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我参加这次的旅行是为了你?”事实上他已经从美心那里打听到事实的真相,也知道菲利克斯所说的谎言,他早该知道这不是真的,洁衣是如此纯真善良的女孩,怎么会是别人的情妇?
对于他的表白,练洁衣吓了一大跳。
下一刻罗品冠已经牢牢握住了她的手,急切道:“你难道不知道,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起,就对你一见钟情。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情感,但这是真的,我真的对你──”他的深情表白只说了一半,就被一阵响亮的鼓掌声打断。
两个人同时转头,立刻看见了一脸冷酷与嘲讽的菲利克斯。
他懒洋洋地靠着墙,散乱的黑发和微微敞开的衬衫使得他的模样有些邋遢;然而,在夜色中,他的那一张俊脸更具魔住了。
他一步步向前,脚步有些不稳,似乎喝了不少酒。
“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说过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专属的情妇,下次表白前先探听清楚再开口。”语毕,他一把将罗品冠推开。
“学长,你先回去吧!”练洁衣柔声恳求,怕菲利克斯会伤了罗品冠。
罗品冠低咒一声,为她语气中的委屈求全感到心疼,却也知道如果要打架,他绝不会是这个人的对手。
“如果有事,只要大声叫,我就会过来。”他鼓足了勇气怒瞪菲利克斯一眼,警告他不要乱来。
菲利克斯斜眼睨着对方,似乎在嘲弄他的虚张声势。
练洁衣不愿两个人再起冲突,于是开了门,对菲利克斯道:“进来吧!你不是有事找我?”
练洁衣推了他一下,用目光祈求他不要伤害罗品冠。
菲利克斯嘴角微扬,当着罗品冠的脸将门关上。
必上了门,练洁衣退了几步,双手环胸,淡淡说道:“你有事吗?还是又想到了新的字眼来侮辱我?”
“我正在想。”他诡异一笑。
他喝了一个下午的闷酒,没想到一回来就撞见了一场表白,看来那个姓罗的还没有对洁衣死心,不过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这两年来你的身边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有多少人像那个罗品冠一样,觊觎着只属于我的东西?”他漾着淡淡的笑,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直到将练洁衣逼到了墙边。而后,他伸直双臂,将她困在怀中。
“没有。”她慌乱地摇头,伸手想将他推开。
“我不相信。”他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住,高举过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最后罩住她胸前的柔软。“你是个骗子,你用这张柔弱的脸骗过多少人?一个,两个,还是根本已经无法计算了?”
“菲利克斯……”她胀红了脸,挣扎着想摆月兑他。
“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女人,或许只要我在你身上烙下了印痕,就会阻止一些无头苍蝇。”他的黑眸闪着的风暴,缓缓低下头,吻住了她细女敕的颈子。不管他爱她还是恨她,他对练洁衣的渴望从来没有减少过。
练洁衣的身子微微发颤,却阻止不了他越来越下滑的吻,他还是用一只手扣住她,而他的吻已经滑到了胸前,隔着衣服舌忝吻她、诱惑她……
“住手!”她双眼紧闭,不愿意菲利克斯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她知道他并不爱她,只是想要羞辱她、报复她。
“你说过,你会做任何事来弥补我,这就是我要的。”他抬眼,气息因为狂涌的而不稳,炙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轻颤。
练洁衣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最后她柔顺地闭上眼,垫起脚尖想要吻他,代表她已完全被降服。
菲利克斯脸一偏,让她的红唇印在他的脸颊。不理会错愕不解的练洁衣,他倏地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随即覆上了她的身子。
菲利克斯开始用手挑逗她,当身下的人发出了细小的申吟声时,他的自制力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伸手将洁衣的束缚扯开,连褪下衣服的时间都不想等待。他伸下手,在确定她准备好之后,就直接挺进她温热的体内。
练洁衣发出了痛楚的叫声,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闭着眼,咬着下唇,像一个完全奉献给魔王的祭品。菲利克斯定住不动,知道自己弄疼了她,却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静止不动,让她适应她的存在。
当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再忍耐时,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垂,以舌头挑逗她的神经,听到她的喘息后,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了。
菲利克斯开始移动,以火热、快速的力量在她体内筑起热浪,逼迫她感受这一股疯狂的激情,他可以感觉到她紧绷的身子裹着自己,还有耳边不断传来她的吟哦娇喘,他闭上眼,全心投入这一股几乎要淹没他的狂潮。
他没有吻她!
即使在激情之中,洁衣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当他俯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时,菲利克斯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唇。当他以熟练的技巧导引她得到最后的满足时,他也没有吻她。甚至在最后,当他颤抖、悸动地在她体内释放自己的时候。他还是没有。
他始终不肯吻她!
退去,在菲利克斯翻身躺平后,练洁衣才忽然想起了两年前,当菲利克斯向她求婚时,他以庄重温柔的心情吻了她,并笑着对她说,他的吻只会留给他的心爱妻子,因为那表示了他对她的尊重和爱。
这就是他不肯吻她的原因了!因为她再也不是他心中那个纯真、不会背叛他的洁衣,再也不是那个他爱的小新娘了……
“洁衣?”即便她用双手摀住了嘴,菲利克斯还是从她颤动的双肩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不想让菲利克斯看见她的泪水,此时的她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随便你。”菲利克斯翻身而起,将床下的衬衫重新穿起。
今晚的一切都不在他的计划中,他不应该投入相等的热情。也不该顾及她的感受。想到这,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他走了!练洁衣松开了手,将自己埋进枕头痛哭失声,他的确做到了他的承诺──要她尝一尝地狱的滋味。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已经胜过狠狠刺她一刀,他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妓女,甚至连衣服也懒得月兑就在她的身上发泄,可悲的是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这是她欠她的……
他说得没错,两年前她的决定已经将他们同时打下地狱了!
※※※
她到底还要哭多久?
一个小时后,菲利克斯坐在练洁衣的门口点起第六根烟,他其实并没有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像个傻子似地会坐在这里抽烟,却找不倒进去的理由,又无法说服自己离去。
“你不怕引起火灾?”昔翩翩是被浓厚的烟味吸引上楼的,她一上来就看到了一脸苦闷的菲利克斯。
“她一直在哭。”他蹙眉,说出他坐在这里的理由。
“你又说了什么?舍不得就不要尽想一些话来刺激她。”她淡笑,陪着他坐下,并点起了一根烟。
“比那个更糟!”他烦躁地一扒长发,自己应该没有伤了她才对,那为什么她一直在哭?
昔翩翩好奇地转过头,忽然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抓痕,她美眸一睁,怒不可遏地开口:“该死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昔翩翩刷一声站起,强暴女人是她最无法容忍的罪行,即使是和她感情深厚的菲利克斯也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