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啦,但是我肯定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机会是人制造的,不过也要知道去把握。"所以她现在要给她的妹子推个几下。好男人可遇不可求!
"你在讲什么啊?一个起头都没有。"皱眉。
"喷!你不要管我在说什么,总之上次你不是跟我说,那个康先生住在我们家附近?"
康?"是没错,他是住在我们这栋大楼出去拐右边走个……"
"你不用跟我说。"逮了人,就把她推出门口,"你帮我把蛋糕送去给他,就说是谢谢他上次的帮忙,没送到他手里你就不要回来,知道吗?"
"送去他家?但是……啊?喂!开门!开门啦!"粱以恩还在犹豫呢,大门就已经被关上,住她怎么敲,门就是不给开。
吼!真是的!要她去也就算了,起码也先打个电话看看他在不在家,再要不然,好歹也让她换个衣服鞋子吧!
捧着蛋糕,低下头,瞪住自己身上穿着的名侦探柯南睡衣裤和夹脚拖鞋。
"吼——"忍不住,她又哀嚎一声。
***
距离梁氏姐妹住处五百公尺外的一栋高级公寓。
梁以恩搭了电梯上二十六楼,一路上不乏直盯着她瞧的人,尤其到了十几楼,一个进电梯来的小朋友,还指着她的睡衣大喊:柯南!柯南!
哇咧!瞬间她似乎有一种顶着巨星光环的感觉耶,哈哈!她干笑两声。
"二十六楼A座十一号……这里。"
很快地找到康睿的住处,但是杵在门口,她却迟迟不去按门钤。
其实若是以前,她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送个蛋糕来给人嘛!但是,现在她却知道有了不同,什么不同?那就是对方是康睿!
康睿不仅是她的上司,还是她和她老姐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是她的……啧!
是她的什么啊?不就按个门铃嘛,哪需要紧张!
"叮咚!"
二话不说,对准门钤钮就给它按了下去,跟着她抬头挺胸,并不断地深呼吸。
只是过了十几秒,并没有人来开门。
不在家吗?伸出食指,她又叮咚叮咚地按了两下。
如果不在家,那她老姐就不能怪她没把东西交到人手上,可是……如果他真的不在家,她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失望啦。
呵,真矛盾!
又过半分钟,门前依旧是那么安静,不得已,梁以恩转身准备要走,可这时身后却传来开锁的声音。
"嘿,要走啦?我在耶。"康漕从监视孔里瞧见了梁以恩,他迫不及待地开了门。
"原来你在,我还以为……"
斑兴地转过头来,却差点没掉了下巴,粱以恩看着康睿,一时之间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
他是刚洗完澡吧,所以连衣服都还来不及穿,只在腰部以下围了条围巾……呃,该说是条只够遮住重点部位的毛巾,就跑了出来。
他那成倒三角形的上身都还冒着蒸气,结实的两条长腿也还滴着水。这……根本就是活色生香,咳!是根本是"man
power"嘛!
本噜!梁以恩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对不起,我刚刚在洗澡,所以这么慢。"
"没关系,我是拿蛋糕来给你,马上就……"
粱以恩话还投说完,康睿就把门打得更开,"进来吧。"
"进?"咕噜!她听到自己又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你不希望我着凉吧?不希望就进来吧。"他笑。
这算是邀请吗?"……喔。"被动地慢慢移动脚步,最后走进室内,她听见他将门关上。
"随便坐,我去整理整理再出来。"从梁以恩身边走过。
随着康睿的动作,一股带着热气和香气的风轻拂过她的脸,那让她的心脏小小悸动了下;而见他步伐优雅地走在原木地板上,她更有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因为那块湿漉的毛巾是以极度服帖的程度占黏在他的臀部上,眼看只要一迈步,就会"臀形"毕露。
臀?咳!粱以恩你在看什么呀!不就是男人的,没什么好紧张的!赶紧将视线由康睿的臀离开,她随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几分钟后,康睿从浴室里出来,这时的他已经穿着一套舒适的居家服,只是头上多了一块擦头发的毛巾。
"你没见过男人半果?"刚刚她的脸红得可以,至今未褪。在梁以恩对面坐了下来,他作了个围毛巾的动作。
"我……我怎么可能见过!"急着反驳,因为他刚刚那"造型"根本是在饭店宾馆才见得到!梁以恩还在紧张。
"那你肯定没去过游泳池,泳裤可比刚刚那条毛巾遮得少。"
啥?"拜托!泳裤冲它个十吨水也不会掉,但是那块毛巾随随便便扯就掉了!"
"不过毛巾没人去动它就不会掉,除非你想扯它?"他笑得很诡异。
"那个……嗯,蛋糕给你吃的。"转移话题。
"这么好!你烤的?"
"不是,我老姐买的,说是要谢谢你那几天的照顾,如果没有你帮忙,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姐不想让我妈知道,所以也只有我能帮她,但是我还要上班……"
她老姐要开刀的那天,他还允许她早退不扣薪,有时候"顺路",更会载她到医院或者回家。
他俩的家,是很近,但到医院就不是那么近了,所以他是出自于好意帮她,她知道。
"你知道吗?我刚好肚子饿,蛋糕就出现了;我刚好在想你,你就出现了。老天对我真好,好心果然有好报。"没回应粱以恩答谢的话,康睿只是打开蛋糕盒,一边切着蛋糕,一边喃喃。
听了,梁以恩的嘴巴不由得停下。他说他……正在想她?
"蛮好吃的,你要不要也来一块?"几口就吞完一块蛋糕,他是真的饿了。
"不……不用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粱以恩想:他会不会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次。
"真的不用吗?你看起来好像很饿。"
"我真的不饿,你……说你想到我?"她主动问了。
"不是想到你,是想你。"抽张面纸擦完手,往后躺进沙发中,两臂自在地搁上沙发背,目光则停留在梁以恩身上。
想她,他确实是在想她。
什么时候想她?在他和客户谈生意进入胶着状态的时候,他会想起梁以恩和他继母斗嘴的模样,对象刁钻如他继母,竟被堵得没话说,那么再怎么难缠的客户,又怎么没有被说服的可能?
虽然这无法同理可证,但想起粱以恩,他就格外觉得精神百倍。
还有什么时候想?嗯……几乎脑子有空的时候都会想。
这几天不知怎么地,开着车,会想起她坐他车别扭的样子;经过医院,会想起那天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连他刚刚面对着电脑打字的时候,也是!
而这些都是在没看到她的情况下,那么当她在他附近或身边的时候呢?呵,当然睁着眼都在注意她正在做什么。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女人管它叫恋爱,而他管它叫频率对了!
"这套睡衣很可爱,尤其穿在你身上。"不知是不是昏了头,他甚至觉得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很……"性感"?
"谢……谢谢。呃,蛋糕吃了,我看我应该……"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刚刚还在忙一些案子,正愁没灵感,你要不要来帮帮我?"起身,往更室内走,然后他站在一间房门没关的房间前,"我的工作室,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