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絮……我渴望的……”他低沉的嗓音和她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强大的催情音符,她觉得身子变得像绵絮一样柔软无力,只能以手攀着他的肩头,接受他狂野的热情。
扁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渴望,仇翼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笔直地往床边走去,在放下她的同时,身子也在同一时间完整地覆上她,他以手臂撑住身体的重量,低下头以炽烈的目光望着身下美丽的女子。
“我……”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亲密,她还是有点害怕,迟疑地咬住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要担心,我会小心的。”仇翼却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会伤到肚中的胎儿,便以更温柔的动作吻上她,轻轻褪下她的衣服,还有自己身上的束缚。
“不是!我是……”如絮这时才想起自己当初撒谎的事,正想开口解释,却被仇翼接下来的动作分去了心神。
带着热力和诱惑的吻印上了她光果的肌肤,湿热的舌尖在她身上每一处舌忝吻着,尤其是曾经因为受伤而留下刮痕或是瘀青的地方,他更是以细腻的吻轻抚着,像是要安抚她曾受过的伤似的,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不可思议,却也在她体内深处撩起一把火焰,升高了她的渴望和……
“放轻松……”看着她不停地发出细小的喘息,身体不自觉地摆动着,他发出沙哑的笑声,火热的唇再次探进她的口中。
这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愿意先压抑自己的渴望,也不希望她感觉一分一毫的不适,他持续用热情的吻燃烧她,直到如絮将身子不停地抵向他,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吻、每一个,他伸手探向她的湿热和柔软,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接受他了。
“翼……”她不知道要如何平息体内的火焰,只能喊着他的名字,不住地将自己滚烫的身子贴向他。
“从现在起,妳是我一个人的。”他将汗湿的额头抵向她,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入她……
“啊……”所有火热、甜蜜的感觉都不见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身子一僵,伸手直觉地想将身上的人推开。
“妳!”仇翼的惊讶并不少于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是一个处子﹖﹗那她说的怀有仇云的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弄痛我了!”她的眼睛盈满泪水,无限委屈地开口。
仇翼从她身上退出,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迷人身子,就像个诱惑天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却偏偏有着一张纯洁无辜的脸孔。要他在这个时候停止无疑是一种酷刑,但他知道要是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会是先疯掉的那一个。
“仇翼﹖”失去他的体温,她觉得身子变得好冷,她不解地看着他走下床以毛巾围住下半身,转身走进了浴室。
她做错了什么吗?柳如絮坐起身子,拿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赤果,再抬起头,她看见了仇翼又从浴室中走出,手里还拿着一盆水和毛巾。
“仇翼?”她不确定他要做什么,只敢很小声地唤他的名字,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很糟糕的伴?但是真的不能怪她,她怎么知道会这么痛,才会直觉伸手想将他推开的。
仇翼将毛巾沾湿再拧吧,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身上的被单拉下,跟着,温暖的毛巾覆上了她的隐密女性。
“疼吗?”仇翼以平淡的声音问道,以毛巾温柔地擦拭她大腿间的血迹。
她的嘴巴因为太过惊讶而忘了合拢,只能胀红着一张脸不停摇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熟练地将毛巾重新浸泡在温水中,再拧吧,再擦拭。
“好一点了吗?”他抬头,黑眸对上她害羞窘困的俏脸。
她只能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似地点头,仇翼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嘴角微扬,将面盆和毛巾放到旁边,站起身子,双臂环胸,一副准备三堂会审的表情。
“妳似乎忘了告诉我什么。”他面无表情,仅仅挑高一道眉。
“有吗?是什么﹖”柳如絮装傻,拢了拢头发,再次将被单覆在自己身上做为屏障,摆明了想逃避这个话题。
“例如说──有关妳是圣母玛丽亚这件事。”仇翼却不打算放过她,道出了她还是处子这个事实。
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他当然很高兴,但是她为什么要编出怀孕这种荒谬的理由,他知道如絮不可能是为了继承财产才编出这个理由,那是为了什么?想到或许她是为了仇云才不惜撒下这种漫天大谎,他就觉得醋意窜起,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啊……你说这件事。”她也合作地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圆谎。
他知道柳如絮在拖时间,却也耐心地等待她会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答案。
柳如絮表面上看起来没事,心中却大叹仇翼为什么不和其他男人一样,通常在这种情况下,男人都应该是欣喜若狂,很高兴自己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而在高兴之余就会忘了其他的事情,当然就包括了她之前所说的小小谎言,但为什么他一副吃亏上当的脸,好像她没经验全是她的错一样。
“我在等。”看她又是蹙眉又是摇头的模样,他忍下了要爆笑出声的冲动。
“我忘了﹗”她两手一摊,一句话就想粉饰太平的无辜模样。
“如絮……”他弯子直视她,坚实光滑的胸膛与她的脸近得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方才共享的亲密又回到如絮的脑海中,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气,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又变得烫红了。
“还记得妳在律师面前说的话吗?”他相当满意自己的靠近能让她产生反应,以平缓的声音继续道:“妳宣称妳已经怀有仇云的孩子,所以才会以未亡人的身分继承仇氏的代理人,妳还记得吗﹖”
她点点头,他靠自己靠得太近,低沉的嗓音和男性气息让她无法认真地思索问题,只能顺从地点头。
“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他含笑的眼、含笑的唇一吋一吋地逼近。
“什么事?”她困难地吞咽口水,觉得他性感得简直会引人犯罪。
“这也是我刚才发现的小秘密。”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门,看着如絮也很认真地将头凑近,想听听看他要说什么。
“妳还是一个处子”他拉长语调。“妳不可能怀有仇云的孩子。”
“啊!”她现在才知道仇翼绕着弯在耍她,气得再次胀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卑鄙恶劣的小人!
“现在告诉我实话,妳为什么撒谎?”
“那是……那是我当时想到唯一保住仇氏的方法。”她月兑口而出,却见到他的脸色一沉,阴霾布满了俊脸。
“妳认为我根本没有能力保住仇氏?”他明白了,为了不让仇云一手经营的产业在他的手中败光,所以她不惜扯谎要接下仇氏这个重担,显然仇云在她的心中占了极大的地位,不然如絮不会在他死了之后她还想守住一切,更不惜以身冒险,来到这个她甚至不熟悉的沙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想再让两人之间有任何误会了,她抓住仇翼的手急促道,激动地流下了泪水。“我知道你听完董事会的报告,也会认定开采计划会失败,如果你继承了仇氏,就一定会中止这项计划的,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所以我只好说我怀有身孕,抢下继承人的身分。”
仇翼还是面无表情,如絮又急又慌,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