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翼,那是真的吗?”不可否认的,他这番话着实打动了她的心,也驱走了她不安的心绪。
“当然是真的。”他柔情万千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所以说,妳不能用简单一句中了邪,来抹灭我的感觉,甚至是在我内心起伏剧烈的情感,我知道那份情感是因妳而起,也只有妳才能拥有我这份强烈的情意,所以……请妳接受我,不要抗拒我,不要……”
随着他的唇越来越贴近,她可以清楚感受到自他身上传递而来的灼烫体温,以及一抹属于他的独特男人味。
他再一次的迷乱她的心,再一次的今她迷醉不已,令她只想永远沉溺于他的怜爱呵疼,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不要让她失去这份温暖爱意……
当他的唇触上她的唇时,她不想去抗拒,只想去感受――感受他的温暖、感受他的爱意、感受他给予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想感受……
“沉香……”每每只要倾近她,他就可以嗅到她身上传来一种淡淡的幽香。
那股幽香总是可以轻易抚平他内心的焦躁,并挑起沉睡于内心深处的渴求,让他无法自拔的只想与她这样亲密缠绵下去。
“妳好香……”他嗅闻着她幽雅的体香,感觉到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就在他强力的怀抱中,一股原始的热力随着她的香气而被勾起,教他难以自已的深深吻住她的唇。
“侯翼……”她低唤一声,小嘴立即淹没于他的渴望索求中。
随即涌上的热力狠狠地将她卷入了她所陌生的狂浪之中,他的舌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掀起一波波的激热涛浪,逗弄得她喘气连连。
侯翼的大掌顺从渴望的探向她纤弱的娇躯,带着浓炙情感的十指,滑溜熟稔地钻入了上衣内,触碰到她温热女敕滑的肌肤。
她只觉得浑身被一股不知名的热度所席卷,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反应。
“沉香……”他动情不已的喃唤着她的名,她身上的香气不断地刺激着他的。
指尖徐缓的爬升,火舌自她口中退出,留恋不已的在她唇边逗留,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轻怜细吻。
“侯翼……”她响应他的吻,不能自已的频频唤他的名,脑中仍留存着一丝理智,“我觉得……不能再下去了……”
“可以的,我们可以继续下去。”他的声音瘖哑难辨,夹带着深沉的欲念以及迷惑人心的沙哑。
不耐等待,他的大掌直袭而上,一把覆住了她浑圆的小丘,渴求的指尖轻轻勾起,顺利的触模到她的炽热柔软……
他具有魔力的嗓音几乎说服了她,几乎让她就这么心悦臣服,拜倒于他的魅力之下,直到敏感的感觉到他的逼近,仅剩的一丝理智在瞬间扩大,急急惊散了满心的旖旎春情。
“不可以!”她惊诧的抽气,小手急急抓住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大手,“侯翼,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他的眼神充满了祈求,“沉香,刚刚的气氛是那样的美好,为什么……妳要拒绝我?我是那样的爱妳……”
他那一句爱语让她整个人彻底醒悟过来,也让她突地忆起萧雅筑临离去前的一句戏谑警语。
“侯翼,不要这样,不要说爱我好不好?”
那样会把这个短暂的梦给打碎,她好想暂时保留着他一丝的温情及爱意,宁显静静地感受这短暂的幻梦……
“为什么?”他看着她露出愁容,“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妳,我爱妳?”
“因为……”她咬了咬下唇,“那些都只是你的幻觉,等你恢复正常之后,你会为你说过的话感到后悔不己。”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感到后悔的。”他抓着她的小手置于他的胸膛,“妳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妳感觉到我炙热的体温吗?”
“嗯。”她娇涩的点头,不太习惯与他这般亲昵。
“那么妳感觉到我的心是因妳而跳的吗?妳可以感觉得出来,我每一声心跳,都在诉说我对妳的爱吗?”
他深情地睇着她,将她脸上的每一分娇羞、每一分情感浮动,都深刻地烙上心,永远不灭。
“侯翼……”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萧雅筑的警告,不是没有理由。
他是那样的优秀,优秀到令她产生自卑感;他是那样的俊逸迷人,让她不禁相形见绌;他是那样的富有男人魅力,只消一个眼神、一段言语,便会让她迷失了自我……
侯翼欺压上前,抵住她柔软的唇瓣,心底流窜着一股永远也要不够她的狂野暖潮,“沉香,让我好好爱妳好吗?”
她几乎要在他盈满柔腻深情的黑潭中,迷失了自己,但那只是几乎――
她轻轻推开了他,娇红的脸蛋掩不住这等热情刺激,“侯翼,不要这样好吗?你也知道现在时间很晚了,我们不可以……”
她别有含义的瞥了眼阻隔外界的薄墙,薄墙的另一边是属于好友姬秋晏的领地。
当她们两人来到台北时,便将这层楼顶的旧屋给承租下来,屋主为了让她们不互相干优到对方的生活起居,特地找人筑起了一道薄墙,将二十坪的屋子给一分为二。
这样的安排给了两人相当大的私人空间,两人也乐于接受屋主这等贴心的安排。
“时间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该好好休息。”她以轻柔的态度拒绝了他暗示性的提议。
“沉香……”他无赖的像个孩子紧环住她的腰不放,“妳知道……妳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抗拒!”
“侯翼,时间真的很晚了。”她慌措的别过脸,将他给推进沙发,“今晚我看你就暂时在沙发窝一晚吧!”
“沙发?”侯翼一阵错愕。
“是啊!”她巧笑情兮,“我已经劝过你该回家去的,可是……你不听劝,我租的房子又小,实在没有多余的空房间可以让你过夜,所以只好委屈你窝在沙发过夜了。”
“沉香,我……”他正想要抗议,便见到她快速的起身,像逃离什么怪物似的躲入了她的小彪房。
当门板开上的那一刻,侯翼逸出渴望低喊:“沉香,我可不是为了要睡沙发,才紧黏着妳不放,我是……我是想睡妳的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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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后
这两个星期对玉沉香而言是快乐幸福的,因为她尝到了让人捧在掌心呵疼的美好滋味,品味到了何谓甜蜜的爱情……尽避那只一个虚无的梦……
“沉香,好不好嘛?”侯翼像个孩子,不断地以恳求的目光凝视着犹疑不定的情人,期盼以柔情打动她的心意。
“不好。”她想了又想,还是无法答应他的请求。
“没什么不好的,上次我不也在妳家过了一夜吗?”
提起那惊险刺激的一夜,玉沉香不禁躁红了脸,那一夜她差点把持不住,坠入他的漩涡……
“不行,不行。”提起那一夜,她更加坚持,“那是例外,你不能再到我家过夜了,绝对不行。”
拜他给她的机会所赐,她顺利地通过了第二次会谈的考验,进入了“侯氏”这个大家庭,成了秘书部的助理,岂料――
侯翼硬是把她给调到他专任秘书身旁当个小助理,一切的理由只是因为――他想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着她。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调动安排,让她平白无故多了一些敌视她的女性,每个人都欣羡她的好运道,妒忌她可以得到贴近迷人副总的大好机会。
没有人知道侯翼之所以会违背自己的行事原则,硬是将她安插在他身边看着,都是因为那俪所下的咒法深深影响了他,进而左右了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