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事开去哪儿?”
“你去哪,我去哪。”
“哼!差点忘了你是负责保护我的,要做跟尾狗,就坐那部小汽车。咦!保镖坐的那部小汽车呢?”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会坐,除非妳肯一起坐。”
“发梦……”
“宝宝,可以走了吧!这位是……”贝度向马图斯投以疑问的眼神。
“别管他,无聊人,我们走……”
“贝少爷,请留步。”马图斯走到贝度前面:“我叫马图斯,负责保护胡小姐的,胡先生希望贝少爷容许我一起出海,可以吗?”
“欢迎。”贝度含笑点头。
马图斯说声谢谢,回到保时捷。
“宝宝,他是你另一位贴身保镖吗?”贝度问。
“哼!”
“但他与别不同,他无论外貌、衣着、言行都不像保镖。他还开妳的跑车,一起出海,看来我们一天的节目他都会参加,以前的保镖虽说贴身,但都离得远远的。”
“当然不同,爹爹说我们两家是世交,他在家可能也开保时捷、法拉利,言行举止自然与受薪保镖不同。”
“那他为甚幺又当起保镖来?”“亚奇走了,爹爹暂时请他帮忙,你知道爹爹多紧张多无聊。”
“这幺说,他是你世兄,我要尊重他,因为尊重他等于尊重你爹爹。”
胡宝宝瞄他一眼:“你是追求我爹爹,还是追求我?”
“当然追求你,但尊重你爹爹不就等于尊重你吗?”
“哈!甚幺推理?”胡宝宝和贝度思想并不一致,她祇是看中他生得英俊。
到码头,贝度亲自请马图斯上船。
胡宝贫和贝度一起吃午餐,餐后胡宝宝自己开游艇在海中打圈,休息过了然后和贝度一起游泳。
黄昏,在甲板上看日落,贝度问:“要不要我找你世兄?”
“世兄,谁呀?”她玩得甚幺都记不住。
“那姓马的,叫马图斯吧?自从他上了船,直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出现过。”
“那岂不好?跟尾狗,最讨厌!”
“我怠慢他,怕你爹爹不高兴。”
“我们又没请他来,为甚幺要招待他?换衣服回市区吃饭……”
船泊码头时,才看见马图斯,他上岸取回跑车。
“好了,跟尾狗走了。”胡宝宝朝着车尾踢了一脚。
吃过晚餐,在餐厅门口乘汽车去看电影。
马图斯突然出现,对胡宝宝说:“戏院人多复杂,你穿上这件积克。”他把一件牛仔布短积克递向宝宝。
胡宝宝把手放在背后:“你怎幺这样婆妈,连我穿衣都管?你又不是我乳娘,况且我也不冷。”
“现在是秋天了,晚上有凉风,而且戏院有冷气。”贝度帮口。
“闭嘴,没你的事。”胡安安瞪他一眼。
“你冷不冷我不理,你冷病困在屋子里我才省事。”马图斯真是毫不动容:“但你穿得那幺暴露,出入繁杂场所,又在晚上,根本是引人犯罪。贝少爷,你应该关心妳的女朋友。”
“是的,谢谢你。”贝度忙接过衣服。
这时贝度的平治跑车来了,胡安宝抢过积克扔在地上跳上车。
马图斯追上去把衣服掷入车内……
※※※
贝度和马图斯的车二是一后回来。
“你看!我平安无事,祇是惹来艳羡的目光。”胡宝宝来到马图斯车子旁,扠着腰,摇着双肩:“谁不知道我厉害?谁敢非礼我?嘿!”
“你今天好运。”马图斯冷淡如旧:“但不会永远好运。”
“我一生好运。”胡宝宝仰仰脸:“有胆的就天天跟着我,要你天天吃惊风散。”马图斯不跟她斗嘴,把车驶回车房。
※※※
第二天,胡宝宝又约另一个男朋友。
马图斯一见那哈杰就头痛。
虽然秋天,早晚已凉,但白天仍很温暖,他却穿套黑皮衣,上身的积克又是银珠又是银炼,背后还用银珠钉上猫王的大头像,脚踏黑皮靴,靴边钉上银刺勾。
头发用睹喱、定发水甚幺的全胶上向后梳,滑得连一只蚂蚁都爬不上。
口中嚼着香口胶,摆着腿,摇动身,大概早已把自己当作翻生猫王。
胡宝贾也穿了套黑皮裤积克,积克的拉炼拉到,头发梳了许多许多辫子,两个人一见面就拥抱。
然后一起跳上一部开篷跑车。
出门口,门外有四部摩托车,车上都生了一男一女,五辆车排成一字形向前出发。
但五辆车都好象漫无目的,兜儿转转,马图斯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后来他们驶进一所巨型豪华别墅,马图斯跟进去,马上有两位穿制服的保安人员要他拿会员证。
原来是私人俱乐部,马图斯没有会员证,当然不能进入。
炳杰和胡宝宝由跑车上站起来,转身向马图斯摇手:“在外面好好守住,我们玩够了就出来,等着迎接呀!炳哈哈……”马图斯立刻用手提电话通知胡大富,但胡大富正在开会。
马图斯相当心急,不知道里面甚幺葫芦卖甚幺药。
最怕发生甚幺事,他在外头鞭长莫及,那就是失职。
一个半小时后,胡大富才派人把会员证交给马图斯。
马图斯进去先到处看看,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
里面有泳池(露天、室内)和几个网球场、壁球室、桌球室和一间迷你戏院,有卡拉OK和的士高,有西餐厅和中式菜馆。
里面保安严密,因为进出的都是企业家和他们的子弟,因此闲杂人等不得进内,刚才马图斯虽然拿到胡大富送来的会员证,保安主任还要和胡大富联络证实,才让马图斯进去。
马图斯颇放心,起码哈杰和他的朋友没机会在里面生事。
马图斯到泳池,在泳池旁茶座喝咖啡。
他眼睛搜索胡宝宝,她穿看黑皮比坚尼泳衣及花朵堆成的泳帽游泳,哈杰追上去和她肩并肩。
炳杰终于也发现马图斯:“宝宝,你的跟尾狗终于来了。”
“甚幺跟尾狗?他是我世兄,我爹的嘉宾。”
“是吗?”哈杰作吃惊状,由泳池爬上来,说:“马世兄,刚才开罪了,不要见怪,等会请吃晚饭,向世兄道歉请罪。”
“不用了。”马图斯一口婉拒。
“宝宝,怎幺办?马世兄不肯赏面。”
“回来,别扫人家的雅兴……”宝宝又和哈杰在水中嬉戏。
他们游完水就去打壁球,然后吃晚餐后又在室内泳池游泳,最后又上的士高,一直玩到十二点才离开。
马图斯以为可以回家休息,原来宝宝还有节目,他们到夜店消夜。
他们点了菜,宝宝说:“今天运动量大,好肚饿。看!豉椒炒蟹,好香呀!”
炳杰要把蟹由侍者的盘子上拿下来。
侍者手一缩说:“先生,你们的菜还没有到,这是邻桌的。”
“谁说不是我们的?我们也点了炒蟹,拿下……”哈杰说着,就真把那碟炒蟹拿走。
正要起箸,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竟敢中途拦截我们的东西。”两个瞪着怒目的男人在他们桌旁站立。
炳杰不屑的瞄他们一眼:“甚幺你的东西我的东西?难道蟹盖上刻了你的名字?”
“我们来了半晚,你一来就吃,真是欺人太甚……”他们伸手去抢那碟炒蟹。
“你们想干甚幺?”哈杰一按手。
一个要拿,一个不准,由吵到争,那边桌子的人也拥过来,情况十分混乱。
经理和几个侍者过来,边劝边说:“各位!大家都是我的贵客,这是做生意的地方,请各位给在下一个面子,不要在店内发生争执,至于两席的菜,我们尽快分别为大家送上。”
“不是菜的问题,”哈杰的态度一直很嚣张:“我们来吃东西要付钱的,这些人过来抢食物,乞丐一样,令人倒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