己喜欢的。”
“你不喜欢朱迪?”
“我喜欢和她交朋友,但她不是我的理想对象。”
“你还挑剔?你也不照照镜子,英俊吗?你比得上贝度?你高大,大水牛罢了!学历又低,门户不当,朱迪是千金小姐,你祇不过是个保镖,粗鲁跟班遇上个漂亮千金小姐,神话啦!还嫌她不合理想。”宝宝一百八十度转变:“你想要个怎样的女人?介绍个九十岁的老太婆给你,等她死了你承受她的亿万家财?”
“喂!胡宝宝,你今晚是邀请我上来聊天,若想吵架去找你的男朋友吧!”
“不吵架也可以,你明天去约会朱迪,我会好好待你。”
“你对我好不好我不在乎,你每次对我好,必有不轨意图,但我不会约会朱迪累己害人。”
“你这跟尾狗还梦想娶个公主?”
“或者!我虽然祇是个保镖,我没资格跟你们这些千金小姐交朋友,我祇是出卖精神和劳动力,但你没权支配我的婚姻。”
“我答应了大家,我这个媒一定会做得成。如今你不肯约会朱迪,我还有甚么面目见她们?你令我丢脸。死人!”宝宝开口骂了。
“就为了你的面子,摆布我的幸福?”
“不全是为了面子。朱迪既然喜欢你,你和她在一起,我会很开心。”
“你对朋友好,很伟大,我呢?”
“你又不是我知己。而且,是你不识抬举,有朱迪这样的女孩子喜欢你,你祖上积德。”
“本来是的,朱迪确然不错,但感情发自内心,不能勉强,可能我将来喜欢的人,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朱迪……”
“我不管、不理、不听,你明天就要约会朱迪,好好待她,我也会好好待你。否则……哼!你考虑清楚,然后回复我。”
“我不会约会朱迪。我明知道自己不会爱上她,我不能欺骗她的感情。你休想,省点气。”
“我警告你,如果你明天……总之三天之内不约会朱迪,休想我以后对你好。”
“我心中有数,你待我不好是意料中事;你待我好我才慌。晚安吧!”马图斯说着便起身走开去。
“你装模作样,以为自己是谁?爱德华王子?”她拿起茶杯扔马图斯:“该死的跟尾狗,好好的考虑我说的话,喂……”马图斯在杯碟齐飞中,由二楼梯后翻跳到楼下,一溜烟的跑……“死人,你最迟十二点答复我……也不照照镜子,鬼样,哼……”
※※※
马图斯已经入睡,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他睡眼惺忪,披件毛巾晨褛,一开房门,看见宝宝,忙把门关上,留下一条缝。
“十二点了,你明天约会朱迪。”
“绝不!我睡觉习惯锁门,我现在上锁,你别来烦我。”马图斯边说边关门锁门。
任凭宝宝踢门踢得“砰砰”响,杀鸡似的叫,他呼呼大睡。
※※※
宝宝对马图斯不理不睬。
米勒每天又来接她下课。
因此,马图斯没有见到朱迪,又幸而不用接送她们,否则他看见朱迪会很尴尬,而朱迪看见他就更难堪了。
亚治来和马图斯吃饭,说:“泰国真是好玩,又吃得好,人家吃不到的我们都能吃,又吃又玩,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是吧!”
“我要跟少爷去健身了。唏!你为甚么没去泰国?你不喜欢泰国吗?”
“那天我们不是被你少爷扔下了满山走吗?谁知道他们去了泰国?啊!原来你早知道他们去泰国,你耍我,带我到处奔跑又担心。”
“怎会呢?当时我和你一样彷徨,我是当晚深夜收到少爷的电话,第二天乘早机去的。大小姐没请你一起去吗?”
“她怎会请我去呢?我是下人,上下不配。”
“我也是下人呀!我能去,你为甚么不可以去?而且你是保镖,高一级。”
“哪里!你随从护驾,功劳大、地位高。”
“不是,我祇是跟班,跟出跟入罢了。不过少爷厚道,善待我。哎!我自己也是挺忠心的。”
“你何祇忠心,还替你少爷做很多很多事。”马图斯十分讨厌亚治。
“甚么事呀?我甚么都不懂,跟尾狗罢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你,你心知肚明。”
“你在说甚么?我不明白。”
“吃饭吧!你少爷分分钟需要你。”亚治很不高兴,拉长了脸。
到的士高,亚治走来走去,马图斯坐在一角喝酒。
不过,他对宝宝的一举一动仍然十分清楚,她和米勒一起,又抽烟、又喝酒,一塌胡涂。
亚治突然走过来:“马图斯,有个盯着大小姐,色迷迷,想把她吞进肚里似的,大小姐叫你打他几个巴掌。”
“那证明她漂亮、有魅力,人家看她是欣赏她,况且看着又不犯法,若人家看一眼就打人,一天到晚打架不用吃饭了。”
“你到底打不打?”亚治斜眼看他。
“不打。”干脆利落。
“你是保镖,不打架有甚么用?有甚么资格当保镖?”
“我不会因芝麻绿豆的事去惹事生非,若有人先欺负胡小姐,我劝不住会动手。对了!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当保镖,为甚么不给胡先生另外介绍一个?你认识那么多会打架的人。”
“你今晚莫名其妙,你说甚么我都不懂。”
“我也不懂你心里在想甚么。”
“嘿!我回报大小姐了。”
“请便。”不久,前面人声喧闹,宝宝果然动手打人,并起哄把那人逼走。
马图斯摇头叹气。
胡宝宝已够坏,米勒和亚治还推波助澜。
要教好她,除非米勒在人间蒸发。
难了!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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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一天,他们去卡拉OK。
本来在贵宾房。
后来外面搞唱歌比餐。
胡宝宝他们又在外面要了张桌子。
轮到胡宝宝那一臬时,胡宝宝上台唱歌。
她今天穿一件胸围式,胸前满是金线流苏的火红色一件头膝上裙,人已经特出性感,歌又唱得不错,引来了全场掌声。
宝宝开心得忘了形。
轮到她邻桌唱歌,邻桌坐了一班十五至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柴女圭女圭,两个男孩子上合唱:“痴心错付”。
拌是唱得不好,荒腔走板、五音不全,一个声尖一个声沉,听得人毛孔耸立,但玩玩嘛!
宝宝一个劲的嘘、嘘、嘘,又拍台又叫“收声”,米勒怪笑,亚治还吹口哨。
两个青年唱完歌下台,另一桌上去,他们经过宝宝身边时便怒目盯她:“你刚才是甚么意思?”
“你以为呢?”宝宝翘翘嘴,又和米勒相视大笑:“你们唱歌唱得那么难听,还敢上台?真不知羞。”
“我们花钱上来寻开心,我们喜欢怎么唱就怎样唱。”
“钱是这儿老板收你的,关我们甚么事!你付钱就要人家听你那老虎听了也会吓死的歌?你们到底是不是唱歌?不是,是叫救命。”
“你,看在妳是女人份上,不要太过份。”其中一个指住她。
“你别以为我是普通女子,”宝宝拍开他的手:“你们再不滚开,我们也会对你不客气。”
“你要为刚才所做的一切道歉。”
“呸!放屁。”宝宝拍台:“你噪音骚扰,应该上台向全场请罪……”
“走吧!别骚扰我们。”米勒说。
“你们凶巴巴干甚么?”亚治喊:“想打架?”
“打架?好呀!”他们看着祇有两个男人,自己却一桌子的青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