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爱这个男人的,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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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龙集团子公司内开完都市计划案会议后,沈墨言关上笔记型电脑,整理好桌上后,便朝白圣修点个头,示意她已准备妥当,可以走人。
白圣修有默契地朝其他人寒睛一几句,便起身与她走往门口。
才刚一站直身子,月复部突然抽痛了一下,他勉强忍住,眉头不禁皱紧,伸手按着月复部,脸上仍旧一派淡笑。
沈墨言见他没跟上自己,转身疑问的望着他,他脸上的笑有些古怪。
似乎不大对劲,她看见他额上冒出汗珠,脸上也苍白毫无血色,寸步难行的单手抚着自己的月复部。
“总经理。”她走回他身旁,脸色显得凝重。
“我们走吧,各位我们先走喽。”白圣修故做镇定的说。
好不容易两个人走到停车场,他的唇色几近苍白,额上的汗涔涔滑落,表情难看到极点。
“你还好吗?”沈墨言担忧的问,神色慌张的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他很痛苦,至少还可以把一点重量交给她,让她扶着他走。
他心头一震,低头瞧看矮他半截的身子,如此瘦小的她,竟然想搀扶他走路吗?瞬间,喜孜孜的甜蜜跳上心头,叫他冷眸放柔许多。
“你还好吗?”见他许久没回应,她抬头望他。
她美丽的脸蛋上布满浓浓的担忧。要是他怎么了,那她该怎么办?这念头一直在她心头绕来绕去,自己吓自己。
“不是很好,你可以开车先送我回公寓休息吗?”他捣着肚子,这胃痛的老毛病像颗不定时炸弹,何时引爆,全无预警。
大概是最近作息不正常,吃东西也不定时的后遗症吧,他苦笑着。
“不去医院看医生吗?你脸色很差。”她握住他的手,手冰凉的寒意窜入心头,冷得她眉头瞬间打结。
他身体怎么差成这样?不去看医生好吗?她担忧不已的直打量着他脸上的苦笑。
她不语的抿着唇,眼眶红成一片,“圣修……”第一次,她月兑口叫出他的名。
白圣修反手握住她的,神情尽可能的显出轻松,她都快哭出来了啊!他可爱的小太阳,总是温暖他的心的沈墨言,现在竟然因为担心他而要哭泣了吗?
“这是老毛病,我多休息就会好。”他安抚着她,只不过是老毛病,但痛起来的样子满吓人的就是。
“你确定吗?”她深吸口气,平稳心中慌乱,努力吞回眼中泪意。
“恩,我只要吃过药就会好多了。”他保证的说,脸上的笑却显得超凄惨。
他的惨笑直把她的心都拧搅起来,狠狠揪了又揪,她的眼眶又被泪意给濡湿,她眨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好,我来开车,你跟我讲怎么走。”
她先让白圣修上车,自己再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让车移动起来。
“我住在……”白圣修垂阖上双眼,稍稍松口气,跟她说了自己的住处。
沈墨言死命的握住方向盘,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安稳的送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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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贴。
白圣修幽幽转醒,他环顾四周,一盏鹅黄灯光的立灯矗立在角落,室内显得平静柔和。
许久都没好好睡一场好觉了,他满足的伸直身子,正想自床上爬起时,才发现棉被的一角被人给压住。
他眼神一瞄,就见沈墨言坐在地上,半趴身子倚在床沿睡着,长如羽扇的黑睫盖住水灵大眼。
她一直都在这里守候着自己,未曾离开吗?
思及此,他冷眸放柔,半启唇瓣无声的喊着墨言两字。
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受到触动,暖流一阵阵滑过其中,他弯子,停在她脸颊上方几寸处,眯弯起的双眼仔细将她轮廓尽收眼底。
她终于肯安分的待在自己身边了吗?虽然是睡着,但他已很满意目前这种状态。
“墨言。”他轻唤着她,手指爬上她脂粉末施的小睑蛋,爱怜轻抚。
不知是因照顾他而累着,还是近来工作压力过于沉重,沈墨言半晌都没有回应,仍旧静静的睡着。
白圣修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放上床,满心宠爱的帮她盖上薄被,免得她着凉受冻。
受到触动,沈墨言轻嘤了声,把头埋向他的胸前,酣睡的小脸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啊!不知打哪来的香气,真是好闻极了,她舍不得离开,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间,小脸开心的在上头蹭来蹭去。
他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主动依偎,大手探上她柔软的胸前,又引来她一阵磨人的低吟声,他是男人,也会有该有的。
但……他要的不是她在意识模糊的状况下与他发生关系,他要她清醒主动的说她也爱他,心甘情愿把一切都给他。
“墨言、昙言啊……”这可真是考验!他哑然低笑起来,最后静静收回自己的手,冷静自制的起身。
他来到浴室内,以冷水浇息满腔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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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该如何是好?
沈墨言吸口气,揉揉太阳穴,再度斜眼偷偷瞄着前方男子,鼓嘟嘟的小嘴让她的冷艳美丽显得纯真起来。
今早起来,再度发现她与顶头上司共睡一床,而且姿势还极其瞹昧的引人想入非非,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而她则更大方的一手回抱他,一只脚大剌剌的跨上他的腿间。
包糟糕的是,上次还可以把过错全都推给酒精,但这次既没酒也没其他助兴物品,她还是照样自动的模上他的床,睡得跟条猪一样。
最可惜的是明明春色无边,起来却全部忘光光,一这才更叫人懊恼,她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好事?
噢噢噢噢噢,这该怎么办?
“这个资料等会送回开发部。”坐在座位上的白圣修签署好文件后,将其交回给她。
“恩。”她低低的应了声,头部不敢抬的拿过文件,打算脚底抹油走人。
“你在害怕什么?”看着她的反应,他凉凉地开口。
这叫他怎么能接受,昨晚热情偎在怀里的可人儿,今早起来却变成冷淡的冰冻美人,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被她给结冻成霜。
不是滋味的难受,顷刻变成怒火,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躲躲闪闪,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让她满意吗?
“哈,你是在说我吗?”她抬头,冷笑几声,但僵硬的嘴角明显泄露其实很害怕的事实。
“是的,你怕什么?”他直率的将话说开,今天非要她给一个答案不可。
他喜欢她。
她也喜欢他。
那还需再等待什么,两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是件乐事吗?
“我……”该死的,竟在这节骨眼上结巴起来了,她不是能言善道的沈墨言吗?为啥在一瞬间,连个反驳的字也吐不出来。
她怕什么?
不就吻也吻过、睡也睡过,她还有什么好怕?但心底总隐隐浮动着一层看不见的不安,她越是与他接近,那不安感益发扩大开来。
渴望能够接近他,却被一层透明的膜给挡下,阻拦她前进。
“你怕我这样对你?”他来到她身边,将她逼向办公桌桌沿,长手一揽,就给她一个轻吻。
浅啄即止的吻,叫她有些怔仲,失神的模着唇瓣。
“不……”她一点也不讨厌他吻她。呃,不过如果能更热情点,或许会更好些,她有些怀念他那热情似火的湿润缠吻。
蓦然发现自己的想法,她脸颊马上飞上两朵红云,言羞得头部快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