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两次她都幸运的从他的魔手下月兑逃了,但这次呢?她会依然好运吗……
"让我瞧瞧你的身体是否如我所想的美丽。"翁靖渊逐渐解开她的上衣,让裹在粉色胸衣之下的浑圆绽放它的美,他灼热的目光牢牢的盯着上下起伏的双峰。
不、不要……
他炽烈眸光的注视令她感到浑身不对劲,仿若有好几条蛇在她身上爬行,更令她颤栗不断,微凉的风侵袭着她暴露在空气之下的身体,引发另一起的悸动。
"嗯……太棒了!"翁靖渊着迷似的用手指刮磨着她细致的肌肤。
贝蔚帧痒意十足地扭动着,眼神忿忿不平地盯视着肆无忌惮的他,恨不得将他"拆吃人月复",以消消她受到的耻辱。
"如果这次再没人来打扰就太好了。"翁靖渊忆起前两次的情事。
第一次是无法阻挡,处在电梯里头就算他想有所作为也得考虑场所;第二次虽然他安排了绝佳的环境,却无力阻止随时响起的电话,而这一次呢——
正当地期许没人破坏这美好的时光时铃声却硬生生地捣毁了他想要的结局。
"SHIT!"翁靖渊秽语,咒骂天公不作美。
他很想不去理会这声急促的铃声,但偏偏它像与他做对似的,愈响愈大声、愈响愈猛烈,像是要拆了这房子才干休,于是他不悦的拉紧她的衣服,提脚到门边。
相较于他气恼的眼瞳,贝蔚帧的眸子却因门铃声而闪着欣喜的亮光,庆幸自己诚挚的祈祷有效了,但来者的声音,让她随即想到另一个天大的麻烦。
"姐,你在吧——"贝小弟在外头死命吼着。
"呜——"听见这起呼唤,贝蔚帧挣扎的欲起身,奈何重心不稳的摔跌于地。
痛死了!该死的臭男人,没事把她绑起来,害她痛得全身发酸,还无力起身。
但她无论如何得阻止翁靖渊开门啊,来的人可是她最烦人的老弟,要是让他见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回去肯定跟老妈告状,到时她就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于是她不顾形象的奋力爬行,试图制止转动门把的翁靖渊,但眼见门扉徐缓的开启,她的心也随着沉落,脸蛋哀然的伏靠着冰凉的地板。
完了、毁了!这下今天的情况很快就会传到老妈耳里,老妈一定会以她的清白为由向翁靖渊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姐,你怎幺这幺慢呀、呀……"贝小弟的话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后,给哽在喉间,脚步也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眼神溢于稚气的脸蛋上。
而贝小弟惊惧的神色,让伏躺在地上的贝蔚帧也刷白了脸,贝小弟慌忙穿避过翁靖渊朝她奔了过去,摇着没脸见人的她。
"姐——"
"呜!"贝蔚帧压根儿不想搭理他,于是更缩头缩尾的将脸紧贴着地面。
"小弟弟,你有什幺事吗?"翁靖渊对于来打扰他兴致的人,不打算给好脸色看,管他是不是贝蔚帧的弟弟。
懊死的,什幺时间不挑,就选他猛烈燃烧之际,杀风景的让他得拼命将胀起来的硬挺压抑住,这种煎熬还该死的连续发生了三次。
下次——
他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是什幺人,为什幺要将我姐绑起来?"贝小弟防备的盯着他,像是随时准备开溜找帮手去。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我会是她什幺人?"翁靖渊暧昧不清地说道,引得贝蔚帧猛然抬起头,嗤哼一声。
混蛋男人,她都已经无地自容了,他干嘛还讲那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你是坏人,想对我姐谋财害命吗?"贝小弟见贝蔚帧被捆绑住双手及捂住的嘴,他退缩的想找防御的工具。
哇!小弟,姐姐大爱你了,没错……他就是坏人,赶快报警。贝蔚帧听见了他的话,眼露振奋的光芒,盼望他能够将翁靖渊赶出去。
只要让小弟误解他是坏人,那她之前所担心害怕的逼婚就不会发生了。
"我如果是坏人,还会让你走进来吗?"
亏他还是世纪美男子,想不到在这对姐弟面前却成了不堪人目的坏人。
"嗯,也对喔,那你该不会是我姐的男朋友吧?"贝小弟想想便认同他的话。
死小弟,他说什幺你就信唷,那我怎幺办?贝蔚帧哀怨的瞅着这一大一小。
"随你怎幺想,不过我老实告诉你……你破坏了我跟你姐正要做的'好'事。"翁靖渊脸不红气不喘地特意强调了"好"字。
什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贝蔚帧包是死瞪着翁靖渊。
但对于他没有否认小弟的猜测,竟让她的心湖浮起丝丝喜悦的涟漪,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进心坎。
但下一秒,贝蔚帧马上对自己做自我辅导——她怎会对他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呀,别忘了他可是卑鄙无耻的混蛋,一个想对她不轨的男人耶。
"什幺事呀?"贝小弟扫了她一眼,纳闷于他们即将要做的事。
"你想知道吗?过来——"翁靖渊朝他挥着手。
你要是敢告诉他,我跟你誓不两立。贝蔚帧傍了翁靖渊一记超强利箭。
但翁靖渊无视于她投来的锐利眸光,径自在贝小弟耳边轻语,看着贝小弟的脸逐渐浮起红潮,她不用猜也晓得翁靖渊跟他说了什幺"废"话。
"你们好开放喔,姐……我要回去告诉老妈,你都在外头做坏事。"贝小弟不待听她澄清,就毛躁的奔了出去。
这下真的完了——
贝蔚帧毁恨交加地用额头敲着地上,不愿去想象小弟会如何形容今晚的事给老妈听,肯定是口沫横飞地讲述,顺便绘声绘影的让老妈相信,她真的跟翁靖渊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见你弟跑出去的样子,好象你有事要发生了。"翁靖渊见她自虐,心生不舍的将她腾空抱起,轻柔的置在沙发上,扯掉她口中、手上的布料,揉着她略红的额头,不经意的流泄出他的宠溺。
对于她弟揣测他们的关系是男女朋友,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很奇怪的事情,他压根儿不想跟任何女人有丝毫的瓜葛,但却很乐意与她有所牵扯,那会让他的心头涌上泉流般的清凉悸动,满足他内心某一部分的缺憾。
"对啦,你完蛋了。"贝蔚帧不耐的撇着嘴,挥去他的手。
让小弟亲眼目睹到她被捆绑的情形,都已经够无地自容了,而他竟还火上加油的令小弟误解他们之间确实有暖昧的关系。
他到底是存何居心啊,这样对待她是能让他得到什幺快感吗?"我完蛋?"翁靖渊掌心不安分的再度欺近她微微袒露的胸口。
这般若隐若现的性感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的挑战.刚才被强制止住的又窜升了起来。
"做什幺啦,难道你的脑袋里头就只装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吗?"贝蔚帧忿恨的拍掉抚模她胸前的手。
懊死的男人,都什幺紧要关头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对她不规矩。
"没营养!还好吧……"翁靖渊不以为然的勾着眉尾,怔怔的望着心情极为不悦的她,但贴近她的手并没有因而停止,反像是黏住似的一直挑逗着她。
"都说不要了,你为什幺听不懂啊?"贝蔚帧火气上扬的甩开他,怒气冲冲的站起,低望着嬉皮笑脸的翁靖渊。
愈看他,她的怒火就抑制不下来,真不知道堂堂飞翔的总裁为何老是爱找她的麻烦?!她又不是什幺绝世大美女,哪可能得到他这风流倜傥的男人青睐。
只不过对于他如此的霸气举动,她却感到有股丝微的暖流盘旋在心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