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里,柴英驰突然摇醒了身旁的谭宝心。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什么事啊?”
“你为什么要假扮依竹才肯跟我上床?难道是当初你献出第一次的那一晚,我表现得不够好吗?”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事关男性尊严,他可是问的既认真又严肃。
“这跟表现有什么关系?我以为是你不愿意跟谭宝心一起做那件事,后来刚好我在徐姊那儿应征到占卜师的工作,成为了依竹,又在因缘际会下遇上你,我们就一直以依竹的身分继续在一起了啊!”
“我哪有说我不跟谭宝心做那件事?”天地良心哦,自从发觉自己爱上她之后,他的脑子里大部分只装那件事呢!
不知道是因为半夜被吵醒,还是这件陈年旧事实在让她痛心,她攒起了眉心瞪著新婚丈夫。
“还说没有,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你……后来我躺在你旁边,你却喊著我姊的名字!”哼,要不是姊姊后来跟那位范大哥交往的有所进展,这种陈年旧事她不便多提,否则坦白说,这笔帐她还暗自在心里呢!
柴英驰困惑地挲了挲下巴,“我有吗?”
“你就是有。”她赌气的揪著被子翻身背对他。
“喂,老婆,那天晚上我真的喊谭雨莲的名字?”
“你再吵我就踢你下床哦!”
哇咧,都隔了几年了,这个女人还这么记恨这件事?
柴英驰自知不该再提,无趣地模了模鼻子继续睡,只是迷迷糊糊问,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会去喊谭雨莲的名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有可能喊酒店女郎咪咪、露露或娜娜,就是没理由去喊谭雨莲……
蓦地,他掀开被子弹坐起来,“我想起来了!”
下一秒,他又用力摇醒她,“老婆,我总算想起来为什么我当时会喊你姊的名字了。”
还提这件事?谭宝心不禁咬牙切齿。
她都已经决定大人大量的不跟他计较了,这个臭男人却自个儿死劲提,就是非要她追究是不是?
“你当时一定没有耐心听完我说的话。”
“到底要说什么啦!”谭宝心气得真想拿枕头闷死他。
柴英驰伸指戳了戳爱妻的额头,“我那个时候是在骂,‘谭雨莲,都是你把我皮夹里的拿光光,害我难得美梦成真却只能玩一次!’你看,你都没把话完整听完。”真是太不应该了,害他往后的一段日子都得和她关上灯才能办事。
唉,说真的,自己真是好亏啊!