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没有穿牛仔裤,没跳来跳去像个小女圭女圭。”
“不单只这些,真是月兑胎换骨,你看见她也会诧异。说真的,她又不太像谷菱,总之自成一格,变得风姿绰约。我第一次看见靓女心在剧跳。”
“那不简单,你对谷菱和雅悠,好象也没有心跳过,”
“所以呢!谤本就是新形象,她好象是另一个人,我又像是第一次为女孩子神魂颠倒。”
“她到底变成怎样?”
“我也不知道怎样说,你以前也说过雅悠什幺都好,就是不适合上流社会,太孩子气、太幼稚。现在,她不单只可以适应,而且非常出色……一言难尽,你看见当然明白。”
“那你还不想办法挽救,把她抢回来?”
“怎幺抢?她对我冷如冰,我连她住哪儿都不知道。岳丈不肯说,真没办法。”
“你刚才说百货公司装修,你岳丈又病了,雅悠既然回来了,必然会全力帮助父亲,否则也不会出现公众场合。你去百货公司,一定能找到她,到时,想说什幺便说什幺。女人到底心软,以前她又死心塌地的爱你。”
“我担心她不肯见我,又被人赶出来,多没面子!”
“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又不可以代替老婆,除非你不想要回老婆。如果她真的不肯见你,我再教你走第二步。”
力祺听从谷澄的话,到百货公司。他乘守卫一不留神,便溜了进去。
看见个面貌慈祥的男人,像领班那样的,便嘻笑着过去问:“亚伯,请问你这儿老板的小姐有没有回来?”
“老板的小姐?”他想一想:“是不是好靓的傅小姐?”
“对!长得很美丽,皮肤很白的傅小姐。”力祺忙说。
“她早就回来了,每天差不多十点便回来。”
“傅小姐现在呢?”
他巡视了一会:“这时候应该在写字楼。”
“亚伯,写字楼在哪儿?”
“看里面,那边是化妆品部,那儿有一部升降机,你按个零字,就可以到达写字楼。”
“谢谢你。”他边说边走。
“喂!先生,你是傅小姐什幺人?”
“啊!我是……她家人,由美国回来的,自己人……”
他点点头:“傅小姐也是由美国回来的,一定是她的亲戚……”
电梯门大开,首先看见是个护卫员,又有个询问处挡住去路。
唉!还得先过这关。力祺从未到过傅庆坤的写字楼。
“先生,找谁?”接待小姐问。
“我找傅雅悠小姐。”
“请问有没有预约?”
“有,有,”他忙说:“约好中午十二点。”
“先生贵姓?”
“林,林力祺。”
“请坐一会。”接待小姐自己坐下来,另一位服务员招待力祺。她拿着电话说了几句,放下电话说:“对不起!林先生,装修期间傅小姐不见客。还有,以后你要见傅小姐一定要预约,否则恕我们不招待。”
那女孩子对护卫员说:“送林先生。”
“我自己可以了,不用麻烦。”他不是小厮、小人物,他有头有面,难道要被人赶出去?
第一步计划不成功,只好进行第二步计划,雅悠既然上班,当然要下班,他站在百货公司大门对面,眼看三方,一直等到日落了,工人离去了,百货公司的落地大闸也下了。就是不见雅悠的影子。雅悠不翼而飞?没有可能。
他猛然想起,他和雅悠结婚时,隔邻旧楼改建成高楼大厦,地下和一楼做了停车场。
雅悠八九是乘车离去。
但是,哪一部车子是雅悠的?齐家卓那贴身保卫一定管接管送,他又开什幺车子?
明天他会去停车场等候,若停车场避理员合作最好。万一他们又由正门走?
于是,第二天的下班时间他安排司机在正门等,见人马上用无线电对讲机联络,自己则守住停车场。简直像拍警匪片一样,前后夹攻,可惜不能来个里应外合。
重要时刻来临,停车场的出口处有一男一女走出来。
丙然是雅悠和齐家卓,他们边走边谈,力祺机警地跟在后面,到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前面,雅悠拿出车匙开车门;而齐家卓也边说边去开一部平治房车。
力祺记住法拉利的车牌,便马上跑回自己的劳斯莱斯跑车去,等待着。
不久,法拉利和平治房车一前一后驶出停车场,力祺隔两分钟才开车跟出去。
他不敢追得太接近,怕被雅悠或齐家卓发觉;但他很高兴,因为傅雅悠竟然没坐齐家卓的汽车。希望他们不要分别驾驶,一同到目的地吃饭才好。
汽车驶出市中心区,看样子不会去吃晚饭,力祺心底莫名其妙的兴奋跳动。
遥远,看见雅悠的车子停下来(凭车牌反光板),而齐家卓的车子继续往前驶。难道那豪华大厦便是雅悠的居所?雅悠的汽车不见了,果然驶进那间大厦,力祺忙把车子驶过去,大厦开了半边铁闸,还有电动铁栏防止车辆随便进出。
有人由小屋里探头出来,可能看见不是大厦里的汽车,那铁栏没有升起。一位大厦护卫员过来,一望:“先生,你来找那一户人家?”
“姓傅,傅雅悠小姐。”
“先生贵姓?”
“我姓……”力祺一想,若说姓林的,又会被逐出门外:“我姓张,咳!姓张!”
他走回屋子里,一会出来,很有礼貌的说:“对不起!张先生,傅小姐说,如有公事或私事,请打电话到公司预约,这儿不便招待贵宾,请张先生原谅。”
“但我……”力祺正想说是傅小姐的丈夫,丈夫就不是贵宾;但小屋内又走出来另一个护卫员:“请这位先生把车子退出去让开,我们有车子要进来。谢谢。”
如此这般,力祺便被请了出去。力祺在大厦外呆了一会,没机可乘,又厚不起脸皮去再求那些护卫员,便黯然的开车离去。
第二天,力祺守在雅悠法拉利的车旁,等候雅悠和齐家卓出来。
雅悠穿套黄色窄腰贴身裙,裙身有绿色的大花,黄色印绿花皮革手袋和高跟鞋,长发上压着顶黄色的小绒帽子。非常青春、秀丽。
力祺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雅悠,下班了?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
雅悠向齐家卓笑笑,齐家卓向她道别,先开车走了!
力祺很开心,几乎想把雅悠拥抱在怀里,因为他终于感动雅悠,雅悠肯和他单独谈话,并且使开齐家卓。雅悠打开皮包,把车匙拿出来。
“坐我的车,我不想你开车辛苦。”
“我每天上下班都自己开车,并不觉得辛苦。你让开一点好吗?我怕车开出来碰倒你。”她挺斯文的说。
“雅悠,刚才你不是答应和我谈谈吗?是不是我上你的汽车?”
“当然不是。”她态度温和,不怒不嗔:“对不起,我赶时间,没空送你。”
“雅悠,刚才你答应和我谈谈的。”
“我没有啊!我什幺话都没有说过。”
“但是,我真的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也有很多话要跟我说的,是不是?”
“不是。”她轻摇一下头:“如果你坚持和我说话,也可以。我们约个时间上律师楼。”
“上律师楼干什幺?”
“签离婚书呀,我已经签了名,但你还没有签。你肯签我同意和你谈谈离婚的事。我叫我的律师打电话约你,好不好?”
“不好,我根本不要离婚!”希望一下子化为乌有,不禁埋怨起来:“你不能因为我几句酒后之言,便要和我离婚,那太不公道。”
“我不是为你几句话和几十句话便要求离婚,我要求离婚的原因你最清楚,何必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