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吧,一旦想通后,我相信你不会后悔的。"童洛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谢谢你,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的所做所为了。"贝蔚帧回了个甜美的笑颜。
她不是傻瓜,当然明白靖渊不时流露出的专属私占欲,加上经他一提……若靖渊与她相处的任何模式都有特别理由的话,她是否能妄想他确实相当在乎她?"你们在谈什幺?"翁靖渊一走近他们,便紧勾住她的腰际,好似非让旁人清楚他们亲昵的关系不可。
"没什幺!王总找你有什幺事吗?"童洛崴轻描淡写的带过。
"没什幺大事,不过是感谢我几天前的帮忙及赏脸出席这个宴会。"翁靖渊轻松自若的耸着肩。
"既然如此,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先走一步。"
"反正我今晚的目的已经达成,也没有多留的兴趣。"翁靖渊没过问贝蔚帧的意思,便自行领着她回到车子上。
随着他发动引擎,他侧着头瞅着她。"你跟洛崴讲了些什幺?"
"闲话家常。"贝蔚帧云淡风轻的应声。
"只是闲话家常,为什幺你笑得如此开心?"翁靖渊满是醋意的反问。
懊死的,他居然连最要好的朋友都怀疑,虽然知道在意一个人是很美的事情,但不时担心有人拐走她的酸味,就让他心浮气躁。
"不行吗?我已经很久没跟人聊天了嘛,近日最常见的人就是你了。"贝蔚帧轻笑的望着他有点仓皇的神情。
"不喜欢见到我啊,亏我还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翁靖渊迅速收起他皱眉的心绪,换上嬉笑的脸庞。
"你想太多啦,我可没有一个字提到'不想见到你'喔。"贝蔚帧惊觉于他前后神情变化如此快速,似乎是要企图掩饰地方才不经意流露出的真情。
"你变得伶牙俐齿了。"翁靖渊称许。
"拜你所赐!"贝蔚帧话毕,出其不意地吻了下他的脸畔。
她的举动让翁靖渊顿时迷失在她的柔情下,随即笑意爬满了他帅劲俊美的脸,反手一扣将她拉近他,辣味十足的攫住她艳红的唇瓣。
贝蔚帧忘情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炽热煽情的吻,因为她在童洛崴的提醒下,仔细品味了他经由行为所传达的片片心声,得到的答案每一个都肯定的告诉她……在他心中,她拥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
第七章
因加班延迟回到家的翁靖渊,在客厅不见蔚帧的身影,便转身步到房内。
开启门扉的那刹时,映人眼帘的是她那如同小懒猫蜷曲在床上的模样,他愉悦的轻哼着口哨移近她,动作徐缓的坐在床沿,垂首舌忝着她饱满的耳垂。
如此的举动搔醒了浅眠的她,微微的睁开水眸,泛着雾光的眼瞳像首轻快悦耳的乐章,震荡着他逐渐扩散的水纹,撩起高低起伏的波澜。
"你的事情都处理完啦?"带着柔美磁性的嗓音诱惑着他的唇滑到她的唇际,深情的含住她轻启的唇瓣,送上他愈益浓郁的情意。
他一侧身快迅的躺进她的身旁,紧紧的环抱着她,双手略为施力让她迷魅的嘴能够与他的更为贴合,细细的浅尝着她的蜜汁,伴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娇吟。
"现在不是谈这的时机……小蜜桃,你真是太能勾起我狂飙的了,看——这就是你所带给我的影响。"翁靖渊拉过她的手触着他肿胀的昂扬。
"啊……你……"贝蔚帧烫手般的立刻收回了手。
"只要在你的身边,我体内平静无波的心湖就会漾起悸动的狂潮,给我好吗?我想……我等不到结婚后再占有你。"翁靖渊在她耳际轻喃,温热的和风吹拂她。
料不到自己-旦碰到她,理智就全飞离了他的脑袋,转为被她煽情的香气给蛊惑。甚而曾几何时,他会开口征求女人的同意才占有她的,也只有她才能得到他如此的宠幸,因为在乎所以想真心疼爱她,希望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献出彼此。
"我……不知道。"贝蔚帧惊慌失措的闪躲他炙热凝睇的眸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该信任我的不是吗?"翁靖渊的嘴吻着她的前额,一步一步地点着她的眼、鼻、唇,并徘徊游移在她唇际。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贝蔚帧微抬着眼,不安的瞅着他。
"当然……相信我会疼你一辈子,既然认定了你,你就是我这生的最爱。"翁靖渊轻柔的捧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深情款款的说道。
"爱?你真的爱我吗……你娶我不是只为了满足你的……"贝蔚帧惊诧的望着他。从他口中说出了"爱",让她难以置信,一直以为骄傲的他绝不会说这句话,使她此刻高兴得想大喊出声,为了他蕴涵情意的言词。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那种人好吗?若是为了性,我大可强占你,何必拐弯抹角的费尽心机来娶你。"翁靖渊因她的指控颇有微词。
"我不知道——"贝蔚帧语讪的闷声。
"不知道?简单的一句不知道就抹煞我所做的努力……我想不透你的脑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幺,或者是你的眼睛被蒙蔽了,才看不出我尽可能的不以对待其它女人的方式来亲近你。"翁靖渊霍然像是被浇了盆冷水,滚滚涌起的怒火掩盖了燃高的,他忿忿不平的吼着。
懊死的女人!开口闭口就是不信任他的话,亏她还是唯一想真情相待的女人,但她却一再浇熄他的热潮,每次都硬生生的提醒着他——他是白费心机。
这种付出过多的关爱却得到无情的冷落,感觉就像被敲了一记闷棍般。
"你生什幺气……你以为我很高兴这样吗?如果不是你的言行举止让我根本无法安心,我又何必做这无谓的推测。"
凶什幺凶!她都还没开口询问过他的风流韵事,他却反倒责怪她的无理取闹,真不晓得谁对谁错。
"你的意思是我有错在先啰,SHIT!如果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被你批评践踏得一文不值,我干嘛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他行事向来没有讨好对方的意识,唯有她,让他破了前例,而她竟一再胆大妄为的挑衅他,就连他难得的柔情都被她给踩在脚底视若无睹。
既然如此,他何必自讨苦吃……大不了去找其它的女人,不用付出就能赢得她们的爱慕,奈何他明知眼前是个大坑,却依然选择往前跳。
"我又没有逼你这幺做,你可以去找别人啊。"贝蔚帧心口不一的嗤哼。
"哼!这是你说的,别以为我不会做……"翁靖渊咆哮着,抛下话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去。
她真是愈说愈离谱,愈说愈让他感到怒不可遏,从没有一个女人将他的感情轻视得如此廉价,也只有她敢这幺做。
贝蔚帧凝睇着他愤怒的背影,下意识的紧咬着嘴唇,疼痛令她恢复了理智,慌乱仓皇的愣愣盯着他落寞的身形,深知自己伤了他的心。
明知他不时的用着言语及行动来暗示她,而她却笨到当着他的面,狠狠的月兑口道出一句句不相信他的话。
尤其在瞥见他眼底蒙上的哀然刚霾,她的心就随着揪痛不已。
噢!笨蛋、笨蛋……
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这句话,像是告诫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贝蔚帧心烦意乱的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后头几声的叫唤却惊不醒她飘远了的心智。直到肩头上猛然一拍,吓得她转过身,但在见到熟识的人时,瞬间化为喜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