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地打断他的话,“那女人不是死在恐怖攻击中了吗?”若不是欧阳青青香消玉殒,她如何能够让孟人宇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小约模模后脑勺,雾煞煞的回答,“消息指出,欧阳青青并没有进入双子星所以避开死劫。是欧阳尊亲自带她回来,欧阳夫人的情绪也因此稳定不少,整个欧阳宅子不再阴沉沉、一片愁云惨雾。”全傲妮将果汁一摔,气愤的尖喊,“应该死的人又重生?神话故事?”
小约提着胆子开口,“根据我们征信社的调查,欧阳青青和孟先生交往十分密切,那个街头的接吻也是欧阳青青主动的……”但是两人接吻的角度非常怪异,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她冷冷的嗤笑,“欧阳青青不是典雅文娴的名门淑媛吗?居然浪荡到和白人妞儿一样勾搭男人!”
“他们是男女朋友啊。”
“住嘴!那是曾经。曾经便是过去式,她没有权利和我抢男人。”
老嬷嬷忙不迭的出声安抚,“傲妮小姐,那个欧阳青青无论姿色和手腕都不如你,她仗着的只是孟少爷的念旧性子罢了。孟少爷的心里最爱的一定是你,只是他的人心肠太软了。”
全傲妮骄傲的挺直背脊,她一向自信自豪,毕竟人美、学历高又家世好的女人并不多见。
但也因为她心性高傲,一向只有她抛弃别人,被甩?绝对轮不到她的头上。
“人宇若是胆敢背叛我,我一定让他痛不欲生!”
“那个欧阳青青若是在爆炸中丧生就好了……”小约咕哝着。
全傲妮闻言不禁浑身一震。只要欧阳青青再死一次,真正的死不复生,所有的烦恼不是就消失了吗?
“她应该死的……”想和她抢男人,哼,下一辈子吧。
即使她对孟人宇厌倦了,她也绝对不会把他拱手让人!她全傲妮可是华裔社交圈中独领风骚的璀璨钻宝!欧阳青青不过是一株含羞小白花,制式的呆板淑女!
打开粉盒,她仔细的补妆,好一会后她风姿绰约的站起身,今晚的华丽宴会还等着她出尽风头哩。
她丢下话,“去找黑手党的份子过来,有一笔大钱要让他们赚。”
第八章
小鹰快要得忧郁症了,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即是她的尊主人。
她实在搞不懂他的心。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嘛,根本是男人心,雾煞煞。
欧阳尊到底爱她不爱呢?他的眼神偶有似水柔情,又总是深沉难测。
最让她不满的是,他每夜与她相拥入眠,却没对她动手动脚?她的女敕豆腐他不想吃吗?
爱和欲、灵与肉不是应该合为一体?最要命的是他不说爱、不道情。他的嘴巴和蛤蛎十分相似,说句我爱你会牙齿痛吗?
“哇!我受不了了!”她低叫。
于是她决定做一件惊心动魄的大事。
是夜。
小鹰用力的给欧阳尊撒娇,“尊主人,帮帮我好不好?”
“不、好。”他一副冷魔似的神情。
她抓着他的大手,哀求不已,“拜托啦!我的手扭到了。”
他冷冷的轻笑,“你再摇晃下去,我的手才会扭到。”
真酷!她皱皱鼻子,然后重重的啄他一下。
“如果你不帮我洗澡,我就带着一身的泥土上床睡喽。”这一身脏是和贺品萱一起栽花植草所弄来的。
他捏了下她的耳垂,“威胁我?”
“哪敢,你是我的主人,你大可以把我摔下床对不?”
他盯着她的桀笑俏颜,心里暗自叹息。心爱的女人是男人的致命罩门——父亲的话的确是真理。
他的极力抗拒已然瓦解。
小鹰见他面色和缓,立刻半拖半拉的把他推进浴室中。
不到几秒钟,她已经快速的月兑掉衣服,光溜溜的像是婴儿。其实她仍十分羞赧,只是她必须勇敢追爱,顾不了那么多了。
欧阳尊挑眉,这小女人居然开始动手为他月兑起衣服!
她一边忙乱的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一边解释,“怕水花会把你昂贵的衣服给弄湿啦。”
“你还可以为我月兑衣服,看来手还很灵活嘛!”他怀疑她是要帮他洗澡才对。
转瞬间,他的上身已经赤果,只留一件紧身内裤。当她完成任务后,她的脸颊和耳垂都红通通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的抛开处子矜持,她差点吓得心脏无力。
大型的按摩浴白蓄满了热水,她拉着他一起跨入。
“喏,香皂。”她递了一块琥珀色的香皂给他。糟了,她的眼光不晓得瞄哪儿才好。
他的好身材无法令人忽视,这么一直看着,她的脸要不了多久铁定烧起来。
他好笑的睨视她,这个有色无胆的俏女奴!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的,急忙双手搁放在双腿之间,多此一举的想要遮掩。
他淡嘲,“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我都看入眼,也全模遍了。”
“呵……”干笑了下,她忽然逸出一连串的银铃笑声。“亲爱的主人,当你买下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把你想成什么?”
欧阳尊毫不在乎,搓揉着泡沫往她身上抹。
她径自说下去,“我原以为你是性变态,或者是虐待狂。那时候我猜想你会不会逼迫我月兑光光的趴在地上爬,然后拿皮鞭毒打我哩。”
“坐下。”
“呀?”她照做了。
他蹲,把她的足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的搓抹上香皂泡沫。
小鹰不禁眼含泪光。他好温柔哦,她的脚丫子上沾满泥尘,而他居然替她一根一根的挂洗她的脚指头和脚掌心。
斑高在上的男人纡尊降贵的帮她洗澡,这真的感动ㄋㄟ。
她一直笑咪咪的任由他为她冲水、擦拭。当他用大毛巾把她包裹起来,然后从浴白中横抱着走向房间的刹那,她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她所要执行的大谋略。
“你爱不爱我?一句话!”她一副杀气腾腾的严肃样。
欧阳尊将她放在床上,只当她是小孩闹脾气。
太藐视人了。她拿掉大毛巾,跳下床,走向衣柜旁。
最后通牒。“欧阳尊,你到底爱我不爱?别唬弄我!”
他只是走向另一旁,拿出烟盒中的雪茄点火。背对着她,他笑了。
“我爱不爱你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爱情应该深藏在心里汹涌泛滥,不该是挂在嘴皮子上的。
或许是害羞,也或许是不习惯,他说不出口。而且他想要维持这最后的防线,毕竟她已经窃取他所吝惜的情感。
瞪着他卓绝伟岸的背影,她决心使出最厉害的一招——
打开衣柜,她拿出预藏的大石块用力的砸向自己的额头。
“呜呜,哇!”怎么这么痛啊!
她凄厉的叫疼声令他大骇,他捻熄雪茄马上转过身冲向她。
“你在做什么?自虐啊?”他制住她的手,不许她再敲第二下。
事实上她也没勇气再砸了,因为痛惨了,给她一记麻醉药吧。
他扯撕下被单的一角,立刻为她的伤口包扎止血。
她可怜兮兮的猛抽泣,“都是你害的……呜!”
“我害的?”她的脑子是不是砸坏了?
她的食指顶着他的胸膛,恨声说:“谁叫你不说你爱我!偏偏我又很没用,无法命令自己不爱你。”她好像悲剧的女主角……哇,伤口好疼。
他的脸色几乎是那种生人勿近的可怕。“这和你自己拿石块砸伤额头又有何关联?”
“小说和电影里不都演过那种失忆症的剧码吗?我可不敢去撞车或跳崖,免得不小心一隔屁,所以我用石块砸自己的额头,这样就可以得失忆症,忘记你了。”
他怒瞪着她,急遽起伏的胸膛明白显示出他的火气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