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这么说来,你追那女人干嘛?”纯粹“运动”用吗?
“人财两得。”
噢喔,原来打得是这算盘啊!“高招!只要那女人爱你入骨,她名下的亿万财产恐怕就会主动的双手捧来送你,讨你欢心。”
“你的猪脑袋终于长些智商了。”
贺政里极度不爽,“喂喂,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亲兄弟,长幼有序的道理你懂不懂啊!别忘了,你和我同一个爸也同一个妈生出来的,这是永远的事实。”
“请问贺政镇是不是你的亲大哥?为什么你连他论及婚嫁的女朋友都上了,那女人还因此跳楼身亡。”
“呃,这个嘛……”?睦镏?滥歉龊诿廊嘶嵯氩豢?淖陨边郑??植皇枪室獾模?撬?约翰幌牖睢?/P>
伺况嘿咻一次又不会少她一根骨头,她要死脑筋干他何事?
“喂,好歹我排行老二,你是我弟弟,就甭消遣二哥了。说说你的人财两得妙计吧,有没有我的好处?”
“想分杯羹?”贺政村一吹气,把烟灰吹向贺政里的猪脸上。
“二哥最近手头紧,你那没见过面的二嫂花得凶…”
“恐怕是你外头养的女人虚索无度,把你当印钞票的拼命花吧?”
臭小子。“嘿嘿,政村,我们血浓于水嘛!你只剩我一个亲手足喽。”
“坐享其成?小心雷劈。”
“不然你说一声,只要没有性命危险我都干!”
贺政村搁下酒杯,买单后冷讥地眄向他的二哥,“跟过来吧,分你一些汤喝。”
他当贺政里是一条狗。
然而贺政里也的确像一只哈巴狗似地摆出讨好的涎笑跟跑出去。
另一桌的一名男子指尖一使劲,酒杯应声破碎,侍者连忙赶来清理妥当。
“再给他一杯长岛冰茶。”白蚁笑育。
侍者立时回到吧台,请服务生重新调上一杯。
“他该死!”
白蚁笑着附和,“碎尸万段以后扔给狗吃,如何?”
“如果我点头呢?”
咬嚼着冰块的白蚁淡如轻风地浅笑,“二十四小时内,贺氏两兄弟的尸体立刻让一堆流浪狗解馋。”
“四个小时之内呢?”
“也可以。不过贺政里的肥肉太多,必须多几只大型狗来分食。”
“一小时,办得到吗?”
“当我是魔术师啊!段太子,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你可不是黑帮帝国的越太子杀人不眨眼,没有一天不见鲜血。”
“白蚁先生,你以为呢?”这个时候,已是浑身炽火焚烧的段夜涯没想到竟然还笑得出来。
白蚁耸耸肩,却是噤声不语。
段太子不太正常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买通酒店的老板,把姓贺的兄弟俩带到他早巳装上窃听器的桌子。
姓贺的八字大概生得凄惨,居然犯到段太子头上!这个科技天才不轻易发怒,但是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是毁天灭地的恐怖。
侍者刚巧送上长岛冰茶,段夜涯一口饮尽,豪气干云。
白蚁抽动左颊的伤疤,笑得不是很好看地劝言,“到我的狂兽窟吧,我那里有保诺的白兰地随你灌,灌到喉咙发烧、胃充血、肝抽筋也行。”
第六章
绑架!
千真万确。
柴沧依整个人全被绳索牢牢捆绑住,她万万想不到绑她的人居然是让她情不自禁的……
“把我的绳索解开,我的手和脚都瘀青了。”
“甭谈。”
一旁看不下去的白蚁帮忙说项,“她可是你的心肝爱人,你真舍得让她遭受皮肉痛吗?”
柴沧依羞红腮颊,这位“应该”十分好看的白蚁先生居然说她是段夜涯的心肝爱人?
段夜涯冷冷的看向墙壁上的古典挂钟,耳力暂时失聪。
白蚁见劝告无效,决定自行动手,为未来的嫂子解开绳索。
揉着酸软僵麻的手臂,柴沧依十分生气低嚷,“段夜涯你太嚣张也太过分了!我可以告你妨碍人身安全和自由……”
“绑你过来‘做客’,就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否则她迟早被吃干抹净。
“你狡辩!”她活得好好的,哪有什么危险。
段夜涯火了,逼近她眼前,“在这里,你才不会失身!”
失……失身?他胡说什么,来这儿才摆明会失身,只有他会对她“那样”呀!
抹着赧色,她娇怒的提尖嗓音,“让我回去!”
“休想。”除非他死。
“你专制、野蛮、霸道、不讲理、自以为是!斑傲得……哼,没教养!”
“原来我在你心中的评价这么低!领教了。”
他回吼过去,“但是你仍是得待在这做客!”
这个坏男人!“你、你太、太可恨了!欺负弱小。”她绝对、绝对不哭……
“我喜欢欺负弱小,你认命吧!”
他怎么一直凶她!“坏人、坏人!”她踢去一脚,扑了空,再抛出一拳,仍是被他轻易闪过。
“花拳绣腿。”他环起双臂,冷哼睇她。
不哭不哭,别让他嘲笑…...
可柴沧依还是鼻头一酸,泪花乱转,没一会儿已是个可怜兮兮的泪人儿了。
段夜涯狠狠地瞪着她,眼神中流露了“不准哭”的威胁。
然而水龙头一开,便是欲罢不能呵!她益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被残虐的小媳妇。
他受不了似地低吼一声,接着一手抓住她的皓腕,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厨房里。
“哈哈哈……”白蚁捧抱肚月复,乐不可支。
他的笑筋鼓跳得厉害,全拜这一对冤家所赐。
谈情说爱太伤神了。瞧,段太子的风流倜傥跑哪去?’
还是拥抱他的军火王国比较快意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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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凛然的段夜涯好像要大开杀戒……
柴沧依不禁一缩,可是躲不掉了,他的身体站离她面前只有堪堪的一寸。
娇臀好疼,坚硬的流理台与她背脊相靠紧贴。
他决定教教她什么叫做“服从”!
癌下俊颜,他攫获住她的唇瓣。
瞠直水瞳,她又气又羞,他干嘛呀,特地绑她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轻薄她吗?
色胚!坏蛋!
可是自己又偏偏不争气的爱可恶的他……
“嗯!”痛!
愤懑的她恼火地回敬他一口啮咬!他太讨厌了,竟然咬破她的唇!
“舌尖牙利。”他笑着抹去下唇的腥血。
丙然是一只看似温驯却是表里不一的小猫咪。
他拭去她唇瓣上的血丝,“希望你嘴唇的小伤痕永远留着。”
“虐待狂!”
“小沧儿,我喜欢虐待你,你说对了。”他不只喜欢虐待她,而且喜欢把她拴在他身边的感觉——
前所未有的独占欲!
“乖乖待在这里,白蚁会保护你。”
“限制我的自由才对!保护?好好听的假话。”
“挺有小聪明的。”只是差点被那个贺政村给诳了,小笨妹。
“那个白蚁先生的脸颊好像被火烧过也被刀子刺过的样子,他有没有前科?是不是通缉犯?或者他杀过人,十恶不赦?”
“害怕?”
“没……”他应该不会把她丢下,让她和那个阴阳怪气的白蚁先生大眼瞪小眼吧?
段夜涯模模她的头发,哄宝宝似地说着,“不用害怕,白蚁面恶心善,他从不对女人和老人动粗。”
“他和你一样是建筑工人吗?”
“他是国际组织的军火头……”
“呀?”这不是比杀人犯还要可怕!“你别跟他搅和在一起了啦,很危险。”
“关心我?”可爱的小沧儿。他想,他是不是应该留她做客久一些……
“谁要关心你!你少……”少得意。
“白蚁待在T省的时间顶多只有一个月,他的大本营在美国。”他这个白蚁兄弟八成是内分泌失调,才会如此闲情逸致的和他有“叙不完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