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了心肺!那个小女人竟是罗敷有夫!她闲着没事不会吃喝玩乐去,玩什么结婚的游戏!段夜涯气得差些血液逆流,心口那一股的酸醋味叫他不舒服极了。
再想到,他干啥气成这样?柴沧依是单身或是有了配偶干他屁事!但是……Shit!“他仍是气啊!窒息的难受感前所未有。
“夜!”十分兴奋的尖嗓响起。
拧紧眉峰,他回眸,原来是当红的人体模特儿莉悠。
二十一寸的纤纤细腰立时贴向他的身侧,莉悠开心极了。
“人家找你好久了。”日思夜盼哪,虽然她花名在外,但是惟有段夜涯能够撩拨得起她的荡漾春心。
距离上一次的交欢已经六十七天了,她好怀念他的挑逗技巧和勇猛狂烈的强劲精力。
段夜涯似笑非笑地凝睇着骚味十足的她,不太正经地调情讽笑,“找我有何贵干?”
“哎呀!你坏!”她最喜欢他的魅惑气息了,“难道你一点点儿想念我也没有吗?人家的心会碎掉耶!”
极尽卖弄自己的媚态,她为的不就是想再一次重温那一份天旋地转的飘飘然。她以傲人的柔软上围拼命往他身上挤压,希冀能勾起他的阳刚。
见她的饥渴状,他戏笑,“想要来个肉搏战吗?”该不该警告这妞儿,小心过个三五年那一对肥颤颤的大女乃可能下垂到腰际?
莉悠大喜,假意撒娇着,“别这么讲人家嘛,什么肉搏战,羞死人了。”
“交欢比较正确。”他蓦地正经起来。
“大马路上不要讨论这问题啦。”直接做不才是上策吗?
天色已经昏暗,被他电得成了花痴首领的莉悠猴急的挽住他的手臂,飞快的走向她的金龟房车。
虽然初次邂逅时,他告诉她他是个工字难出头的粗工人,可一向眼高于顶,喜爱权与钱的她,仍是难敌他的美男极色,所以她破例的甘愿成为他的泄欲工具,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他天生的驾驭王风。
其实只要他首肯,她还愿意砸钱给他,当他的金主哩!只求他多给一些些的柔情,多施舍一分慰藉。
白色的床单凌乱不堪,男女大战的气息浓烈非常。
莉悠气喘吁吁,“夜,你今天好热情,好厉害。”她几乎要虚月兑了。
段夜涯佞笑一抹,“你不爱吗?”
“讨厌。”怎么不爱?她简直爱死了!斌族气息的他爆发力惊人,凡女难挡。
他的手又动了起来,她不禁轻逸吟声,满眼的狂野神色。
噢!他又要和她再来一次吗?
“夜——我们——已经”究竟是由于精力旺盛,或是他太迷恋她的妖娆胴体?
他的丹风眼闪过一丝玩味的冷芒,倏地封住她的红唇。
她不禁一讶,因为他根本从来不碰她的嘴啊!
但是她无暇细想个中原由,很快的融入其中,晕醉不已。他太棒了!吻功一等一。
舌与舌的亲密缠绕叫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身躯,她不能自拔的深深爱恋上他。
段夜涯的眼神却是更冷,怎么搞的,他竟然觉得食之无味,这张娇艳欲滴的嘴唇丝毫激荡不出他心湖的涟漪。
他的脑海里,他的男性荷尔蒙一律喊着同一个渴念——
那个有夫之妇的羞颤檀口!老天,他被下了符咒是不?妈的!段夜涯突地离开她,径自往淋浴间走去。
天知道他全身上下的细胞无一不愤怒!懊死的!懊死的柴沧依!竟敢不费吹灰之力的左右他的心绪和……
“夜……”莉悠突觉空虚与满足混乱交错的感受。
她想要拥有段夜涯!他是她全部的世界。
或许她应该更加努力的和公子哥儿们上床,等到她成为富婆之后,段夜涯就是她的专属晶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是惟一的绝色啊!
第二章
何月弯连下十二道圣旨,命令段夜涯速速回家。
她是谁?生他、养他、爱他的母亲大人是也。
所以现下,段夜涯的英傲身躯就在段家的大院子内享受飒爽的凉风徐徐。
“少爷。”管家常藤贵颇为无奈的请求着,段夜涯已经躺在树干上老半天了。
“常管家,你好像长了不少皱纹喔。”
“呃……”还不是为了这个他几乎看着长大成人的少爷。
一个飞跃,段夜涯跳下树,低头对他笑,“厨房里不是放着许多的冬虫夏草,你应该多吃些,免得衰老得太快。”
“谢谢少爷的关心。如果少爷你可以接掌老爷的事业,别再去工地搬砖块的话,老仆的皱纹也许不会一条一条的冒出来。”
“考虑。”拍拍矮小的常藤贵,段夜涯走进正屋大厅。
唉,他老常的皱纹又得多生一条了。少爷明明是推拖嘛!他怎么也想不透,哪有人不做大企业的主席,居然头壳坏掉跑去做工人?如果他家少爷是什么扶不起的阿斗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又是人称超级资优的青年才俊!难道天才和怪杰是同一路的吗?
常藤贵继续叹息连连。
大厅里的何月弯一见儿子那俊俏非凡的面容,她立刻露出慈爱的粲笑。
“涯儿。”好久不见喔!
段夜涯不留情份地垮着脸,“母亲大人,叫我夜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涯儿,你长大了,不再爱我了。”何月弯煞
有其事地摆出伤心欲绝的哀凄面容。
“妈!”她这副样子,叫旁人看了还误以为他对“段夫人”始乱终弃。
说时迟那时快,何月弯眼眶里已经是泪光晶莹,眼看着将要串串滴下。
见状,他只好忙不迭地抱抱他的亲娘,疼哄着,“乖,我还是爱你依旧。”不管人生如何变化,她是他的母亲大人总是不容抹煞的事实。
唉!也只有他老爸受得了这个泪做的不老娇妻。
“骗人。”她嘟哝着,娇嗔地控诉着他的不孝。“你已经半年没回来了!八成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当妈的。”
“人家我是爱在心坎里嘛!何况你不是有你老公的爱了吗?不差我这做儿子的……”
“不一样。”小没良心的!“二十九年前的某月莱日我是如何痛苦,才把你给生下啊!”
“所以我永远爱你不渝!”
“亏我把你生得这般迷颠众生……”
“所以你是我第一顺位的爱人嘛!”说说而已,不费力。
何月弯破涕为笑了。搭了下他的肩膊,忙将他带向一旁的太师椅。
“什么时候要回来呀?”一想到宝贝儿子在工地里风吹日晒的出力流汗,她的心就拧得死紧。
“大约在冬季。”他皮皮一笑。
又是这一句!她都已经听过四次了。
“你的父亲大人快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悉听尊便喽。“你是他的枕边人,每晚对他嚼嚼舌不就0K了。”
“说得你妈咪好像是妖媚惑主的坏女人!”
她瞪了儿子一眼。
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应该是更年期到了吧,姑且不与之计较。
不过,他的母亲大人还真的是青春永驻似的不显老哩!不知道是不是打胎盘素或是去做人工拉皮?
“妈咪,你要你儿子回来是有事情……”
“想念你啊!”非得有事交代才能叫他来吗?她又想哭了。
段夜涯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他认输了。“我也想念你。乖,别哭红漂亮的眼睛。”实在是无力招架那源源不绝的珍珠泪啊!常藤贵正巧端捧着一杯清香沁鼻的茶出来,适时“打断”何月弯即将泛滥的泪。“少爷,你是夫人的独子,为人母亲的难免总是会牵挂的啊。”他和何月弯连成同一阵线,说穿了,他这待了三十年的管家也害怕夫人美女垂泪的楚楚样子。“还是老常体贴我这可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