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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辣小后娘 第5页

作者:倌琯

小皮跳了跳,“我是精灵,所以不懂。”精灵用不着睡觉,也不需要大床和被子。

“不过,娶丈夫真的还是有好处!比如说这会儿吧,雪飞他可以和小丝瓜的丈夫一块儿去搭盖竹屋。”

“哦……”

“雪飞还可以和阿姨们的丈夫一块儿锄草啊、酿酒啁!”

“最要紧的是你娶了他,你不用再孤零零喽,也不必让人取笑。”

“嗯。”可是她叹了叹气。

小皮伸出两只尖角,须臾,他笑了,“是不是你觉得成了亲后也没什么希奇,太不好玩了。”

“嗯……”嚼着青草的净芙突地一怔,“你会读心术?”

“会呀。”不用这么惊讶呀,他可是很有修行的树精。

噢噢!吸收日月精华的他只是灵力浅薄,但是修行高妙哩。

净芙蓦然笑深了眼芒,她想,她可以利用小皮的读心术来对付胡雪飞。

嗯,更正一下,是借助啦!

小皮在她身边打转,“你想把你的相公教导成大当家的丈夫们那般德行?”

丙然有了不起的读心术!“不说木紫阿姨的几个丈夫,连小丝皿的新丈夫也是乖巧听话。”

胡雪飞却是总是端着冷面孔给她瞧!好像她是恶妻孽女似的。

其实她对他很好、很宽待了,木月阿姨的丈夫们还必须去铸铁链刀,或是饲养家禽。

念在他身骨薄小的缘故,她只让他做些粗鄙的活儿,至少,她还没有拿棍子杖责他。可他,偏偏不知好歹。

因着他的挑衅,她觉得自己愈来愈火呛了,她的坏脾气全是被他激发出来。

天色渐暗,净芙和小皮挥挥手告别。她要回去训夫。

一路上她看见不少阿姨正提揪着男人的耳朵,不是打就是骂的。

她告诉她自己,她绝对、绝对不能示弱。

“不肖相公,开门。”她扬声。

房门依然紧闭,房内无声无息。

“难道被阿姨们罚做工了?”夕阳都掉到天边去了啊。

他的身子堪受得了吗?

她踢开房门,看见胡雪飞正坐在椅凳上发呆。

“你回来了?”害她白白为他忧心,“以后听到我这个娘子大人的足步声,你要赶快开门迎接。”

他连抬眼瞧她也没有。

“相公……”她大喊。

像个木偶似的他仍是不动如山,仍是相应不理。

她忍不住弯曲手指弹打他的耳朵,不悦极了。

“欠揍哦你!竟然忽视我的存在。”不知怎地,她不喜欢被他忽视的感觉。

他倏而跳起身,大叫,“真的一模一样!”

是不是做苦工做得神智不清?看在他是她的相公的份上,往后减少他一点点劳役好丁。

胡雪飞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房中角落。

净芙先是茫茫然,接着她赶忙挣月兑地的手掌。

奇怪,他的手似乎和山贼阿姨们的手不一样。微微粗糙,略粗温热的包覆居然使她无措。

他将金色箱子的盖子掀开,取出一幅卷画。

净芙觉得奇异,他的表情仿佛被闪电划到般。

他将卷画展开,她不禁尖声高叫。

“闭嘴,”

他的命令有着令人不得违抗的威严,净芙不由自主的乖乖闭嘴。

但是,禁不住好奇心的催使,她还是开口询问,“这是从哪儿来的?”

“和我一起被女山贼扛上山……”

“原来就在这口金箱子内?但是你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胡雪飞没好气的反问道:“当时我发现我因为练错奇功而缩了筋骨,那份惊恐已经使我够受的了,你认为我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到打开卷画吗?”

“这倒是……”任何人变小都会害怕慌乱,谁还会去睬理一幅卷画?

“更何况内力全失的我被你摆布得连成亲也逃不过……”

“我哪有摆布你!别说得这样委屈!”

“难道把我五花大绑的完成婚礼不叫摆布?”他撇撇嘴,“是哦.那应该是逼迫才是。”

净芙的头愈来愈低,一种酸疼的情绪啃啮着她。

可是不该难受,反正她早就明白他讨厌死她,他认为和她做夫妻是最大的折磨。

吸吸鼻子,她重新抬起脸来面对他。

“总之你这一辈子都要服从我!”她故意以拨悍的口吻宜示她的决心。

他看她一眼,另有琢磨。

净芙近身过去,牢牢盯着画中图像。

“为什么她这么像我?”

他耸肩,“很抱歉,你的相公不是先知!”否则他哪会苦思久久。

“惟一的可能就是你这个山贼女和画中人有着密切关系。”母女或是姐妹?

问题是这卷画为什么会在拉雅山寨?传闻黑狮很宝贝的金箱子如果就是他脚下的这一口,画作也是他手中的这一幅,这其中所意涵的又是什么?

他记得当他正练着功,忽然全身发寒,然后他的每一根骨头开始疼痛不堪,像是遭受巨大的揉捏压济。他受不了了,冲出闭关室。

恍惚之中他好像碰着大箱子,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人大箱子,并且阖上箱盖。

胡雪飞皱眉,“怎么?你被鬼吓到啊。”

抓牢他的手,她直盯着他的每一根手指头和他的手掌心,神色奇异。

收起卷画入籍,他懒得研究她的心思转折。反正她是个被救坏了的小野人。

他开始解卸外袍和鞋靴。缩了筋骨后的他把衣裳剪短,鞋靴子里填塞上布团。

“喂——”她喊。

他挑挑眉,“是不是必须请你这个娘子大人上床,我这小小相公才能上床?”

“不是……”

“那么是要我替你按摩捶背?”他已经非常习惯做低伏小的夫奴生活了。

整个紫月山寨中最不值钱的就是丈夫这个身份!

“也不是……”

他听出不对劲了,净芙和他说话时总是又呛又辣,而且绝对是眼睛冒火的直瞪着他,一副他需要她彻底改造的泼悍样儿。

这会儿她却是有言难出口的别别扭扭!

他故意激她,“娘子大人的舌头被猫咬了吗?未来的女大王居然胆小得不敢表达意思?”

“你坏!”她生气的冲上前,俯看坐在榻上的他。“我才不是胆小!我只是一时之间被你的身体吓呆。”

“我的身体?”他轻笑着,“难不成我有六只手?八只脚?”况且他穿着单衣,并未袒胸露体?

“可你好像变高了点儿……”身子拉长,臂膀和双腿也是!

“是吗?”

她疑惑着,“你的脸孔也好像不太一样!”

顿了会儿她恍然了悟,“你说过你是因为练功练得走火人魔才变成小男人,是不是你趁着空闲练气调息?所以身子骨渐渐恢复?”

“算你眼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我变高了。”

如今的他看起来大约是十三岁左右的身长,但是仍然比她矮小些许……

可不知怎地她的心口抽紧,莫名其妙的慌乱感觉叫她无所适从。

微微的甜,轻轻的沁入她的血脉间。

胡雪飞伸出手,将她带上床,

他研究似的睇她,目芒含笑。

净芙的心突地一跳,不知名的害躁使她的声音发颤,“不准你、你这样看着我。”

“你的脸……”

“怎样?”由于紧张,以及没来由的在意,她的口气显得恶坏。

“没有什么……”如果他告诉她,她的脸颊一片红晕,她会不会又以为他是恶劣的捉弄?

“胡雪……”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一会儿后才尴尬的收回来。

奇怪,以往她总是习惯性的捶打他的肩膀呀!为人妻子的不是应该要严厉的管束相公吗?

她一恼,弹指把烛火给熄灭丁。

拉上被子,她躺在床上,决定睡觉。对,只要闭上眼睛,只要别再看见他的而容,别再想着他愈来愈“成熟”的模样就没事丁。

一切都会没事的,对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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