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堡紧张地搓着手心,“大小姐她怎么了?”
冬幽将一卷录音带交给小堡,意思是“拿给壬帮主”,她往休息室去照顾酒量甚差的刃帮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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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震天怒吼几乎把屋顶掀翻。
“小星已经失踪三天!懊死的你,居然没有留下联络电话。”
菊香吓白了脸,“少女乃说她的朋友那里不方便……”
“该死的!”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不方便?难道是公的朋友?
菊香偷偷地退后一步、两步、再一步。
“少爷你别担心,少女乃是去溜溜,不是失踪啦。”好可怕,原来长得再英俊的男人愤怒起来也这般叫人胆战心惊。
辛放浪怒发一冲为红颜。
他决定以他的人脉关系调动全T省的便衣“搜查”他的小星爱人。
相信辛氏每年丰厚的捐款,警察朋友应该极其乐意效这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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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帮总堂
苍鹰堂的一干菁英全凛肃面容,个个像是索命阎王。
小堡扫视众人,“我们是不是应该为大小姐出一口气?”
“对!出气!”众人鼓噪。
“但是帮主和各堂主仍不知情……”
某个方正大脸的莽汉粗声粗气,“把这卷带子带到T市,帮主听了,一定会把辛放浪扔到大海去喂鱼。”
“支持。”又是齐心一气,众志成城。
“这个带子里的男人会不会不是辛家小开?”某成员提出疑问。
小堡喊着,“错不了,大小姐和辛放浪已经同居一个多月。”
“但是他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大小姐干嘛处心积虑的设计他成为她的情夫?”逻辑怪怪的。
方正汉子砍他一肩手刀,“笨蛋!大小姐哪里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辛放浪。”
“辛放浪就是把大小姐当玩具,难怪他会亲自过来退婚。大小姐好可怜哦。”
小堡沉郁不已,“这不只是大小姐个人的失恋,这是我们刃帮的耻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所以这群非君子决定上T市去把欺负大小姐的人大卸九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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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五日夜夜不安枕。没有小星在怀,他生不如死。食亦无味,生而无欢。
耳力一向敏锐的他一听到垫着足尖的错乱脚步声立刻翻身起来,他冷笑一抹,血液里的狠戾基因已然蠢蠢欲动。
哪几个嫌脖子太酸的贼偷,竟然偷到他的宅邸?
他在黑暗中模了一把长枪和雷姆弹。
不满的他刚好心情极度恶劣。房门的另一端——
“嘘。”
“其实我们直接操家伙进去不就得了。”他们是黑帮份子耶。
“不可多事。”小贺堂主时常叨念的口头禅。
“副堂主!虽然我们大伙是小喽罗,但是刃帮在江湖上无人敢捻其胡……啊!”
“啊啊!”十几个汉子同时惊声尖叫,因为他们一个个的滚跌进来。
亮光乍现。
小堡抱怨,“这个门怎么自己打开?”害得他的摔到地上,准是瘀青泛紫。
但是门自己开、灯自己亮,现在又是农历七月,哇,好兄弟看上他们啦。
“副堂主,那个人,呃,他拿着……”方正汉子一直盯着雷姆弹瞧,他尿了一裤子。
“你们是小偷?”十几个人一伙未免明目张胆,不怕失风?
小堡抬眼,哇,鬼,鬼啊。漂亮的、高大的鬼魅……
但是再定睛一看,这男人不就是他们要大卸九块的负情人?
“辛放浪……”但是他怎么拿着最新进的连发枪和那个会让人炸得连骨灰也没有的雷姆弹?
“你认识我?”这并不稀奇,各八卦杂志时常大肆报道他的猎艳事迹。
不过这十几个人同时露出的同仇敌忾可就耐人寻味了。
他坐在床沿边,跷起长腿,手上的雷姆弹丢啊耍的,搞得小堡等人几乎心肌保塞。
“私闯民宅,即使我误杀你们也是正当防卫,况且你们十几个人对付我一个人。”
小堡嗫嚅着,“我们不是要杀你……是要为、呃为了……”
方正大脸的汉子以破碎的声音插口,“为我们的……的大小姐报仇,雪、呃雪那个被玩弄的恨。”
“大小姐?”与他何干。
“我们是刃帮苍鹰堂……”某成员说完便暂时休克,旁边的兄弟急忙为他做心肺复苏按摩。
辛放浪笑得更残邪,“我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相信你们的大小姐也会反对那种可笑的老掉牙的指月复为婚。”
小堡提起吃女乃的无比勇气,对这一身冷味的男人叫嚣,“你怎么可以玩弄我们大小姐,再把她抛弃!大小姐可是洁白无瑕的好女孩,虽然
她任性一点、暴躁一点、古怪一点、特殊一点、调皮一点……”
“停!”他是八哥投胎的吗?辛放浪极度忍耐地道:“我和刃帮大小姐的惟一瓜葛是长辈们的玩笑话吧。”
“东区的房子不是你为我们大小姐所准备的藏娇金屋吗?”装蒜啊,某个长马脸的成员喷出火气。
辛放浪的心跳立停一晌。
“你们的大小姐是……”他的小爱侣?
小堡回答,“壬泠星!就是你从意大利‘捡’回来的辛小星。”
“她不是孤女?不是被人蛇集团贩卖的可怜女孩?”也没有所谓的虐待她的叔叔和婶婶,以及凄风苦雨的成长生涯?
天大的震撼啁。
原来他的小星情妇竟然是他“挂名”十九年的未婚妻子!
看来,她欠他一个解释。
也欠他一个狂吻。他必须用吻来惩罚她对他的调皮作弄。
“享誉欧美的‘寒’竟然栽在一颗小星星的手上?”他摇摇头,纵声大笑。
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又在鬼笑什么?小堡和一群手下顿觉头皮发麻,他们祈求地道:“你笑就笑,不要一直把雷姆弹往半空中丢掷好不好?”倘使接了个空,哇哇,他们只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的嗝屁。
“行!版诉我,壬大小姐‘躲’在哪里?她这一次又在玩什么把戏!”小家伙太坏了,不怕他对她相思成灾。
“大小姐才没有躲你!她被你伤到每日酗酒!”
小堡从上衣口袋拿出那卷关于辛放浪“是个负心汉”的如山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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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辛放浪驾着朋驰跑车一路飞冲狂飙的到达S市中港路。
“贵妇研究中心”。
他睨了一笑,他的小家伙正在里面为了她所误信的“她被他玩玩而已”的情伤努力嗑酒。他叼了根烟,目中无人地的走人“贵妇研究中心”的一楼招待大厅。
“嘶。”
不是酷斯拉,是许许多多的女人对他所发出的赞赏抽气声。早巳习以为常的他淡笑一勾,“请问负责的老板娘在哪里?”
优雅的冬幽朝他缓步走去,一身飘飘轻纱的她气质非凡。然而还是他的小家伙才拴得了他不羁的浪心。
“你是辛放浪?”
“嗯。”这女人看起来应该不是刁难的蛮女,他的小家伙才是番婆。
“你,为了泠星而来?”
“她呢?我要带她回去。”小家伙应该待的是他的臂弯内。
冬幽打量着他。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这男人很放、很浪,也很冷酷。但是她看见他对泠星的在乎,那是男人全心呵宠他的女人才有的紧张。
“她在八楼的小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