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当徒弟你就有成就感了啊,还计较这么多?”
“我的徒弟更不能丢我的脸。”
“你……臭药草!”
但是吵架归吵架,宫心心还是注意到了他脸上不寻常的红晕。
“喂,你脸好红喔,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别乱说,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
药草摇摇头,坚持自己没有不舒服。在他心目中,看病是一件最重要的事,如果他生病了,又怎么能继续看诊呢?
爆心心不理会他的话,迳自把软女敕的小手放在他额头上,果然感受到了掌心下的热烫,这下即使不是大夫的她,也绝对确定药草是生病了。
“你不要动,我叫孟德来扶你回房休息。”
“心心,不要去,你陪着我,我坐着休息,一下就会好。”
依言坐在他身边,她关心看着他,见他平时一脸聪明的他,现在却显得愣愣的,好像个无知的孩童。
一想到这里,宫心心差点笑出来,只好轻捏一下大腿,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不当的傻事。
但是他越来越迷蒙的眼神,也让她不放心的开口问:“你真的不要叫人来吗?”
“不……不要。”
药草的声音低低的,逐渐逼近她的热烫脸庞,却让她紧张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她从没这么近的看过药草的五官,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其实这个男人的眉毛浓淡刚好,眼型是迷人的飞凤眼,鼻梁挺直,最重要的是,他抿紧的嘴唇就在她的眼前。
爆心心尽力维持这个暧昧的距离,不让药草以为是她想要靠近他,但是他逼近的呼吸太灼热,让她娇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发烫。
药草一手扶着发胀的头颅,浑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他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我……”
“你怎么样?”
爆心心很认真的听他说话,可不想在这时候被药草以为她想要饿虎扑羊,吃他的豆腐。
天知道,是药草一直往她身上靠的。
就在宫心心决定要去找孟德来时,药草整个人倒向她,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当孟德来寻他们时,恰好看见已经昏倒的药草压住爆心心的暧昧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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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心心的自告奋勇下,孟德不得不将照顾药草的重责大任交给她,只因为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把你师父交给我准没错,过两天我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师父。”
“那么……这个给你。”
孟德交给她一只白色的瓷瓶。
“这是什么?”
“这是师父给我的万灵丹,生病的时候吃一颗就可以减轻症状。如果晚上师父还是高烧不退的话,你就喂他一颗吧。”
“我知道了。”
爆心心接过那只白色瓷瓶,一抬头,却看见神色忧虑的孟德还杵在原地。
“你怎么还不走?”
“我担心师父啊!”
“甭担心,交给我就对了,我答应过要报答他的。”
爆心心一边认真的强调,一边使劲的将孟德推出房门外,然后利落的关上房门,将那一双担忧的眼睛隔绝在外。
“你要小心啊!”
“知道啦,快去休息吧。”
爆心心大声的回答,根本就没把孟德的忧虑放进心底,因为她单纯的认为药草应该只是得了风寒,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敝的。
抱持着报恩的心态,她守在药草的床边,不停的用湿布巾擦去他频频冒出的汗水。
然而高烧中的药草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比较舒服,依旧是皱着一双浓眉,急促的喘气,他越来越苍白的唇色也让宫心心早就揪紧的心,更加的七上八下。
看着他越来越不舒服的模样,宫心心开始有些紧张,毕竟从没照顾过病人的她,实在猜不出来他的病症。
“药草,你到底是生什么病啊?”
爆心心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紧张的问着面前已经失去意识的大夫,但是昏迷的药草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之外,没有给她任何答案。
“你不说……那我只好给你吃孟德的万灵丹啰。”
没有更好的选择,她当机立断的打开瓷瓶,倒出里面的万灵丹。
不过当她看见那颗比拇指还要大的黑色药丸时,不禁吃了一惊。
“老天!这么大一颗!要怎么吞啊?”
她看着手心里的黑色药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药草,你该不会把所有的药材统统倒进锅里煮个开心,然后才说这是万灵丹吧?”她疑惑的猜测道。
但是药草的病况让她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她捏紧手上的药丸,并倒了满满一杯水,决定就算是用塞的,也要把这颗药丸塞进药草的嘴巴里。
“不管了,反正你是名医,这药丸应该有效的。”
她困难的扶起药草热烫的身躯,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另一手掰开他的嘴巴,想要把药丸塞进去。
没想到昏迷中的药草死命的咬紧牙关,不让她有机会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爆心心不屈不挠的试了好几次,但都没有办法让药草合作的打开牙关。
“药草……你醒醒啊……”
想不到其它的法子,她只好轻拍着他的脸,希望能把他唤醒,好让他自己吞下那颗药丸。
然而失去意识的病人依然处于昏迷中,丝毫没有对她的要求有所回应。
她无助的看着他痛苦的病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念头一定,宫心心环顾房间一圈,确认除了她和药草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后,她便将药丸放进嘴里嚼碎。
她一边嚼着苦苦的药丸,一边犹豫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但是当她发现药草脸色涨得通红,枕在她肩膀上的头热得快要烧起来了,逼得她只能放弃少女的矜持,双手捧着他的两颊,低头靠近他,柔女敕的唇瓣轻贴着他的嘴,好将嘴里嚼碎的药丸哺喂进他嘴里。
一开始,药草还是倔强的不肯接受,但当她用舌头试着撬开他紧闭的牙齿时,他居然奇迹似的张开了,让她顺利的把药丸哺喂进他口里,等她柔软的唇舌想要撤退时,才发现他伸出双手紧紧地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退后的空间。
她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她不及反应过来的时间,药草的舌头得以为所欲为。
他的舌头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宫心心心中的震撼,这是她的初吻,居然如此的火热让人难以招架。
药草的舌头翻搅着她的灵魂,让她只能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飘浮在滚滚热浪之中。
最后,药草终于放开双手,还给她可以喘息的空间,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才宣告结束。
一吻既罢,他却不像刚刚与她缠绵过的人,仍是一脸病容的靠在她身上喘气。
如果不是他依然紧闭的双眼和冒汗的额头,宫心心真的会以为刚才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吻,是他刻意挑情的行为。
缓缓将他的身子扶躺回床杨上,但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情回到先前的平静。
有一些比悸动还要柔软的情绪,慢慢的在她心底开始发酵。
“要不是你生病,本姑娘绝不会轻易饶过你。”
爆心心抑制不住狂悸的心跳,红着一张俏脸,对着昏迷的药草娇嗔,但是声音里却是满满的甜蜜,不带一丝一毫的指责意味。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轻薄吧?她很好奇,自己被男人轻薄了,为什么心里没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难道……因为吻她的人是药草吗?
“不会吧?”
一个让人害羞的念头涌上,她拼命的摇头,想将脑袋瓜子里旖旎的想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