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她的身子,月兑掉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光果的身躯完全尽收眼中,线条的完美几乎要夺去他的神智。
他轻轻啃咬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她敏感的反应更激起他的。
他的大掌滑过她整个背部,她拱起身体,又虚弱的平躺,喘息中的柔声细喊只有他听得见。
“可以吗?”他怀疑她若拒绝,他会不会因过度压抑而发狂。
白艳狂乱点头,这样的感官刺激已超越她所能负荷,她觉得自己就快在他手中绷裂。
在激情中,他们到达了从未体验的感觉,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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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为了再看见我开刀吗?”黑曜麟带着白艳离开他的私人小岛,急于要她重见光明。
“嗯。”白艳点头应允,累极了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她期待他实现他的承诺,带她到那个美丽的小岛上居住,她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座小岛到底有多美。
最重要的是,他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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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帮我检验我的血液是否与她相合?”黑曜麟对时御天要求。他要输入白艳身体内的血是他的,前世是,今生也是。
“跟我来。”
在检验的过程中,时御天笑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血液绝对与她的相合。”说出这样不科学的话,时御天不禁摇头自嘲。“别让人知道我说这种迷信的话,有损我的专业形象。”
“你的迷信让你成就今天的医术。”黑曜麟意有所指。
要不是当年时御天的初恋女友因脑瘤病逝,不会有今天的时御天,他更不会成为首屈一指的脑科权威,他相信轮回之说,等待那个无期之约。
时御天敛起微笑,专注工作。
那是他心中深沉的痛,而他羡慕黑曜麟的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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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陪着你。”黑曜麟轻抚白艳的脸颊,安抚道。
“真的?”她拉着他的手,对即将而来的事感到不安。
“曜麟直接输血给你,他会一直在你身边,参与手术过程。”时御天拍拍白艳的手背。
心情对手术过程有间接的影响,求生意志高昂的人比一般人更能顺利渡过紧要关头。
白艳紧握黑曜麟的手,双眼泛起泪光。
“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代表你永远只能属于我。”黑曜麟弯身凑近她耳边,深情耳语。
“我们要进去了。”时御天指示护士将白艳推进手术室。
进入手术室内,她听见身旁准备用具的声音:心情更紧张了,她害怕如果手术失败,她将再也见不到黑曜麟。
“深呼吸。”麻醉师交代道。
护士将氧气罩套上,让她沉睡。
黑暗中,一波波注入她身体的热源唤醒她的知觉,非常熟悉,她曾经历过这种感觉。
在很久以前,她曾仰赖一名男子的血而生,他的血给予她生命,赐予她感觉,一段记忆因他而生。将这段记忆放入世人灵魂中,引导轮回的灵魂在茫茫人海中与他相遇,带着这段记忆交由他,或许能帮助他,更甚能回报他。
记忆苏醒,再一次浮现白艳脑海。
她是一株即将枯死的昙,吸收那名已断气男人的血得以存活。
血液中,她接收了他临死前最后的心境,怨恨、愤怒的情绪,那三名盗匪的脸深刻印入她脑海中,男子所有的情绪给予她,同时,也赐与她超出植物的能力。
互取所需的,她维持他肉身的完好,他的血则让她生长茁壮。
相伴、相依十年光景,直到等到世人来临,记忆传入其中。
她错了,误以为她嫉妒的是一个存在的灵魂,昙代表一段记忆,它带领她与他相遇。
昙只是一段记忆,烙印在她脑海中,永远伴随她,让她在一世世轮回中不会与他擦身而过。
泪水滑落白艳的眼角,黑曜麟以手沾泪,抚着她温热的脸颊。
“白艳?”黑曜麟轻声唤她。
缓缓张开眼,意识迷蒙,她仿佛穿越时空,再一次经历那一段记忆,不再浑沌不清,一切变得明朗。
夜里,昙与他的相遇已成了她的记忆,她终于明白那些深情的呢喃所要传达的意思。
“融入世人灵魂,找寻你。”曾经让她心痛的句子,如今,她充满感谢,它是赐与她幸福的泉源。
黑曜麟对白艳嘴里逸出的句子十分惊讶,想到留下来的人可能是昙令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看着他紧张的表情,白艳感到有趣,她微笑凝睇他,故意不语。
“白艳,不要吓我。”他靠近她耳边,以请求的语气轻唤她的名字,渴望得到她的回应。
“一世一世,不会错过你。”是告诉,也是恶意的逗弄他。
黑曜麟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颓丧地坐下,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结果。
是他做错了吗?他的血让昙回来,将白艳封锁。
他的表情让白艳相信他从没骗她,他说过,失去她,他会发狂,现在他的模样就有发狂的征兆。
白艳感动的微笑,浑身无力的她只能以眼凝视他,决定解救他。
“你没有失去我。”
黑曜麟疑惑的凑近她,看着她的笑容,从她使坏的表情中终于明白她的恶作剧。
第十章
白艳从镜子看着自己的光头,嗯,没想到还满可爱的,难怪每次曜麟看着她,总会拍拍她头上鸭舌帽的帽檐发笑。
她的头小小,圆圆、光秃秃的,颇有“笑”果。她模模自己的光头,扮了个鬼脸,忍下住笑开了。
黑曜麟走进病房,就见她照着镜子发笑,不禁被她的动作逗笑。
她变得开朗、快乐,像是把从前的阴霾全抛开,不再去想,她愉快的度过每一天,复原状况也相当顺利。
是什么使她变得如此?是她所说的融合吗?他并不完全明白,因为她不多说,但他乐见现在的白艳。
他不在乎任何事,只在乎她在他身边,快乐、健康。
白艳发现他回来,立刻拿起帽子戴上,红着脸望着他,不知道他看到多少。
“你从哪学的?”黑曜麟拍拍她的小脸,好奇白艳怎么会扮鬼脸。
白艳遮住自己羞红的脸,没想到他全看到了。
“很可爱,让我想到一个人。”他猜到是谁教的了。
白艳从枕头底下拿出晴喜送她的照片,全是晴喜脑部手术后光头的逗趣照,还是个孩子的晴喜顶着大光头,点头对照相机做出各种鬼脸和奇怪动作,表情生动、逗趣极了。
“她是个教开朗的好老师。”黑曜麟称赞。“你也要拍照留念吗?”
他捏捏她红润的脸,转过她的右颊,满意磨平手术后的复原效果,只剩下明显的痕迹。
“不要!”白艳拉下他的手,她没勇气让照片留下,被人看见她这种模样。
“有什么关系?你还是非常美丽。”他情不自禁拉她到怀里,结实吻上她亟欲张嘴抗议的朱唇。
即使没有头发,她还是美得令人惊艳。
上天给了她一张绝俗的容颜,是暗示她灵魂的特殊?还是塑造她时,为她灵魂的特殊而特别留神?
“啧啧啧,一太早,就上演儿童不宜的镜头啊?”晴喜不识相的破坏情人间的亲热,高兴她挑得正是时候进来。
白艳羞红着小脸从黑曜麟肩膀探出头对晴喜微笑,她在复原期间,有晴喜这个开心果陪伴,度过最开心的时光,晴喜是她生平第一个挚友。
“小扁光白艳,今天早上我听到一个好消息。”晴喜蹦蹦跳眺跑到白艳身边,偷瞄了黑曜麟一眼,凑到白艳身边咬耳朵,大声到黑曜麟也可以听见。
白艳听着,高兴微笑,她可以出院回家休息,再定期回来检查便可。
“考不考虑快点举办婚礼?光头的美丽新娘够劲爆!把那些有头发的新娘全比下去。嘿嘿!要不要试试?”晴喜兴奋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