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快一点,二姐,我忙着!”
“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别介意!我只不过略尽棉力。”
“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还,因此,我根担心。”
“五万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数目,就算我送给二姐缝新衣。”
“不,钱是非还不可,不过,我不知道要储蓄多少时候,才足够五万元。因此,我
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你!”
天培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
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
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
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丙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多心机,到底为什??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不是,”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我只要你的人,你
明白吗?我爱你!”
“有没有想过,我爱不爱你?”
“我们相识的时间浅,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她耸一下肩:“幸而,
男人都不大重视爱情的,男人需要的,在这方面,我绝对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
我担保你一定会爱我!”
“你以为你可以由梦诗的手中把我抢过去?你忘了我已经有了梦诗?”
“样貌呢?她比我优胜,她的确美得出奇。不过,床上功夫,她哪儿是我的对手?
你有没有感觉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无可奉告!”
“什?意思?”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哈!”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鬼话连篇,谁会信?”
“这是事实!”
“如果梦诗不是冰山,那?,你一定是木头。”
“我是吗?”
“一点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梦诗,但是不能相信你。梦诗是
出了名的木美人,反应迟钝。你呢?一副风流相,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这和尊重有什?关系?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
“你太重视欲,不了解爱。我告诉你,我不是木头,梦诗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认为
梦诗冷,你错了。”
“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关系,梦诗怎样,是不是外冷内热?”
“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是爱。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
“梦诗拒绝你,是不是?”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我会
整体代替梦诗,我会令你快乐!”
“好!吧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来到天培的面前,两条臂,挂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
热力,传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爱你,有了你,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
“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天培拉下爱诗双臂。
“会是谁?”
“没听见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讨厌!伙计……”
天培打开门,射进一道白光,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像见了鬼似的,身体不断地往
墙角里缩退……
梦诗走进房间,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爱诗,再看看房间的四周。
“梦诗,我帮了二姐一次忙,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送什??一条领带?”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别的礼物。你准备怎样?整个带走她?还是……”
“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
“为什?不接受?天仙化人,软玉温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
天培摊着两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这儿,我拋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梦诗找了一
张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说:“开始吧!”
“梦诗……”
“月兑衣服啊!”梦诗扔下手袋,过去月兑了天培的西装外衣!
“喂,喂,玩够了吧,该停止了!”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声说:“她是你的姐姐,
我的小姨,可千万别乱来。”
“你要她,不要我,我和你没有关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有权接受她。”
梦诗用力把他的外衣剥下来。
“喂,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拋下工作,来跟你们开玩笑。”梦诗重新坐下来:“我这个
人有一种脾气,人家抢夺的东西我不要,既然二姐要你,你就归二姐。”
爱诗闻言,喜出望外,梦诗的怪脾气,她一向了解,她连忙走到梦诗的面前,跪在
她脚下:“三妹,如果你不要天培,求你把他赐给我,我实在很爱他,这一次并不是玩
玩,我会和他正式结婚。”
“啊,是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呀,我成全你,我退出!”
“谢谢!”爱诗转过身去拉天培:“梦诗答应了,我们一起向她道谢。”
“神经病!”天培一掌把她推倒在地上。他冲向梦诗:“你也疯了,是不是?把自
己的丈夫让给别人,你以为我是一双皮鞋广
“狗咬吕洞宾,我成全你们呀!”
“废话!”天培一手拖起梦诗,一手抓回外衣:“立刻跟我走。”
“天培!”爱诗抱住他的腿。
“二姐,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天培的声音,冷淡得像冰:“我是你的妹夫,关
系永远不变!”
爱诗在房间里哭,天培牵着梦诗走,他腿长脚又大,梦诗迫不上他,差点被他牵得
跌倒在地上。
他一把推她上车,铁黑着脸。
梦诗抚着被抓痛的手腕,嘟着嘴说:“痛死了,想谋杀!”
“是你想气死我,你好大方。”天培气呼呼:“连丈夫都可以转送。”
“她喜欢你,我不想和她争。”
“谢夫也喜欢你,我为什?和他打架。这证明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
“你气成这副样子干什??”
“怎能不气,你还叫我和她表演床上戏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感觉?”
“是你叫我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来,早知道你这?凶,就不来了。”
“我叫你来,是想教训她,令她知难而退,同时,也好让她死心,谁知道,你竟然
蹦励她要我,你这是什?意思?”
“说坦白话,二姐比我好,她够热情,又够风情,这种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