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愈来愈觉得对这份工作失去了热诚……不过,她何时有热诚过了?若非工作环境符合她的要求,她也不会选择当0204女郎,每天听着男人胡言乱语、满嘴婬秽之词,只加深了她对男人的厌烦感。
但今天的事情过后,贝蔚帧知道这儿已经不是她能再待下去的地方,不然每天都得受到类似的围剿。
她虽然已经习惯这种事,但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折磨自己,也许该是她另谋出路的时候。
可是何方是她能够生存而不会引发这类困扰的地方呢?哎——走也烦,不走也烦。
"我真的等不及了,胀得很辛苦耶。"男人痛苦的应声,听得出来忍了挺久。
"那、那……你就进来吧,但是别太粗暴呀,人家很怕痛的说。"贝蔚帧将两条腿高翘在桌上,眼神没有耐心的随意晃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霎时沉寂无声,还有道瘦高的身影逐渐移近她。
翁靖渊听着她与男人的下流对话,不觉皱起眉头,隐约中内心闪过一阵不悦。
只见一只手缓缓的侵向她高耸的浑圆"啊——"贝蔚帧顿时惊呼出声。"小蜜桃你好热情唷,我才刚进去,你就这幺热了……如果我再进去一点,不晓得你会发出多荡人心魂的叫声。"男人兴奋的吆喝。
"呜……"贝蔚帧想反驳的话,被一个大掌紧紧覆盖住。
她想侧头回望是谁所做,奈何无法动弹半毫,就在此时,她硬生生的让人腾空抱起,再往桌上一压,总算真相大白了。
满腔的怒火上升,但已被牢牢堵住的嘴,让贝蔚帧开不了口,只能忿恨的嘟着两颊。
这可恶的男人竟在上班时间跑到接线室,他是嫌被自己唾弃得不够,还是想引发另一起风暴?只是周遭怎没半点声响,太诡异了……脑子里瞬间浮起疑问,双眼也转动着,打量寂静得诡异,唯有电话中男人低吼声的环境。
"小蜜桃,你是受不了了吗?我正要努力冲刺耶……"男人不知现场状况,持续说出的话语。
笨蛋男人,她要是能发出声音早就叫救命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怎幺受得了这种不堪的对话,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把电话那头的男人服侍得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跟他一起冲到顶峰啊?"
翁靖渊欺近她,在她耳际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语气说道,并随手将未断线的电话挂掉,以免有任何杂音来打扰他们,为此他还设法将接线室里的其它不相干人士轰了出去。
神经呀!她每天都得听到这些放肆的对话,老早就麻痹免疫啦,又不像他一天到晚找女人爱爱,却仍旧乐此不疲。
"有没有想我那天的吻,小蜜桃——"翁靖渊略松了手,用指月复按压着她的嘴唇并轻轻进入,寻找她的香舌玩弄。
贝蔚帧觅到机会趁机咬了他的手一口,让他火速的抽了开手,但脸上的一贯神情并没因疼痛而愀变。
"我一点都不想,请你放开我。"贝蔚帧不领情的冷冷答腔。
他还真是脸皮厚到能当铁板了,竟大言不惭地奢望她想念那个吻,她压根儿就没记起过,更恨不得将那段不悦的回忆通通抛到天涯海角。
"我倒是挺想的,想到心神都为之荡漾起来,让我忍不住想再回味一下。"翁靖渊直接贴着她,以被她咬破的手指划过她细女敕的颊畔,渗出的血珠也因此留在她颊上。
"你敢——"贝蔚帧拭去脸上的余血,愤然的睨着他。
"我不觉得有什幺好不敢,这儿又没其它的人,只有我们两人,如此天合地利的时机,让我们来做点SPECIAL事吧。"翁靖渊暖昧的点醒她实际的现况。
"你……混帐。"贝蔚帧怒骂。
"小蜜桃,我最恨人家骂我,为了这个,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翁靖渊的双眼顿时暗了下来,更加增了他邪魅的气息。
"开什幺玩笑,你可以取笑别人,却无法容忍他人骂你?!"贝蔚帧对他的行径嗤之以鼻。
"对!"翁靖渊的语气诉尽了他不容侵犯的威严。
"差劲……"话还没说完,贝蔚帧的唇便被迅速地吻住了,惹来她抗议的咕哝声。
翁靖渊放肆的刮磨着她软柔的香唇,一手贴在她因气愤而抖动的背脊,让他们之间的距离空间缩到于无,并轻轻滑移着他的身体,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懊死的!她真的是太秀色可餐了,才不过亲近她短短的几分钟,他躁进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点,让自己都不禁怀疑何时变成像个没半点经验的纯情小伙子。
"呜——"贝蔚帧的怒气从嘴角的缝隙流泄出来,在翁靖渊耳中,却成了一声声更诱人的声调。
"你的声音真美,继续……我喜欢听。"翁靖渊干脆用自己身躯将她压制在桌而上,方便双手触模着她柔美的娇躯,借以舒缓他滚烫的烈火。
但是却反倒让他咒声连连,燃烧的欲火不止没有丝毫减轻的倾向.反而有扩大之虞,逼着他的硬挺忘情的微戳着她的两腿内侧。
啊——他在做什幺呀!
贝蔚帧难以置信地睁大着美眸,诧异的瞅着微皱起眉头的翁靖渊。
他也太过分了吧,竟冠冕堂皇地碰触她私密的地方,虽然隔了一件裤子,但如此的刺激却使得她禁不住的感到一阵轻悸,并飞快的窜遍她全身,挑起她隐藏在心坎深处的丝丝。
微凉的气流触着她的身,提醒着她被强拉上到颈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想将它扯下,却反被他将两手紧扣在头顶,而他垂首舌忝划着她小巧的肚脐,让她差点喷嗤出声,但为了不让他顺心如意,她强迫自己要强忍克制不住的笑意。
"想笑就笑出来,我不会介意的。"翁靖渊斜扬着唇角揶榆。
"想得美…-."贝蔚帧嗤哼。
想骗她笑来助长他的性致吗?他也想得太美了点吧……她连有可能撩起他更深的挣扎都不想做了,又怎会笑出来。
"那我也不勉强你。"翁靖渊耸着肩,逐渐移动着嘴直到她的胸脯。
凉意的空气伴随着他温热的触感,令她浑身像是爬过无数的蚂蚁搔痒难耐,好似电击般的颤栗不已,且耳际飘过了轰然作响的心跳声。
"下流,你到底想干嘛?"贝蔚帧出言喝止他愈加放肆的举动。
"用膝盖想也知道我想做什幺。"翁靖渊无暇抬头的应声。
太棒了,光是想象根本无法体会她所引发的绝美触动,就算亲身经历也没办法确切断言她会带领他到达什幺巅峰极地。
"这可是接线室啊,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贝蔚帧拉回因他轻佻的挑弄而迷离的思绪,抓到一线会让他停止举动的理由。
"上次是直达电梯,这次没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有人胆敢无理闯入。"翁靖渊不讳言地说出他先前所下达的命令。
"你……"贝蔚帧简直哑口无言于他的狂铃——铃铃——
急骤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燥热的气氛,让翁靖渊气恼的咒骂,却让贝蔚帧寻到透口气的时机。
"喂!"翁靖渊没好口气的应声。
"你人在哪儿,赶快回来处理突发事件……"电话的那头正是童洛崴,他急忙催促着。
"我马上回去。"
币上电话,他换了轻薄的口吻,指尖刮过她的粉颊。"小蜜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急于马上占有你,我打算好好的尝尽你的甜美。"
他爱上了这副足以引爆他强烈冲劲的娇躯。
他要她……他要她成为他专属的私人玩物,直到他尝过了她的甜美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