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筑叹了口气,接受了最坏的臆测,“侯翔,你刚刚有没有向那俪问清楚解咒的方法?我想……侯翼他真的是中招了――”
☆☆☆☆☆☆
“沉香……”似乎是永远都索求不够,侯翼紧紧拥抱住怀中的人儿,唇情不自禁地黏上她白女敕的脸颊,轻柔地烙下一串细吻。
玉沉香烧红了一张俏颜,一切只因为她不习惯他如此热情亲昵的对待,及突来的呵护疼爱。
“侯先生,你别这样好吗?”她微微推拒着,却无法挣月兑出他强而有力的怀抱。
“侯先生?”侯翼不快的扬眉,惩罚性地贴住她的小嘴,一阵激狂热吻后才肯甘休。
玉沉香脸儿发烫、眼神迷蒙、小嘴微肿,“侯先生,你怎么……”
“妳还叫我侯先生?”一抹气恼蒙上侯翼的眼,强制地命令:“我不喜欢听到妳用这种生疏的口吻叫我,妳要不就叫我侯翼,要不就叫我翼。”
“可是我跟你……”
她的解释被他的指给点住,深邃黑眸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决心,“翼,叫我翼。”
他的眸子有如宽广的大海,包容了她局促不安的心,耳边只听得到他低沉轻柔的嗓音,眼前只看得见他温柔深情的脸庞。
“翼……”在他的坚持下,她幽幽地吐露。
“很好。”他赞赏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变起的眼角有着藏不住的得意,“以后就这么叫我,知道吗?”
他的指尖一直在她脸颊上骚动着,一如他的吻在她心中投下了一颗炸弹,炸得她又惊又喜、又惶又恐,逐渐迷失于他的温柔情网之中。
坐在前座的萧雅筑,从后照镜中,瞧见了亲密相拥的男女,无法控制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恶……好恶心啊!
侯翼不愧是擅于谈情说爱的风流贵公子,三言两语便把清纯小花玉沉香,给哄得服服贴贴的,他的调情功夫真是高超到教人……想把晚餐给吐出来。
“小筑,妳怎么了?空调太冷了吗?”侯翔沉浸于思索解决方法中,一个抬眼便见到情人不住地搓揉着身上的肌肤。
萧雅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是空调太冷,而是……我实在快受不了某人满嘴的甜言蜜语,也不怕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会闪了舌头。”
“小筑,妳是在嫉妒吗?”侯翼不改调侃本性,一脸促狭的望向她的侧颜,“我知道我这个呆头鹅大哥是没情调了点,但是妳就是爱他那种呆头鹅的性子不是吗?”
“侯翼,你给我闭嘴!”狠狠瞪他一眼,萧雅筑不禁怀疑,那个咒法怎么没把他的脑子给一并搞坏?
他除了眼中、心里都是玉沉香的影子之外,其它的倒是没啥改变,尤其是那张不知死活的贱嘴,跟那副永远轻松自若的调调,他连自己被人下了咒都一无所知。
侯翔稳健的操控着方向盘,方向灯一打,转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
当车子缓缓地停靠在某楝旧公寓时,他心中的忧虑不禁月兑出:“翼,你真的决定要在玉小姐的公寓住下?”
“对!”侯翼给了他斩钉截铁的答案,现在的他压根儿就不想与沉香分开一分一秒,他绝对无法允许可爱的沉香,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侯翔感到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助地看向亲亲爱人,“小筑,妳说该怎么解决这种情况?”
萧雅筑的目光则是落在一脸沉静的玉沉香身上,“玉小姐,我想一切的情况,妳应该都知道了吧?”
玉沉香羞怯的点了下头,“我知道。”
今天的确是充满意外的一天,她也清楚明白侯翼之所以会离不开她,对她展现出如此温柔情意,一切都是因为――他中邪了。
这份认知击碎了让她感到飘然的幸福感,也让她认清了现实,侯翼的笑、他的温柔、他的情意、他的款款低语,都不是发自内心,而是他身不由己所致。
如果她没有适时的出现在那紧张敏感的时刻,此时的侯翼眼中不会有她,也不会这般温柔的看着她,极尽缠绵的亲吻她……
想起他炽热的缠吻,她无可自抑地烧红了脸蛋,一双圆瞳迷蒙着羞怯之情,娇弱胆小的个性彻底表露。
萧雅筑凝望着她白里透红的双颊,垂下的眼眸涌现出娇羞,笑意不禁溢满了她的唇瓣,“玉小姐,妳好可爱喔!”
像她如此单纯的女子实在不多见了,风流浪荡的侯翼根本就配不上她,这一次真是让侯翼捡了个大便宜。
侯翼闻言,立即敏感的将玉沉香给一把拥进怀中,霸道地表现出他的独占欲,“小筑,沉香是我的人,不准妳跟我抢,妳有翔就够了。”
萧雅筑不悦地皱了皱小鼻,“小气鬼,我连称赞一下沉香都不行吗?你的占有欲未免也太过病态了吧?”
虽说他是中了邪,可是他所表现出的霸气及独占欲,却显示出他对玉沉香的在乎,教她险些看傻了眼。
“你们都别吵了。”侯翔眼神凝重,率先下了车。
三人见状,也纷纷下了车。
“侯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回家好了。”不等侯翔提起,玉沉香也明白他的担忧,遂主动说服起侯翼。
“妳叫我什么?”侯翼无法接受的瞪视着她,不等她反应,他立即倾身吻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又是一阵炽热烈吻,吻得玉沉香脸儿发烫、心儿漾满春情,全身瘫软的任由他轻轻拥着,倚在他胸前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一声声心跳穿透过耳膜直达她的心,她充分感觉到他厚实的怀抱、炙烫的温暖,他的轻柔呵护总能轻易地让她迷失了自我,沉醉于他的无尽柔情之中……
“真是够了!”亲热的场面一再上演,萧雅筑直喊吃不消。
她眼一瞥,溜向了侯翔紧绷的面容,她悄悄地握住他的大掌,分担着他潜藏于内心的忧虑,小声的劝慰:“侯翔,我看你就别担心了,瞧瞧你的老弟,他可真是一点都不会亏待自己,有豆腐就给他吃到底。我想我们要担心的是那可怜的清纯小花玉小姐,而不是你中邪的弟弟。”
“小筑,我真的可以不用担心他吗?”想起刚才那一顿家庭聚会的晚餐,他就惊吓到冷汗直流。
因为咒法的关系,侯翼一刻也无法容忍玉沉香离开他,逼于无奈,他们只好带着玉沉香一同回到侯家共进晚餐。
频频逼婚的母亲一见到玉沉香,简直快乐歪了,整顿晚餐的话题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打转。再加上失魂丢心的侯翼添油加醋,三不五时乱吃人家豆腐,亲昵举动不曾停歇,这更让母亲笑得得意关怀,差点没冲去拿黄历看好日子。
“别担心他了,因为担心也是枉费,你看看侯翼,他的适应能力还真是比谁都来得强。”除了他的眼、他的心都充满了玉沉香之外,其它看起来一切正常,“你需要担心的是玉小姐的清白,你也知道侯翼的手脚一向都很快。”
听到这儿,侯翔跨步上前,不顾侯翼的抗议,硬是要求与玉沉香私下谈话。
“侯先生,你想跟我谈什么?”一面对个性较为严肃的侯翔,玉沉香也为之提心吊胆,生怕说错、做错什么。
“玉小姐,”伴随着一句深深叹息,侯翔道出了无尽的无奈之情,“这一次翼中了邪,所以无法克制住对妳的爱意,但是我希望……妳可以尽量保持理性,因为妳也知道翼的反常只是一时的,我怕……”
听着他的低诉,她渐渐感觉到稍稍温暖的心注入了点点寒气,再忆及适才的欢乐家庭聚会,她更深深察觉到与侯翼天地般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