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肤很细致、很雪白。唔!你的肚脐……是左下方有一块红痣,圆的像颗花生米。”
“你只不过看一两眼都见到,和我的男人你认为他会不会看不到?”
“不可能!红白分明,一眼就见到!”
“那太好了!你两位哥哥大概和我结过不少缘,如果他们能说出我身上的红痣的部位及形状的大小。”姗姗一抹眼,十分冷静:“我死也瞑目。三少爷,你可以马上为我办这件事吗?”
“好,你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今天是太高兴,我已经为你和大哥报了仇!”
“怎样?怎样?”明新大感兴趣。
“正如你说的一样,最初她摆款,拒绝我,说什幺第一次留在新婚夜。我不理她,她就急了,乖乖地自动奉上。可是我不要,看都不看她,把她气个半死。二哥,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
“一流!劲!”明新竖起大拇指。
“告诉我,怎样劲法?”
“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标准身材。皮肤又白又滑,啧!迷死人!”
“有没有满布黑痣、雀斑或胎记?”
明新想一想:“没有!她是美得白璧无瑕,连颗雀斑也没有。”
“姗姗说你是个急色鬼,你不会没看清楚吧?”
“不会!第一、二次可能饿虎擒羊,可是她每晚来我房间陪我睡天光,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清楚。她好婬贱,每晚都来缠我,没有男人她睡不着……咦!谁接门铃?”
“是大哥,我出门时约他来的!”
“小弟,你半夜三更找我有什幺事?你大嫂说:若不是你求情她不放我出来。”明正冲进来说。
“小弟今天为我们向那贱女人报了仇。”明新把明诚告诉他的转告明正。
“二哥,你去拿瓶香摈我们三兄弟庆祝。”明诚说:“我肚子饿,去厨房看看有什幺好吃的?”
明诚等明新进厨房,拉住明正低声问:“二哥说姗姗的身材真是没得弹,右乳下面还有颗黑色的销魂痣,是不是?”
“姗姗的的确确有一副娇人身材,真是人见人爱,销魂痣?……”
“你不是说大嫂不在就和她在二哥卧室幽会?原来是吹牛!”
“没吹牛,她和我起码做了几十夜夫妻,销魂痣?对,她右乳下有销魂痣!”
罢巧明新出来,明诚气极,蓦地起来指住他们:“你们撒谎,联合起来骗我,根本没把我当弟弟。其实,一切都是你们捏造的,姗姗既不是残花败柳,更不是婬贱无耻。她不是个清白、纯洁的好女孩,你们陷害她!”
明正和明新相视骇然,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姗姗被的事,还以为明诚已经证明她是处女:“不过,是她使计令我们被爸爸逐出来!”
“不贪就不会中计。或者她也有错,但是你们更卑鄙,连亲弟弟也利用!”
“小弟、小弟,你别走,你是不是被她迷了?你若是爱上她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坐下来,我们好好商量!”
“我不敢,怕爸爸知道我又和你们在一起会把我踢走……”
“姗姗,姗姗……”明诚进姗姗的房间,竟然看不见姗姗在床上,但床头柜上却有一封信——coc1诚:
我终于真真正正尝到失恋的滋味,别忘了劝沙伯伯做手术。coc2
很明显这是告别信,明诚心一抖,马上用姗姗的计算机传真找到阿金,但阿金坚持姗姗没出房门半步,明诚召她马上到。
明诚先看看房间,衣服旅行箱等都在,再找另一面发觉浴室关上了门,明诚很高兴敲敲门:“姗姗,你在里面吗?”
连叫几声没有回音,把鼻子贴近门好象有煤气味,明诚一边叫一边旋门球,但里面下锁,明诚知事态严重,回卧室按警钟,不久家里的佣人都涌了来。
破门而入,姗姗穿一套纯白的裙子,半躺在一张蓝色的睡椅里……
蔡医生说就是早送来那幺一点点,否则姗姗早就没有了。中煤气毒并不深,主要是姗姗服了毒,蔡医生没保证什幺,能醒来便是好了,若不醒来,那……
姗姗原该死在幻羽喷泉。明诚偶然会开快车,但当他知道真相,心急着回家见姗姗,竟然不自觉飞车起来,幸而又没遇上交通警,只要稍有所误,姗姗早就没了。
明诚回到病房,仍坐回床边的椅子,把姗姗冰凉的手放在掌中。
“电话打了?”沙皇沉重的声音,他坚持要来看姗姗,他一直坐在床后。
“明湘回学校去了,谢夫答应去找他,但学校那幺大,打长途电话没用。”
“我不明白你和姗姗到底搞什幺。珊珊被、被拋弃、被后父虐待都熬了下去,今晚竟然会自杀。她向你两个哥哥报复,你又代你大哥二哥向她报复,不是都拉平了吗?你别瞪着我看,如果你以为我是老糊涂你便错了,我一直暗中看着你们,只要不太过份,我不会加以干涉。过去十几天你冷落她,已经令她够难过,今晚又出了什幺花招?”
“爸爸,本来我只想让她知道,被人报复,被人玩弄感情并不好受。但是大哥和二哥说她婬贱下流、人尽可夫,令我痛心、厌恶和鄙视,今晚我把她凌辱一番……不过,我终于证明大哥和二哥诬蔑她,姗姗是冤枉的,虽然她不是处女……”
“啊!你和曾如都一样,她被,你们都向这受害者踩一脚!”
“不!我怎会像曾如那幺冷血无情?”明诚看着姗姗那苍白的脸。他把头伏在床边哽咽说:“爸爸,我错了!”
“哼!我早就叫你不要和你两个哥哥来往。如果他们是正人君子,姗姗怎样对付他们也没有用;如果姗姗不是真心爱你,你复仇也不会成功。若她就此一睡不醒,看你以后怎样做人!”
姗姗是个年轻美丽、聪明能干、温柔贤慧的好女子,她是全世界男人的理想妻子。虽然,她不应该报复,可是,你也报复了呀!不是拉平了幺?
她不能死,她死了往哪儿再找一个这幺完美的妻子?
但她一直没有醒过,蔡伯伯每天来看她几次,总是摇头。沙皇受不住刺激,也晕倒了。
生离死别的一剎,明诚紧拥着她痛哭。
明诚发觉手好象被牵动了一下,他连忙抬头,他实在太累太困,竟伏在姗姗床边睡了过去。
姗姗用惘然的目光搜索四周。
“姗姗,你终于醒来了?这儿是医院,幸而我及时赶回家,否则……”
“为什幺救我?活着没意思!”
“对不起,姗姗。我已经明白一切,都是大哥二哥害的,幸而你已醒过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他们。”明诚悔疚地说。
“都是我不好,害你们家四分五裂。”
“爸爸不怪你,只怪大哥二哥一错再错还冤枉你,爸爸也教训我一顿。”
“沙伯伯还好吧?我不能侍候他。”
“啊!他很好!”明诚不敢提他晕倒的事:“他来陪了你一个通宵,我怕他挨不住,已经把他送回家,蔡医生来了!”
蔡医生为姗姗检查:“你暂时要吃流质:牛女乃、稀粥。明诚,你两天两夜没睡,该回家睡一觉,不用担心姗姗,她情况令我十分满意,她会很快康复!”
蔡医生走了,明诚说:“我打电话回家吩咐阿金为你煮粥。”
“你回家休息,蔡伯伯也说我没事了。”
“等阿金来交班,我回家洗澡更衣睡一觉再来陪你。要不要请个特护?”
“请个人回来监视我?”
“不、不,不请、不请,反正有我陪你。姗姗,那天晚上我态度很坏,说的话也难听,当时……我不好!我正式向你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