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这绝对不是真的!晓旸忍不住唇角蠢动的笑意。“你想和我交往?”
“是的。”
“可是我既不像你的前女友一样精明,也不像简老师一样女人味十足喔!”晓旸的心在飞腾、翻动、滚舞着。
他摇摇头。“妳就是妳,不必像谁一样,这样就好了。”
她的脚现在肯定是踩在云端上。
“那……你靠过来一点。”
他把身子往前倾。
“再靠过来一点。”
他不懂她在计划什么,但仍老实地把上半身都朝她的方向伸过去。“这样还不够吗?”
“把眼睛闭上。”
壬虎笑了,他终于懂了。他“悉听尊便”地合上双眼。“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
晓旸先是盯着他的脸,接着盯着他的鼻,最后落在那双她老早就想“一亲芳泽”的性感双唇上头,也跟着闭上双眼,缓缓地把脸朝他的方向移去,十公分、三公分,然后……以自己的唇印在他柔软而有弹性的唇上。
灼热的他的温度,火烫的他的气息。
这是真的,面前的他不是梦中的他,而是活生生的他。
当晓旸忘情地贴着他的唇时,壬虎抬起手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当她心满意足地想离开时,他追上前去缠住她的双唇,在她惊讶的呼声中,以自己的唇舌贪婪地需索着她的。
晓旸的脑海一片空白了,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只知道他的吻,好柔、好甜、好美。
难舍难分的一吻结束后,壬虎抬起头,凝视着她红嫣嫣的双颊,以及水汪汪的大眼,说:“现在,我可以听妳的回答了吗?风晓旸、风老师?”
被胸口中满涨的幸福填得饱饱的,她傻傻地笑着。“我的回答?还用得着说吗?是、是、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我愿意和你交往,柴壬虎、柴老师!”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天底下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第七章
为什么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时,竟会觉得他很讨人厌呢?
(是因为我的第六感在作罢,害怕他将会改变我这二十三年来的人生吗?)
为什么现在却会觉得他长得又酷、又帅、世界第一,其它男人连他的一根脚趾都不如呢?
(是因为我偏心吗?可是这眼、这眉、这唇,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我都好喜欢、好喜欢。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为什么这么棒的人,竟会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就能碰触得到,只要呼唤,他便会睁开双眼;只要亲吻,他便会笑着响应。
(奇迹。我生命中最大的奇迹,就是你。)
探出手去,忍不住骚扰着睡梦中的男人,她瞇起眼嫉妒着那占据他意识的梦魔,玩弄着他浓黑的眉毛,以及此她自己还要鬈翘的长睫。
梦呓着含糊的埋怨,男人转开脸,翻身正躺。
枕在他臂弯中的她索性坐起身,顽皮地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长发搔着他的鼻头。男人起初像挥苍蝇似的,举起手拨开,可她仍不死心地继续戏弄他。
“嗯……”他微蹙着眉,张开惺忪的黑眸。“怎么了?”
“早安。”她神清气爽地赖在他的胸口,小巧的下巴搁在交叠的双手上,笑嘻嘻地说:“我醒了。”
“……现在……几点?”
她拦住他想要起身的动作,顽固地说:“我、醒、了!”
男人呵口气,伸了伸懒腰。“好,妳醒了,让我去拿手表……”
瞇起眼,她嘟起嘴。“哔!哔!你有一件重大的任务,柴壬虎先生。”
“任……务?”他揉着眼睛,摇摇脑袋,显然还不是非常清醒。
他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和平日严肃、一丝不苟的形象大相径庭,看得她嘻嘻猛笑地说:“你最大的任务,就是要给我一个早安吻!”
“……妳把我叫醒,就为了这个?”他好气又好笑地说。
“怎么,你觉得这很不重要吗?”她瞇起眼,一副他若敢点头,她会气得掐死他的表情。
男人放柔了眼神,低语着:“我有那个胆子吗?”边说边吻上她的唇。
所谓的早安吻,向来部不可能仅止于吻……
他的手从她光果细滑的肩,一路下滑到她的后背,在她腰间轻一使劲,柔软的身躯便烫贴在自己同样果裎的胸前。
她嘤咛一声索求他的唇,同时也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双手系在他的颈项间,十指深入他的短发内,揉搓着。
炳啊……哈啊……的喘息声中,他稍微拉开两人的唇说:“就一个早安吻而言,这个显然太热情了点。妳是真的希望我起床吗?我怀疑妳有强烈的企图,要诱惑我继续留在床上。”
“嗯……”她伸出粉红小舌在他的下唇一舌忝,使坏地盯着他说:“那你下床啊,我又没把你的手脚绑住。”
男人眼一瞇,低吼一声:“妳这个明知故犯的坏女人!”接着便将她易地而处地扑倒在身下。
得逞的愉快笑声,低低柔柔地在卧室内回荡着,但没多久,那笑声便被压抑的暧昧申吟给取代了。
引燃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壬虎……可以了……我要你……”
他一笑,封住她的小嘴,并在她来不及喘息的剎那间,以自己昂扬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终于,在一阵阵小小的爆发窜过四肢五体后,她紧攀住他,抵达最极致璀璨的欢愉高潮。
“呼……”
趴在床上,她像匹饱餐一顿、心满意足的大野狼,不知道“客气”怎么写,颐懒地说:“我要喝水。”
率先下床的男人随手套了件睡裤,扬起眉笑问说:“还有其它吩咐吗?任性的女王陛下?”
“嗯……早餐的荷包蛋,我要半熟的那种,还有火腿不要煎!”她撒娇地抬起脸,红晕未褪的粉脸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壬虎禁不住倚前偷香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需要我送到床上来吗?”
“那当然!”
“妳这个被宠坏的恶婆娘。”拍了下她的,说归说,他也晓得是自己宠坏了她,所以没得抱怨,只能认命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从正式交往开始,短短的两、三个礼拜内,他们便已经进展神速到“过夜”的程度。晓旸并不后悔这么快就和他有了亲密关系,事实上,她还觉得再不快点下手抢标,万一又像以前一样,老是被什么误会啦、前女友之类的事左右动摇,白白浪费彼此的生命,那才叫不值得呢!
现在和壬虎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最重要的。
她抱着枕头傻笑地想着,况且,没人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棒的情人。不但不会啰唆,也不会假正经,而且该做的“功课”,可是一分功夫都没有少呢!
“晓旸,今天妳打算怎么过?要去看电影吗?还是逛街?”从卧房门口探头进来,他在准备早餐的空档间,问道。
“不知道耶,晚上还要回家吃饭。对了,你要不要来?我妈说要见你一面。”她伸伸懒腰,该下床去冲个澡,顺便更衣了。
“我可以去吗?”他有丝意外。
她好奇地瞥他一眼。“干么那么吃惊?你又不是罪犯,为什么不能去我家?不过你要是觉得会有压力,不去也没关系。”
壬虎一笑。“不,我很高兴。我还以为妳打算让我做地下男朋友呢!因为妳一直迟迟不肯提有关自己家人的事。我还在纳闷,这是为什么?”
她脸一红,等他进了她的家门便会知道为什么了。
唉,为什么自己的老爸、老妈,不能普通一点呢?就算她想说,也不好意思讲,母亲是专门在电视上宣扬“迷信”的算命师,而父亲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