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没有,不准操控我的人。”强迫自己不畏他的眼神,可是要做到谈何容易?他简直是用眼睛在剥她的衣服。
“我没有强迫他们。”他眯眼盯着她粉女敕的脸颊和嘴唇道:“你的手下倒是挺识相的,他们很明白谁才是主人。”不知道她的唇尝起来,是不是如他看见的那般柔软、香甜,令人“性”致盎然。
“哼!你是流氓头子,当然得怕你,不像我在你的眼中可有可无,比一个管家还不如,他们才会全忘了谁是原来的主人。”雪的两颊燥热,这男人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可恶!雪教自己要无视、要镇定,可是偏偏她的动作僵硬,脑子灵活不起来,舌头也跟着闹罢工。
“吃醋?”
“拜托,我吃什么醋?”
“从现在开始我会更注重你,以免让你老是吃管家的飞醋。”
“告诉你,我不是吃醋!不要把我的话扭曲。”她叉腰瞪他。
突然他从浴白站了起来,雪应声尖叫。
“你干什么?不要脸、、变态!”她赶紧闭上眼睛,可是仍不幸地瞄到了他的,那个奇异的“突出物”是什么?
他懊恼的皱起眉,很不喜欢她老爱玩装作清纯、不经人事的游戏,毕竟彼此都不是小孩子了,再加上近年来性开放的风潮,她不可能还是处女,而他也没指望她是处女。
“睁开眼睛,闭着眼怎么帮我洗澡?”
“那……那你至少围个毛巾之类的……”她颤抖道,他的深深的烙印在她脑中,引来心脏的紧缩和不规律的跳动。
他无视於她的要求,赤果果的站立在她前方自负地道:“我不会故作姿态的围条费事的毛巾。”
他将毛巾和肥皂塞进她手里。
她愤恨的睁开眼,强自镇定的告诉自己,男人的还不是两只手两只脚,睁开就睁开,快点替他洗完省得麻烦,但她错了--
“为……为什么你……你……的……”她惊恐的猛指他的。
“我、我、我怎么了?”他眉头皱得更深,“闭上你的嘴,以免满屋子的人当我是禽兽在浴室里强上了你。”
她真正惊觉到男女的不同,男性的躯体比她刚硬结实,而且他也没有胸部……没想到男人的是长这样。
“为什么你会多突出一个东西?”她有些口乾舌燥,眼中是纯然的好奇,还有--
一丝丝不知名的扰动。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官吧?”他嘲讽道,这女人愈演愈过火,眼中还当真塞满好奇和单纯!?
“当……当然有!”她虚张声势,不想被他看扁。
她回答的太快,反而令他心生质疑,仔细的研究她红通通的脸颊和瞳眸,是纯真没错,但她脸上的妆和五官,分明是成熟女人……
他挑高她的下巴,“你玩什么游戏?”
她呆然无辜的眨眨眼,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他低咒一声,低头猛然的吻住她的唇,明明知道她的无辜表情是装出来的,但那无邪却诱得他“陷”进去了。
当他尝到她唇的滋味,忍不住申吟地放任感官去恣意享受她的美好。这女人的味道如他所想像,醇而不腻,浑身带有水果的甜味,他更进一步的入侵她口内,舌头放肆的和她交缠,手滑到她颈背将她拉靠近,他要更多!
雪拧着眉头,不习惯这样的入侵,她很恐惧却又有一丝兴奋,尤其他身上的气味,惹得她陶陶然,两腿瘫软的倚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腿夹着自己,轻轻而感性的厮磨着她。
“啊……”怎么回事……他到底在做什么?雪无法正常的思考,也从没想像过男女之间是这么回事,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而在学校对同龄的男孩又没有兴趣。
唯有他……若有似无的撩拨……
“很好……再偎紧一点……”他啃囓着她的肩,满意她的敏感度,熟透的果子正等着他来撷采。
手下滑进单衣内,抚弄她腿部的细女敕肌肤,往后捧住俏臀压向自己,他不禁从喉底发出愉悦的咕哝,两人的身体曲线从上至下完全紧贴,没有细缝。
“勾住我。”他抱起她,分开她的大腿,直接让她攀住自己的腰际。
她乍然清醒过来,单衣下她没有着任何底裤,那真实炙热的硬物正抵住自己的私密。
无助、惧怕,霎时占满她所有的思绪,令她禁不住地频频颤抖。
没有任何布料掩住自己,那复杂的异样感觉更让她惊慌,开始抵抗的扭动身子。
但她越是扭动,远越克制不住自己,他疼痛的推挤着她。
发出一声难耐的申吟,他迫切的欲挺身进入她。
“不要!”她搥打他,身体想往后闪躲,但不知何时远已将她逼到墙边,后脑硬生生的撞击到墙壁,昏死的垂靠在他肩上。
他轻叹一声,来不及护住她。
“你可是第一个在我怀里抵死不从的女人。”他一定是在浴室热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慾望,完完全全忘了这婚约的目的。
懊恼的拦腰抱起她,用脚踹开门,就这样直接抱她回房,看着她孱弱的气息,放柔动作地将她安置在棉被上,单衣已经被浸湿,她曲线尽现在他眼底,浴室内那股未息的慾火又继续灼烧着他。
他颊边肌肉克制不住地抽动,捺着性子换下她的衣服,抓起棉被覆上她的身子。站起身来打开窗,冷风让他的脑子冷静了一下,这才穿上早准备好的浴衣。
回到床边,他沉静的盯着昏迷的人儿,无意识的伸手抚过她的颊边,突然他笑了笑,“哈哈哈,确实是个有趣的女子。”
女人在他眼前没一个敢造次,雪算是相当放肆的一个,他倒想看看她能再做出什么更惹毛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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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她浑身僵硬抽痛的坐起身,后脑更是肿了一大块,昨天那幕景象乍然闯进脑子,她昏过去了,那……
抬头看到远坐在椅子上,双臂抱胸的打着盹。
雪惊愕於他这举动,心中满是疑惑。
他是因担心她而守着她?
不可能,他们两人是敌人,她的死活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可以任她自生自灭,无须同情怜悯她,可是他这行径又该做何解释?
她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令人迷惑、难以捉模。
脾气明明是坏得吓人,个性还自大、霸道、狂妄、冷血无情。
可是却又在小细节上表现得如此温柔,整晚守着她……举弓射箭那副英姿也令人忍不住心生倾慕。
到底是外表狂妄,抑或是内在的温柔才是他的本性?
但……是否就因为他那外冷内热的性格,才会深深的吸引住她的目光,教她想更深入的了解他……
“我……”她睁大眼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我喜欢上他了吗?”
不可以!她强烈的否定掉内心深处的真实答案。他是你的敌人,要是喜欢上他等於是背叛了自己的亲人。雪提醒自己的立场。
顿时,她又有了和他对峙下去的信心,下床回房换上制服,时间已经很晚,到学校的电车早开了,而司机还在清木家没过来。
“只好拜托『亲爱的』。”她学着远腻声唤她的口吻,吐了吐舌头道:“恶心死了,花心大少!”她嘟着嘴心里微微的不悦,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满是妒意。
她小跑步冲向原来的房间,想摇醒他,不过这个交感神经露在外面的男人,警觉性强到她一踏出房门,他也就跟着醒过来了,打理好自己正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